治好总裁的前任病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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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我妈没少给我哥介绍对象,但他都摇头拒绝,也没说原因,只说没时间、没准备好什么的。”

    “以一个外人的眼光看来,我觉得姜青禾并不是在责怪你哥。”

    “那是什么?快说来听听。”

    “她肯定知道车祸最主要的原因是她自己,所以她那是在责怪自己更多吧,可又无处发泄,所以她最亲近的人反而遭殃,成了她的出气筒。”

    “自责成分少不了,不过她何必连我和我妈也一起骂?”

    我哑然。那一晚我又失眠了,程连悟痛苦的样子和姜青禾怨恨我的眼神交织出现在我的脑海。

    真的没有容易的人生吗?

    ☆、第05章

    程珊竹和她哥哥同在一个小区,但程连悟所住的别墅区在靠山脚的那一头,与公寓楼有一段距离,而且出入不是同一道门,平时我们基本不会相遇。

    中秋节过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渐渐地,我便将他忘到脑后。

    本来我从来不会参加诗友会这一类活动,所有人多的活动,我总退避三舍,但是如今,我需要适当的社交来冲淡自己的心事。

    于是,当我的责编兼前男友陶然邀请我参加海峡诗友交流会的时候,我答应了。

    “是虞常秋本人??”他发来这样的确认消息。

    “要不然是谁?”我回复。

    陶然:“太好了,最近我还想约你谈一谈媒体采访的事情。”

    “你知道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采访。”

    陶然:“这一次,你不能拒绝。”

    我不置可否,对他说:“我只是想去玩,别想着让我发言。”

    陶然:“这次不用你发言,如果后面有采访或者其他活动,到时候你回答想回答的问题就行了。”

    也是,海峡诗友会那种场合,前辈那么多,应该是去听别人发言。

    虽然我不喜欢社交活动,但却很喜欢社交活动中的饮品和点心。

    有时候,我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吃小点心,一边吃一边看着同类,听大家谈笑风生。

    “那好。”我答应了。

    陶然:“到时候我去接你?”

    “不用,你把时间和地址告诉我就好。”

    陶然是一个怀旧的人,在我看来怀旧并不是什么好事,相反,怀旧常常会给人惹来麻烦,怀旧的泥沼常常让人忽视现在和未来。因此每当他想与我独处的时候,我总是拒绝。

    过去就是过去,结束就是结束。我喜欢界限分明。

    在我们之间,我不会再给他机会,当然也意味着不会再给自己机会。

    除了以前的回忆,只剩下工作往来就好。

    陶然是诗刊《厦门蓝》的编辑。

    我从上大学开始便频频地在《厦门蓝》发表作品,在我创作热情高涨的那几年,陶然不停地鞭策和鼓励,最终我的作品得以集结成册。

    在我们分手之后,他也继续作为我的责编。到现在我已经出版了几本诗集。

    陶然是一个典型的幻想家,成天做梦,实际年龄比我大六岁,心理年龄应该比我小六岁。他一直梦想着我能够成为顾城那样的著名诗人。

    “请你放过我!我不想给自己压力,也不想成为别的任何人。”我这样明明确确地跟他说。

    “阿秋,你没明白,我说的是,你要笔耕不辍,写出像他作品那样的优秀诗篇,让更多的人意识到现代诗的魅力。”陶然根本不听我说的话,他一直致力于让我的作品被更多的人阅读、接受。

    “你又何必呢?”我说,“我只是为自己写诗而已。”

    “你这样的觉悟不可取,”陶然打断我,“诗歌这种语言和思想精华,需要到更广阔的天地去,这样我们的民族思想和审美才会有提升的希望。”

    “诗人没疯,编辑先疯了。”我已经失去耐性,不想再跟他耍嘴皮子。

    “只为自己写诗这种狭隘,你要及早摒弃,”陶然依旧不依不饶,“你知道李后主后期作品的眼界为什么变得更加广阔吗?”

    我懒得理他,他却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接着说:“那是因为亡国之后,他从自身的局限之中破茧而出,看到了更加阔大的世界、体验到了更巨大的痛苦,因此才有了更深更透的领悟。”

    “得啦得啦,我以后会睁眼看世界的,可以了吗?”

    ……

    类似这样的对话,在我们交往的那段时间简直是家常便饭。

    说起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蛮开心的,不过最终我们并没能携手继续向前。

    到了诗友会的那一天,原本说会陪我去的程珊竹不得不去录音室,最近她要开始督促团队宣传新歌,如果这首新歌顺利的话,年底她的新专辑就很有希望。

    “抱歉啦,阿秋。”程珊竹匆匆忙忙地准备出门,“经纪人觉得之前拍的那一组照片与新歌的风格不太搭调,建议我重新拍摄。”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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