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落花蝶 - 第十一章 意料之外
待稍微缓过一些儿劲,见吴德正吃惊的盯着自己,像是吓傻一般,让人觉得好笑,便轻声催促道:“吴德,d,你还不快去找保安报警,还墨迹什么。”
吴德这才如梦初醒,痴痴的点头回应着,急忙爬起冲出了小树林。
刘书见吴德三步并作两步得狂奔而走,无奈的笑笑。双手支撑着努力的让自己盘坐起来,运转玄功。
刚一运转玄功便觉得身体就轻松了许多,头也不再是很严重的嗡嗡作响了。
冰轮已经冲破了乌云的笼罩,几点寒光点落在刘书的身上,被月光撒落之处皆有淡淡的彩光溢出在这月夜中显的格格不入。
一会儿功夫后,刘书便觉已恢复不少,估摸着保安大哥也快要到来,即停止了玄功的运转。
望了望一旁瘫痪在地的汉子,和一头死猪的样的昏睡着,用食指抵在其鼻孔下,感受着强有力的吸气、吐气声,忙拍拍自己的胸前,心中道辛亏没有毕命,不然就惹大发了。
远处传来迅速的脚步声,与手电筒的光亮,不一会儿就见吴德带着三位保安大哥达到了。
他们各个长的虎背熊腰的,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非平常人所能比拟
其中一位保安大哥把刘书扶起,道:“同学,你没事吧,我们刚才已经报警了,等会警察就会过来。”
“没事了,谢谢保安叔叔,咳咳,咳,麻烦你们把这大叔捆着,别让他等会逃脱了。”
另外两名保安大哥用麻绳从背面牢牢的捆住了那大汉的双手。
“刘书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快要完了,都吓蒙了,多亏了有你我才得救,咦,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你没被刺伤吧。”吴德拍了拍刘书的肩膀,满脸的劫后余生。
“既然保安叔叔来了,你快快回去换衣物,我都要吐了。”刘书悻悻的笑着,捂着自己的口鼻,不想理这货浑身骚味,难以入鼻。
吴德啊的一声,听见刘书的提醒这才记起自己已被吓的屁滚尿流了,急忙道:“刘书我先回去一会儿,等会去找你。”
搀扶着刘书的保安大哥看吴德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忙大声喊道:“等会快些去保安室,警察来了可能需要录口供呢。”
不知道吴德听到是否,渐渐的消失于这黑夜之中,随着那被惊扰动物的停歇,慢慢的恢复了往日的祥和、平静。
当警察来时,那大汉已醒了,见自己双手被捆绑着,坐在墙角。便咆哮着,愤怒的骂着、威胁着,双手都已被勒出血痕,沾染在那白色麻绳上,血迹斑斑,还在苦苦的挣扎。
没见到警察之前不到黄河心不死,各种威胁、恐吓层出不穷。
刘书他们怎可被恐吓住,一脸淡漠的漠视着大汉,不为所动,翘着二郎腿,在那喝着小茶。
随着警鸣声“笛呜、笛呜……”的响起越渐越近,大汉的抵抗也越来越弱,直到警车的熄火,大汉彻底停止了抵抗、挣扎,垂下了头儿,任手中鲜血直流感觉不住痛觉。
“同志,请问是你们报警的吗?我姓王。”一名老的民警与一名较为年轻的民警,出示着自己证件,对刘书他们询问着。
还未等刘书说啥,那搀扶刘书的保安便指着垂脸大汉回应道:”对,警察大哥是我们报的警,就是这小子,在学校用刀威胁着敲诈着一个学生,幸亏这名同学机智勇敢才救得那个学生。”
那年长的王姓警察来回打量了一下平静的刘书与那彪形大汉,心中觉得不可思议。
这形态相差太过悬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而且天上那个还手持凶器,居然被这小身板撂倒了,可能是因他人描述,有所夸张其词。
呵,不过这大汉倒是挺熟悉的,看着体态,是不是在那儿见过。王姓警官走近,腿微微踢了大汉一脚,厉声叫道:“嘿,抬起头给我看看。”
大汉对王姓警察的询问,充耳不闻仍垂着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面见自己的父亲。
王警官见其未回应自己,仍低沉着头,既弯腰低下头仔细的瞧了瞧那大汉,怒斥道:“伍佰川,又是你!你是要在看守所过日子对不?这次居然开始用刀,愈演愈烈了。”
伍佰川老脸一红,粗犷的身体就如小姑娘扭捏着吱吱呼呼道:“王叔,王叔,我,我,我这不是实在弄不着钱了,高利贷那边又催的紧,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
“如果不是因为你爸生前的交情,上几次就够你喝几壶了,望子成龙你却偏偏要成石龙子,我都替你爸感到不值。”
见伍佰川与王警官认识,众人开始担心起来了,官官相护,帮亲不帮理这是自古一贯的作风。
若等会伍佰川被带走,之后偷偷的把他放了,刘书内心就不平衡了,老子拼死拼活抓住他的,你如果这么处理了,非气死不克。
“那个,王警官你们认识?你不会……”刘书欲言又止,意思却非常明确等会你放了他。
王警官活了这么大的岁数,怎能不知刘书在说啥,早已心如明镜道:“小兄弟,您放心这公事我们绝对会公办的,不会徇私枉法知法犯法,你这就不用担心,等会我们还需要麻烦你和另一个学生跟我们回去做笔录呢。”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刘书道了声谢谢。
从王警官口中知晓了这伍佰川的父亲也是一名干警,在局中与众人相处都不错。在休假时,见六个溺水的孩子,为搭救他们而奉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那年伍佰川也不过十五岁,本来徐百川的学习成绩还不错的,之后便一落千丈,与人鬼混,上个月便因赌博被逮进了局中关了一个星期,刚放出来不就,没想到又犯上事了。
王警官压着伍佰川上了警车,载着刘书到了街道派出所,并告禀保安通知吴德也快些到警局去录口供。
当所有的事解决完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刘书拖着疲倦的身体等待着最后一班公交车。
果然公堂似水民若火,进去容易出来难。这警局是有车接,但没有送的业务,让人不由的一烦,内心十分不爽。不过这件事情处理的还算合理合法,不偏不正,让刘书信服。
在昏暗的路灯下,刘书显的那么的孤独,马路上的车子也只有熙熙攘攘的开过几辆就没有了,仿佛这片天地只剩刘书一人。
蓦然,那坡上一道不太光亮的车灯出现了,缓缓的朝着刘书驶来,当在站牌前停下才知道这原来是公交,大约霓虹灯坏了吧。
刘书正痴痴的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愣愣的出神。
“嘿,小子你走不走,这可是最后一班车喽。”开车的大叔对刘书询问着。
“我擦,都忘记自己在等车了。”
刘书快步走上车,忙道了一声谢,手在口袋中摸索着零钱。嗯,这口袋怎么破了,匆忙摸着自己的裤脚,我擦,也没有。
见刘书的窘态,司机大叔哈哈大笑着,说:“那个,小伙子钱是不是被偷了,你也别找了,今天也没有人坐大叔这公交车,你就多陪我唠唠嗑,公交费就不用给了。”
刘书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望着大叔,感激道:“大叔谢谢您,您这么晚开车也挺累的吧。”
“还好吧,慢慢习惯了就好了,这都开几十年了。”
“那为何我坐这路公共汽车一直没见过您呢?”
“哈哈,人老了没那么多睡意了,多让年轻人休息休息,所以这几年来都开的晚班。”
……
“嗨,小子注意安全。”
“知道啦,谢谢大叔。”刘书边走边举着手摆摆手道。
本来感觉挺远的路程,却在欢声笑语中变少了不少,互相都没有问对方名字啥的,就好像二个忘年之交、相谈甚欢。
走在楼道之中刘书回想这自己这一天所遇到的人和事,左思右想都没有想到自己口袋怎么破的,不会是打斗之时破的吧,也不可能啊,我擦,不会是,玛德。
刘书想起了火车站那撞自己的那美妞,对就是她,那时太过在意他的身段与美貌,被摸去钱了都不知道。
“嘭”
玛德,刘书一拳打在了墙上,“嗷”,甩着自己的右手,在哪儿嗷嗷叫疼,下次逮住她一定要她不好过。幸好钥匙放在另一个口袋不然有家都不可回了,又不好去爸妈那,怕他们担心。
打开门,入眼乱七八糟的东西堆的到处都是,什么泡面盒子啊,课本呢,未洗的碗啊,臭袜子也不少,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
房间不大也就二十来平米,一张小木床和一个不大的柜子这是房间里面最大的家具,其他的都是一些零星的杂物。
刘书如没事人一般深在其中,深吸一口气道:“啊,还是这熟悉的味道,还是这原有的配方,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
“刘书,你这房间也太乱了吧。”紫蝶的嫌弃声突然在脑子中响起。
“紫蝶,你这就不懂了,这叫杂乱有章,这才叫窝,懂不懂?一看你便是那种不懂生活的人。”
紫蝶盘坐在刘书的下丹田翻着白眼,沉默不语。
一会过去,见紫蝶未曾回应,刘书忍不住寂寞,便坏笑着调戏道:“唉,紫蝶你倒是说话啊,你让我一个人多寂寞啊,不然你出来我们一起玩一点有意思的游戏?”
紫蝶听见刘书那坏坏的笑声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便静心修炼,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紫蝶”
“紫蝶姐姐”
“紫蝶妹妹你倒是说话啊,真的想闷死我一人啊。”
“玛德,不理老子,老子修炼去。”刘书把床上整理出一席之地,便盘坐着,运转玄功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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