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汉字的重要性 - 分卷阅读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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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红衣女子抬起头,艳丽似火的容颜让她整个人充满了异样的魅力,待看到画面上那个年轻灵族人的脸庞时,苏梅娘一下子呆住了,饱满的红唇微启,几乎失声。

    北圣垂眸睨了她一眼:“怎么?可有异议?”

    “不!”苏梅娘慌张的摇头,“属下不敢。”

    “即如此,去吧。”有苏洵一挥手,苏梅娘整个人便被一个虚无的光圈卷进去,消失了身影。

    有苏煜径直推开了药宗师的房门,头发和胡子都已经花白的参灵族老药师正缩在一旁的矮塌上打盹,超大的呼噜声震得一旁矮几上的茶壶都微微颤抖。

    常年出入此地的有苏煜早已经习惯了这个声音,在药童子的大声叫醒声中从高几上抽出一根装饰用的柔软毛羽,直接伸到药宗师的鼻子上,轻轻的、来回的扫。

    “啊——阿嚏!”药宗师的鼻子抽动了两下,一个大大的喷嚏把自己打的直接跳了一下,眼还没睁开,便知道是谁人来了,他翻了个身,短胖的手指往桌上一指,“大公子啊,您要的东西就在桌子上呢,可累死老朽了,练了几天几夜呢!可放了老朽这把老骨头吧。”

    有苏煜原本的戏谑心情一顿,蓦然转头,就见一旁的药柜上放着四个青白色的瓷瓶,瓶身上还贴着轻薄的留神石,上面赫然印着——‘米粒光华’。

    有苏煜拿起其中一瓶,用手细细摩擦着细腻的瓶身,眉心慢慢蹙了起来,随手招来小童子,有苏煜问:“你可知是何人要药师炼制着米粒光华的?”

    小童子恭敬的行了一礼:“禀大公子,是从主殿传来的命令。”

    爹?有苏煜挑眉,他爹会着人回报自己的情报这件事倒是父子两心照不宣的默契,但有苏煜可从未想过他爹会连他身旁人之事也会过问甚至关照。

    这可不像他爹的作风。

    有苏煜沉思了一瞬,卷起桌上的瓷瓶,直冲吸风饮露阁主殿。

    ???

    被数十个黑衣人团团围住,庄云州并未再负隅顽抗,被人带到了云船后便被打昏了过去,待再次清醒,人便到一个石屋中。

    睁开眼,清醒过来的庄云州起身打量这个简陋的屋子,从这种粗犷的‘装修风格’来看,这石屋似乎是直接掏空了一大块山石制成的,不管是屋内的床铺还是侧墙上突出的一块不太平整的石台都和屋子连城了一体。

    床铺斜前方的石门紧闭着,仅在门下方留下了几个圆形的换气孔。

    庄云州伸手摸了摸墙面,上面的切面痕迹很新,看上去似乎是为了他的到来临时做出来的。

    试探了一下运行源力,意料之中的毫无反应,庄云州轻轻的勾了一下嘴角,撩起衣袍在石床上坐下,心神沉入虚海,唤了一声:“仓石。”

    仓石从神山上探出身来,虚虚的落在庄云州面前:“你醒了?”

    “嗯,”庄云州短促的应了一声,道:“我的源力被封,你可能探知到此地是何处?”

    庄云州的源力和神念都被桎梏,能动用的能量十分有限,唯有借助仓石的力量。

    仓石同庄云州乃是一体,自然责无旁贷,身影瞬间冲出了虚海。不多时,他回来,神情略有些凝重:“此地竟在百里深的地底,掳你来的人在一座山下挖了一个庞大的地下宫殿,我能感应到许多密密麻麻的阵法。”

    “果然。”能在大圣皇领的土地上有这么大手笔的,除了翁氏家族根本不做他想。

    只是,神山至今未有反应,难不成此地没有其他祖源吗?

    庄云州蹙眉思索,若是这般,还需想个法子让人将他带到其他祖源面前。

    正思索着,就有开门的声音传来,庄云州睁开眼,就见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声音淡而冷:“倒是沉得住气。”

    庄云州抬眼看他,平静的回视:“十六公子,又见面了。”

    “你看起来并不吃惊。”翁十六说。

    “翁家对大圣皇领的掌控已经进三万年,是我灵族传承最久远的势力。在大圣皇领内偷偷培育出方才那股力量的势力估计早就不复存在了。”庄云州笑,“答案根本不需多想。”

    翁十六点头,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直接开门见山:“此次请庄长老来,是有一个忙需要你帮。”

    “请说。”庄云州优雅的伸手,甚至并未因他的说法而动怒。

    翁十六眼睛微眯,心中对庄云州的警惕又提升了些:“听闻北秋丰源楼内的雷系祖源认了长老为主,此事可为真?”

    “确有其事。”

    庄云州承认的简直称得上干脆利落,翁十六颇为意外的挑眉:“长老倒是实诚之人。”

    庄云州温和的笑:“十六公子即冒着得罪我抱朴宫和大公子的风险将我‘请’来,定然是将事情查的一清二楚了,我又何苦做无用之功。”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大公子又何必再绕圈子,不如痛快点儿?”

    ————

    芳芳:我信了你的邪!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第二百二十五章 在危险的边沿溜达

    “也并非是什么大事,请长老来就是想让长老参与几项研究。”翁十六淡淡的道。

    “可否告知在下,贵府究竟在进行什么研究?”庄云州一顿,笑道,“毕竟,便是死,我也想死的明白。”

    “长老此话言重了,如何会要了长老性命。”翁十六对于庄云州的问题避而不谈,反而瞧了瞧这屋内陈设,转开了话题。

    “此地简陋,实在招待不周,还请长老勿怪。我这边着人送些寝居之物来,长老先安心住下。”

    庄云州知道是问不出什么来了,轻笑一声,未曾应答。

    翁十六抬眼意味不明的看了庄云州一眼,转身离开了石屋。

    屋内又安静了下来,庄云州闭目等了一会儿,门口就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却未曾听见人声。

    庄云州一睁眼,就见一只只有少年拳头大小的双尾金猴,头上顶着一个储物袋蹲在地上,仰头张着大眼睛瞧着他看。

    庄云州跟它对视上后,小猴子将头顶的储物袋举了举,两条尾巴伸到储物袋的口袋处,做了一个拉开的动作。

    庄云州顿了一下,他的神念虽然被封的差不多了,但打开一个没有限制的储物袋还是绰绰有余的。

    储物袋一开,里面的东西便全跳了出来。所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屏风、浴桶、恭桶、寝具、梳洗物品,衣服、茶具。

    小猴子高兴的吱吱了两声,小爪子抓住比他身体庞大好几十倍的浴桶,轻轻一抬,就将那浴桶放在了墙角处。

    庄云州站在原地,惊奇的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吭哧吭哧的跳到这,跳到那,不一会儿就将所有的物品都摆放整齐了,甚至连床铺都铺好了。

    做完这一切的小猴子站在原地转了一圈,瞧着这摆满东西显得十分拥挤的空间,叉着腰想了一会,窜到一侧的石墙处,伸脚使劲瞪了两脚。

    庄云州只觉得脚下震动了几下,被金猴蹬过的石墙像是被什么东西拖动了一般,平地往后直接移了一大截,再次环视一周,这才满意的站在原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便直接窜向石门。

    眼看着就要从门上留的换气孔内钻出去的时候,这小猴子这出乎意料的停了下来,不知怎的又飞速的窜回来,跳到庄云州的肩膀上用小脸蹭了蹭他。

    柔软的触感让庄云州颇为意外的捂住的脸颊,看着小猴子仿佛害羞似的跑走的背影,眼中闪过疑惑的痕迹:“这猴子似乎颇有神异,只是似乎从未见过这样的异兽?”

    “那不是异兽。”仓石的声音自虚海中响起。

    庄云州吃了一惊:“它不是异兽那是什么?”

    “它是个灵。只是不是像我这样天生的灵体,更像是人为制造的。”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只小猴子就是这处地宫的宫灵。我先前四处探查之时便颇觉奇怪,这处地宫阵法无数,然而操纵之人却远远没有达到阵法的要求,却原来是有宫灵。”

    “只不过,制造这宫灵的人手段还很粗糙,这小宫灵的灵智并不高,大约还做不到完全自主的控制地宫,它背后一定有人。”仓石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只是……它似乎格外喜欢你。”

    庄云州摸了摸方才被小猴子蹭过的地方,又听仓石道:“这样灵智不高的小灵体行动多趋向于本能,他这般亲近你,一定是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是他所熟悉和眷恋的。”

    庄云州抿了抿唇:“不管是因为什么,也许这个宫灵就是我们找到祖源所在地的突破口。”

    “正是如此。”

    ???

    消失在庄云州门外的小猴子在地宫内熟悉的跳跃,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回来了?”翁十六半蹲下身子,探出手掌,让宫灵跳到自己的手掌上,将他抱在怀里,伸出手指在它小小的脑袋上摸了摸。

    小宫灵一双大眼睛高兴的眨了眨,安静的窝在翁十六的臂弯中,十分享受的样子。

    正在此时,一道尖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股虚假的热情:“我道是谁放了小猴儿出去,却是十六公子来了啊!您来也不说一声,我好让人好好准备一番。”

    小猴子听到来人的声音身体便是一僵,翁十六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安抚的摸了摸小猴子的脑袋,转身淡淡的睨了一眼走进来的紫衣男子一眼:“需要什么我自会吩咐人去办,费先生还是将精力多放在研究祖源上吧。若再没有点进展,父亲那里你我都不好交代。”

    费务脸上的假笑顿时一僵,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很快又隐下,看了一眼躲在翁十六怀里的宫灵,神念一动,小猴儿便不由自主的从翁十六的怀里跳了出去。

    费务粗暴的一把把慢慢靠过来的小猴儿抓住,放在了肩头,一边玩着小猴子的尾巴,一边嘻嘻的笑道:“十六公子说的是。”

    “有了这次带回来的那个让祖源认主的年轻人,我相信很快就会有进展的!”

    殷红的舌头伸出来在唇角舔了一下,费务眯起不大的眼睛,假笑中充满了一种让人十分不舒服的意味,翁十六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冷的提示:“他是唯一一个让祖源认主的人,你最好还是小心些。”

    翁十六着重在唯一一个上下了重音,眼中的警告让费务终于维持不住一直也不存在的热情,他收起笑,倨傲的道:“这便不劳十六公子费心了,翁主让本司掌管观研司,怎么使用那个灵族人,本司自会斟酌。”

    翁十六睨他一眼,未曾因为他前后的变化又任何的反应:“费先生,我再提醒你一句,庄云州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他是抱朴宫的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检视长老。他可以失踪一段时间,但绝不可以死在我大圣皇领。”

    费务掀了掀嘴角,对他的话十分不以为然。在地宫的时日久了,已经习惯说一不二的费务并不将这个送出去三十几年才召回的十六公子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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