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布袋戏同人)【日月】游龙戏凤 - 分卷阅读15
素还真如闻天音,直接拿起酒壶对着壶嘴饮了一口,转脸又吻过来,捧着他的脸、吮着他的唇、卷着他的舌,啧啧的水声听得谈无欲的脸上像发烧一般烫,洒落的酒水洇湿了他的脖颈和胸膛。素还真的手从俩人之间摸上来,摸到谈无欲濡湿的胸前,隔着衣襟用温热的手掌贴合、碾磨,感觉到一个柔嫩的突起渐渐在手心里悄悄隐现,谈无欲的身子有些发抖,像颤巍巍的花枝上幽幽开出了一朵嫣红的花骨朵儿。
“嗯,素”谈无欲被情欲激荡得媚态横生,借着酒劲儿也不再自抑,声声低喘皆甜腻到骨髓里,在胸前挑逗的指掌将他的要害拿捏得极准,用指尖轻轻刮了刮那花蕾的顶端,便满意的听到一声拔高的呻吟。
“怎么不叫卿家了?”素还真揉捏着那越来越让人爱不释手的花蕾,见谈无欲已经情动意乱,那双勾魂荡魄的眼睛几要溢出水来,忍不住出言调侃,想着他师弟素来脸皮最薄、闻言必要羞赧,那种难为情的样子总令素还真欲罢不能。
谁知谈无欲醉得彻底,又打定了主意恣肆,反应迥异平常。他听见这话不但没害羞,反倒轻声笑了起来,一只手学着素还真的样子,从他师兄肩上慢慢摸下来,摸过平坦的胸膛、没有停下,摸过结实的小腹、也没有停下,直摸到已滚烫变硬的所在,五指收拢,极富挑逗性的低声说:“高裴二卿哪儿来的这个?嗯?”他用飞红的眼角勾了素还真一眼,眉梢轻挑,那声嗯,像惑人的魔音撞在素还真的耳膜上,将一把情火从耳朵里火辣辣的直烧到在心里、又一路燎原般烧到脚后跟。
“无欲、无欲”素还真觉得自个儿的眼眶都烧得发烫,他扯开怀中人的领口,一手托着谈无欲的头、狠狠吻着酒香袭人的薄唇,一手探到衣里有些粗暴的抚弄滑腻细白的肌肤,揉搓得谈无欲的脖颈、锁骨、胸膛片片泛红,“咱就跟这儿,我等不及了这要走回去,跟半路我就得烧成飞灰”素还真边说边从谈无欲的唇吻到耳朵,把耳垂含在嘴里用牙齿扯着、磨着,他听见谈无欲在笑,心中爱意更炽,一路从耳后舔吻到锁骨,谈无欲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低头在他头发上落下一个个亲吻。
情思正浓,谈无欲双手捧起素还真的脸,额头抵着额头,鼻息纠缠鼻息,轻晃着头唱道:“娘娘有话儿说与你,你若是遂得娘娘心,顺得娘娘意,我便就、就”
“就如何?”素还真见他醉态撩人,衣衫半解挂在臂弯,月光照在肌肤上莹莹生光、好不爱人。
“就万事都依你”谈无欲在素还真脸上轻吻了一下,呢喃道:“石桌石凳甚是寒冷,娘娘不乐意要在那疏影里,不要在冰轮下。”
“花石里、美人榻,且傍着那荼蘼架”素还真用鼻梁蹭着他的细致的脸颊,“可好吗?”
谈无欲用手轻轻拍了拍素还真的脸,柔声道:“按戏里演,是该赏你三锅贴儿的可是我舍不得,只能依你了。”
“无欲、呼,别出去唱这出戏。”
“嗯啊!慢、慢点我唱得、唱得不好吗?啊轻点”
“不好、不好,”素还真把脸埋在谈无欲的胸口,紧紧搂着他的腰使劲往自己身上压,“不要旁人听,更不许他们看。”
谈无欲身上汗津津的,都是汗水,偶尔一阵风过,拂过花架上雪白的花,几片花瓣飘落在他身上,浸着汗水散发出阵阵幽香,衬得他的肌肤更嫩白、更令人迷恋,“素、素我别这样、啊!不行”
“答应我、答应我!”素还真的手碾碎了花瓣,也好似在谈无欲的神智上碾过去,他什么都不想想了,什么戏、什么花、什么明天,只想抵死缠绵、只想在这人怀里融化成水、蒸腾成烟。
“答应你嗯,答应你”谈无欲觉得酒劲儿又上来了,他忍不住抱紧身上的人放肆的呻吟,低声喊着素还真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叫他:“师兄、师兄、师兄”
架下花如雪,怀中人似玉。
皆是开到荼蘼,韶华胜极。
“你二爹怎么从不唱贵妃醉酒?”同班的小花旦一边勾脸一边问续缘。
“怎么不唱,我爹跟家唱。”续缘对着镜子捯饬行头,颇得意的说:“台面上这些角儿,都没我爹唱的好呢!”
“那干嘛不登台唱,这戏多红?”
“我爹还用再红?”续缘眼珠一转,慢悠悠地道:“总得给别人留口饭吃。”
却说那日谈无欲酒醒后,羞恼万分、直骂喝酒乱性,扭头上天津唱了三月戏,绝不让素还真跟着。回来后将这出醉酒教给了冷水心,冷水心学的时候,续缘就跟边上看着,这才信了长恨歌里写的事,什么侍儿扶起娇无力、什么六宫粉黛无颜色、什么君王从此不早朝,正看到兴头上,却突被素还真捂了眼睛、往肩上一扛抱了就走。
“再看你可就找不着媳妇儿了!”素还真拍拍续缘的小屁股,悄声道。
“嘿、听听这话里的得意劲儿!”续缘用小手捶着素还真的后背,二人玩笑着走远了。
海外徒闻更九州,他生未卜此生休。
空闻虎旅传宵柝,无复鸡人报晓筹。
此日六军同驻马,当时七夕笑牵牛。
如何四纪为天子,不及卢家有莫愁?
【贵妃醉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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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醉酒这出戏算是京剧中的经典了。
我倒觉得好看的不在海岛冰轮初转腾,反而在后面杨妃的醉态。确实撩人、可堪倾国。
霸王别姬里程蝶衣的醉酒也是风华绝代,导演的处理也是神来之笔,一个不疯魔不成活的绝世佳人活脱的跃然眼前,当然、更要紧是哥哥的扮相演技、盘儿和范儿都没得挑!
这篇里用了很多贵妃醉酒的原台词,如果看过那出戏估计读来会更有意思,如果没看过,我不知道我写的能不能表现出画面感、挠头。这里推荐一下,b站上有梅兰芳大师的录像,40多分钟,如果嫌前面的唱腔太拖,可以直接跳到10分钟之后看,剧情还挺紧凑的。若是没时间,还可以看b站上霸王别姬里贵妃醉酒片段的剪辑,大概三分钟,也是经典无比。
最后的诗李商隐的马嵬,初见这首就很钟情,如何四纪为天子,不及卢家有莫愁?匹夫匹妇倒可以长厢厮守,皇上和贵妃反而不成。用在这儿也是说,那真的天子跟娘娘,反倒没戏台上这俩假的活得自在,卢家莫愁,素家无欲233还挺对称。
第九章 番外·春困幽情
杨絮飘飞如雪,垂柳绝胜似烟,北平的春色正好。人们都说,素老闆府上有两株玉兰,枝干修长结实、花朵琳琅丰茂,千盏万盏朝天而放,堪称一时盛景。许多人慕名前来拜访,不论相识不相识,只要掀门投帖,素老闆的门房都陪着笑引人入内一观,行到大宅莲月相映的影壁后,转过假山石、芍药丛,来到垂花门前,只见两株紫玉兰树足有二层小楼那么高,好似两大团燃着的紫火、直要把这春光都占尽了。
“你们就知道素还真家的玉兰好,可不知他们家的海棠更好!”慕少艾吐了一口烟,笑眯眯的跟一帮狐朋狗友饮酒侃山,“只要你们有本事,让素狐狸放你们进第二道垂花门,到他们家内院里熘一圈。海棠春睡、唿唿,入诗入画都是妙绝绝妙!”这话一出,各位大少皆摩拳擦掌,从仲春到暮春,简直要将素府的门槛踏破了,却都被素还真或温言或软语的哄了出去,拖到花季都过了,也没有一人得以看见那传言中的海棠妙境。
“药师,好友啊!你来的正好,”素还真从垂花门里急匆匆的迎出来,“快给无慾看看,这些日子总是恹恹的睡不够,让我好生担心!”
“哦,凤卿身子不爽?怪不得这些日子没见他登臺。”慕少艾赶紧跟着素还真往里走,进了里屋,见屋里挂着层层的青绸帷幕,宣德炉里燃着香,一缕烟脉脉升腾,氤氲间衬着唐宫仕女捧过的玉盘越发晶莹可爱。再往里走,鸡翅木花架上摆着无花的兰草,定睛一看、也不没有花,只是那花竟是翠绿色的,盈盈与兰叶融在一块儿,正是春兰名种之首,另一面挂着郑板桥的竹子、八大山人的瘦梅,画下有个紫檀书案,案上铺着宣城的素笺,纸上有残词半首、写的是:也为春慵,一片幽情冷处浓。
“嘿,这屋里,”站在描画着风花雪月四时美景的四扇瓷屏前,慕少艾转头看了一眼素还真,低声调笑道:“我赠你副对联,嫩梦锁寒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去你的,”素还真笑骂一声,“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最讨厌香艳轻佻、处处小心注意。是你风流惯了,绮念太重!”
二人绕过屏风,见牙床上低垂着鸭蛋青色的纱帐,帐中一大一小酣睡正香。“啧啧,”慕少艾忍不住又打趣道:“素老闆真是天大的福气,如此的天伦之乐、真真羡煞旁人。”
“羡慕不来,只管眼馋罢!”素还真得意的挑了挑眉,忘形道:“快给我媳妇儿号号脉,老这么睡、莫不是有了?”
慕少艾闻言没动,捂着嘴指了指纱帐、笑得打跌,素还真浑身一凛,回过头去只见谈无慾眯着一双凤眼,冷冷的望了过来,他暗道不好,忙边退边改口道:“师弟,让少艾好友为你看看,千万不要动怒为兄先出去候着、出去候着。”
“越发没正形了!”谈无慾轻叱道,欲要坐起身来、肩膀却被续缘枕着,他不想惊动孩子又不想失礼人前,一时颇为两难。
“不必起来了,”慕少艾向来知情识趣,他将三指按到谈无慾的脉门上,随口问诊:“凤卿身子不爽利?”
“哪里的事,不过是素还真大惊小怪。”谈无慾垂着眼眸,另一只手轻柔的抚着续缘的头髮。
“睡得比平日多些?”
“春困而已,身子骨儿容易乏”
“最近都没怎么听说有你的戏,可是不爱出屋?”
“我嫌柳絮恼人、躁气太重。”
“饮食可多荤腥油腻?”
“我向来爱清淡的。”
“想是房 事频繁?”
“什么?”谈无慾一愣,随即慌忙用手捂住续缘的耳朵,双颊泛红,瞪着眼睛斥道:“慕少艾!你说话注意些!”
慕少艾哈哈一笑,收了诊脉的手,面不改色的悠然说道:“脉象虚浮,肾元不足。春天阳气上升,猫儿夜夜叫 春,想必素狐狸也唿唿,年轻真是好啊!”
“不要胡说”谈无慾脸色更红,这句反驳却没什么力道,嘴唇开阖数次,最终只是复又低下头去。
慕少艾了然地坏笑了一声,接着说:“嘿嘿,老人家很是理解。只不过这样下去、你太辛苦些不如我开个方子,你让他喝了,保管药到病除。”
“为何要他喝?”
“给他散散火气”慕少艾向谈无慾眨眨眼睛,“让他有心无力,如何?哈哈,我们也好早日再聆谈老闆玉音。”
还未等谈无慾说什么,只听一道脆生生的童音道:“爹、慕叔,你们说什么呐?怎么不让续缘听?”
“续缘醒了,”谈无慾一面撤开双手,一面狠狠盯了慕少艾一眼、暗示他当着孩子的面谨言慎行,“不过是说些混话,怕吵到续缘而已。”
素续缘何其伶俐,见二人的神色便知有异,当下也不再问、只在心里默默盘算。直到谈无慾让他送慕少艾出门,行到内院垂花门外,续缘望见四下无人,突然扑通一声跪下,红着眼圈道:“慕叔,我二爹可是得了重病?”任慕少艾平日人精似的,此时也不禁一愣,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续缘见此心下更是确信,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边哭边说:“慕叔是我家至交,定会全力医治我二爹续缘只求一事,望慕叔答应!请您收续缘做您的药童,跟您学些本事,若是二爹的病不好,以后也好伺候他一生一世。”谁知道这春困的乌龙,竟惹出慕少艾与素续缘的一段师徒缘分,亦奇亦妙,世事当真莫测。
却说素续缘送慕少艾出了门,素还真转入房内,见谈无慾仍躺着、忙凑过去问询。谈无慾闭着眼睛装睡,任凭素还真左问右问就是不答话,素还真灵机一动,柔声道:“无慾,你昨儿说腰背酸疼,我给你按按可好?”
谈无慾掀开眼帘瞅了他一眼,觉得自个儿躺了一下午,身子骨也确实有点不适,便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懒懒的说:“捏捏膀子脖子的”
“遵旨!”素还真坐在床沿扭身给他师弟揉着肩颈,从修长的脖颈按下来、按到瘦削的双肩,然后是如白鹤羽翼一般优美的肩胛骨、再向下就是腰窝他曾在这肩上烙下热吻、让这背上佈满汗珠、令这腰弯折到使人发 狂的弧度,这身体他那么熟悉,却总是看不厌、摸不够,一碰触就不想撒手。
“素还真,我让你按肩颈,你要按到哪里去!”谈无慾回头斜了素还真一眼、眼风如刀,素还真讪讪地笑了一下,又把手放回他肩上,用拇指拨着那里的筋肉,酸痛又舒爽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喟叹。
“嗯”肩上的揉捏恰到好处,谈无慾浑身放松、又有些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再抑不住喉间的低吟,轻哼了出来。素还真闻声一震,手亦不自觉的停下来,只听谈无慾伏在枕头上慵慵然的闷声道:“啊,别停啊”唿啦啦,一把情 火倏然烧了起来。
素还真的双手复又按揉起来,他俯下身在谈无慾的耳廓上亲了几下,低声道:“无慾,你再嗯一声给我听听”
“嗯?”谈无慾陶然昏沉,一时没听懂这话里的挑逗之意,素还真用脸蹭了蹭他的头髮,笑着说:“好乖师兄按得手都酸了,要向师弟讨个赏。”边说边去吻他的后颈。
“要什么?”谈无慾双眉微蹙,隐隐知道素还真又要作妖,料想他翻不出天去、只顺着话往下问。
“要师弟香我一口。”素还真凑在谈无慾脸侧,用舌尖 舔了一下柔嫩的耳垂,霎时那细白的耳廓变得又红又热。谈无慾侧过头,见素还真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忙垂下眼睛、极慢的挨过去,脸上的表情不知是不情愿还是颇嫌弃,可酡红的双颊、微启的唇又好似诱人採撷。唇瓣相贴,谈无慾本以为自个儿的脸已经够烫了,却还是被素还真唇上的热度灼了一下,他轻颤着刚想往后退,勐地被人按住后脑,火一样的软舌探了进来,每一次吞吐都让他头皮发麻,那人把他的舌头缠住往自己嘴里擒,他的牙关和双唇叛国投敌,任素还真来去自由、予取予求,舌尖被拖曳着含入软热的口中、重重一吮,谈无慾直觉得神智魂魄都被他师兄吸走了,再没什么害臊和矜持可言,他轻喘着回应起来,素还真顺势抱着他一滚,把师弟紧紧压在自己身下、锁在怀里。
“无慾无慾”素还真一面念叨着他的名字,一面在他脸上时轻时重的啄吻,双手也不住的在他身上撩拨。
“不是只说亲一口好不老实”谈无慾伸手在素还真颊上掐了一下,可他全身酥麻、手也使不上劲,这一掐犹如轻抚,素还真只觉得好似春风拂面,不由抓住他的手一顿乱亲。
“师弟,我还要。”素还真又俯身来吻他,谈无慾双手攀住素还真的脖颈、被他师兄搂抱着坐起身来,素还真伸手摸索着去扯他的亵裤,拉开白嫩结实的腿、圈住自己的腰。素还真的手从谈无慾的足踝一路往上摸,指掌间的触感滑腻温热、惑人至极,素还真心念一动,哑声道:“无慾,你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长腿吗,嗯?”
谈无慾早已眼 饧骨软,他将头埋在素还真颈侧、紧抱着他师兄喘息,闻言只是摇头,不知是不清楚还是懒得回答。“腿是达至极乐之地的阶梯,这路程越长、就让人越期待”素还真的手慢慢摩挲到他的大 腿根,反復流连后、向更深处探去,“心里就更渴 望,脑子里的念想就更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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