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网络同人)【TSN/ME】幸好我们没错过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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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这么庞大,总统和政要为了年轻人的选票和支持,甚至要进驻ark的帝国,用ark定的规矩在里面活动。

    它多么辉煌,多么伟大,可是每一笔战绩,每一行代码,都在热闹过后的夜深人静里提醒ark,他在起步时以伏击绞杀自己的爱人为代价。

    特别是很多年后,ark学到了很多解决问题的方法,终于明白当年他年少轻狂,对最重要的人用了最糟糕的一种。

    “那太好了。”eduardo说。

    “你不问问它怎么好?”ark问。

    “不。”eduardo含糊而快乐地说:“我要亲眼看着它壮大,如果提前知道一切……”

    “像你说的,ark,”他笑着说:“b。”

    ark沉默良久。

    没有谁比eduardo更渴望陪着facebook长大。

    他不知道当年是怎么会在电话里指责eduardo的行为是“ of a friend”。

    eduardo不是不在乎facebook,他只是不懂。

    他不懂it,不懂互联网,那不是他的专长领域;就好像ark不懂经济学,不懂国际象棋,不懂天气。谁都不是全知全能,谁都有不懂的东西。

    ark完全可以跟他解释,但他没有耐心,直接判eduardo死刑。

    ark不想说话了,eduardo没多久就犯困,但因为不舒服,他一直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很快就让ark无暇他想。

    大概是有点热,eduardo几次企图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又被ark强硬地塞了回去。

    最后ark不得不在被子里头扣住eduardo的手,令他不要乱动。

    ark怕热,这种天气把手伸进被子里热得他要死,手心不一会儿就沁出汗,但他又不舍得放手。

    睡迷糊了的eduardo不自觉地想从ark的禁锢里抽走自己的手腕,扭动了几下,ark摸到他手指上的金属物。

    他开始时没意识到那是什么,过了片刻才意识到那是eduardo24小时都戴着的家族戒指。

    这时候他还戴着那只戒指。

    【14】12 years

    那是一枚硕大的金色戒指,戒面是saver家族的标记,eduardo在十三岁的时候,从最崇敬的祖父手里接过来的。

    当时他在奥兰多的一次比赛上,击败了一位著名的国际象棋大师。

    这件事当年几乎轰动了国际象棋界。

    新闻里有一组图片,在棋赛之后,eduardo白发苍苍的祖父吻了他的额头,然后脱下戒指,将它放在eduardo的手心。

    ark知道这件事是因为dt。

    eduardo变成他们寝室的常客后,dt特别喜欢缠着他下棋。

    但是dt逢下必输,越输越勇,越勇越输,弄得eduardo特别尴尬。

    dt不甘心,dt很愤怒,他上网查eduardo,目瞪口呆地发现他年仅13岁就非常漂亮地赢了了一位国际象棋大师。

    ark知道eduardo很珍惜这枚戒指,他一直以父亲、祖父、家族为豪,竭尽全力做到极优秀的地步,以匹配这枚戒指。

    在诉讼时,ark第一天就注意到eduardo把家族戒指摘下来了。

    当谈到003的股份时,eduardo转过身去背对他,低声说自己父亲不会再看他一眼了。

    ark一言不发,他以为自己做了正确的事,就免不了要当回恶人,牺牲些什么,但那时他第一次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剥夺了eduardo什么东西。

    他面无表情,心里的惊慌却像扩散的涟漪一样,越荡越大。

    后来在那段漫长的日子里,ark难以克制地想念eduardo。他花了点功夫,将记载eduardo当年比赛的国际象棋杂志,全部搜罗了回来。

    整整有一箱子那么多。

    重看当年的照片,ark的视线久久地停留在13岁的eduardo有点稚气的脸上。

    照片定格了年幼时的eduardo低头看着手心那枚家族戒指时,羞涩却明朗的向往。

    有一回在聚会之夜,那箱杂志不知怎么的被dt翻了出来。

    “天啊,ark,你收集那么多国际象棋的杂志做什么?”dt大叫:“你又不喜欢这个!”

    ark循声看去,一看到dt手里的杂志和箱子,瞬间脸色就变得十分难看。

    他反应极大,二话不说跳起来抽出自己的击剑就直指dt。

    又细又锐的剑尖就停在dt的鼻子前,还在微微晃动,dt立马就酒醒了。

    “ar……ark?”他动也不敢动,哆哆嗦嗦地问:“你、你这是干什么?”

    “把杂志放回去。”ark冷冷地说。

    dt战战兢兢地把杂志放回去后,ark立刻就用胶纸带密封了箱子,后来再没有打开过。

    之后的很多年,ark偶尔在几次新加坡的财经新闻和采访中看到eduardo,那枚家族戒指始终缺席。

    2011年在中国杭州,ark穿过重重人群走向离开他多年的心上人。他伸手拍他的肩,压抑心中的激动,像在哈佛时那样平静地叫了他一声“wardo”。

    eduardo转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他收敛了所有情绪,对ark展现了一个极其商业的礼貌笑容。仿佛他只是eduardo众多合作者中的其中一个。

    他冲ark伸出手,“好久不见,zuckerberg先生。”

    ark注意到,eduardo的手指上依然空空如也。

    他们确定关系的第一年,有一回ark难得抽出时间飞新加坡找eduardo。

    那天晚上,他们一见面就接吻拥抱,很快就滚到床上,来了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这本来是极疲倦的,但ark时差没倒好,半夜就醒了。

    他迷迷糊糊里摸不到身边的人,下意识第一反应,就是eduardo不在身边,自己只是又做了这些年里反复做的梦。

    当然,那些无一例外都是少儿不宜的梦,反正都是eduardo跟他做爱,各种姿势各种体位,火辣得不行,但等ark在黑暗里一睁开眼,就只剩下生理欲望跟孤单。

    ark花了点时间才想起自己在新加坡,eduardo的房子里。

    他从床上滚下来,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去找eduardo。

    此时此刻,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但ark知道自己得看到他才安心。

    eduardo的房子也就两层的别墅公寓,ark很快在书房里找到他。

    当时eduardo在打电话,因为夜里非常安静,电话那边的人又特别激动,声音穿透话筒,听力很不错的ark在门外几乎一字不漏地听到对方的话。

    “dudu,我听说你跟ark zuckerberg在一起了?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就不怕他再构陷你一次吗?”

    “哥……”eduardo无奈地笑着。

    “不行,你立刻分手。”对面打断他,“当年父亲就很不满你跟他做朋友,哈佛那么多世家子弟,你却偏偏跟一个中产阶级的孩子黏在一起。结果呢!”

    “哥,过去的事为什么不让它过去呢?”

    “dudu,不是我拿着过去说事。你知道商业里,欺诈过一次的人,就会有第二次,你也在这一行这么多年了,你跟人合作的时候难道不也是先仔细调查过合作者的信用吗。曾经的信用缺失就是白纸黑字,跟他一辈子。dudu你从小就是个聪明孩子,栽在ark zuckerberg身上一次就够了,难道还要第二次?”

    “而且这事怎么过去,他当年做的事情让你几乎无法在美国安下心工作,如果不是他,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到新加坡!妈妈一直想你回美国……”

    ark听不下去了。

    他光着脚,觉得一股冰冷的感觉从脚心迅速窜上来,直麻到心里。

    ark转身就回了房间。

    十五分钟后,eduardo回来了。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看到ark坐在床上咬手指头。

    “怎么起来了?才三点。”eduardo走过去,温柔地问他。

    “时差没倒过来。”ark平静地说,“你刚去哪里了?”

    “有点急事,项目负责人给我打了一通电话。”他解释着,然后躺回床上,打了个哈欠。

    ark忽然压到eduardo身上去亲吻他的颈脖。

    “嘿,ark。”eduardo将手指插入他的卷发里,声音软软地拒绝:“我想睡觉……”

    “我想要你。”ark说,手也探进eduardo的内裤中。

    eduardo从来都不能真正地拒绝ark,他很快就在ark的撩拨下发出有点不情愿却又非常甜美的喘息。

    ark很介意eduardo家族戒指的事情。

    买婚戒的时候,他问chris,“saver家族的总资产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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