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网络同人)【TSN/ME】幸好我们没错过 - 分卷阅读15
“哦。”
“ark。”eduardo无奈地说:“一般人们说的闭上眼睛,是闭上两只眼睛。不是闭一只睁开一只。”
“不要想着偷看。”eduardo说。
“好吧。”
有五秒的时间没有任何动静。ark不满地挑了挑眉,正想问eduardo自己能不能睁眼了的时候,他的手被eduardo拉起了。
一个冰凉的圆环,套进了他的无名指。
不大不小,刚刚好。
“睁开眼,ark。”eduardo笑着说。
ark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他慢慢睁开眼。
手指上的是他丢了的婚戒。
“你……你是怎么找到的……”
语速一向极快的ceo结巴了,就好像戒指不是戴在手指上,而是箍在了他的舌头。
“物归原主。”
eduardo笑着说:“下次不要丢了,没有谁会像我这样,为你保管12年。”
ark窒息一样看着eduardo。
他想起来了。
在时空裂缝里挣扎的时候,戒指被他不慎拔下,掉在了eduardo的床边。
tbc
第六章
【17】love and trt
ark和eduardo的婚戒是ark亲自设计的。
它款式极其简单,贯彻了ark一向的极简主义。
戒指内环刻了字:
z/es ≈ap;rt
ark在设计婚戒的时候,dt兴致勃勃地问他,打算在婚戒上刻什么字?
ark说,z/es啊,当然,es/z也可以。
爱语呢?dt又问。
ark一脸茫然,那是什么?
dt手舞足蹈地说,就是你俩的誓言,这样你的戒指就是独一无二的了。
ark指出他的逻辑漏洞,这戒指我设计的,本来就是独一无二。
尽管如此,ark还是征询了eduardo的意见,于是两个人开始商量。
虽然在他们之间,ark才是那个看文学、哲学的书籍更多的人,也是那个喜欢诗歌与小说的人,但不得不说,这些只是让他有点人类的感觉,而绝对不会让他脑袋里的1和0变成浪漫细胞。
ark所能想到的爱语就只是“love forever”或者“love is endless”之类的。eduardo觉得没意思,说就只是“love≈ap;ap;trt”吧。
这很符合ark的极简主义风格,他立刻同意了。
ark和eduardo之间分分合合这么多年,兜兜转转,全是这两个关键词。
爱和信任是他们之间发生一切的因,一切的果,一切的过程,世界上最美丽的诗句,在这两个词语面前都黯然失色。
没有什么比这两个词更适合镌刻在戒指上。
既然eduardo提供了语句,ark决定提供形式。
于是facebook的ceo自以为非常有创意地提议,将这两个词转成10101010的代码刻到戒指上。
eduardo听了后亲吻他,说这主意棒极了,然后毫不留情地掐死ceo先生难得的浪漫:
但ark,我认为我们生活里已经有太多代码了。
爱与信任,在不同的语言里有不同的发音。
就像创世的神,在不同的民族与信仰里有不同的名字。eduardo是个无神论者,但如果说他必须得信仰什么的话,那么eduardo选择信仰命运。
而他信仰的命运,在他的世界里,名字是爱与信任。
没有一条公式可以完全解释生活的轨迹。每当eduardo回首过去,所有的戏剧化都会让他对命运产生感慨与敬佩。
当你没有将这块庞大的图谱拼完整时,你不会知道它的精妙之处,但当你走到人生的某个时候,你就会发现,神把一切都计算好了,没有多余的一块,也不会缺少一块。
时间像他们的婚戒,那个银色的指环,首尾相衔,因果互联。
eduardo给ark戴上戒指后,他以为ark会表现出惊讶和感叹——毕竟这真是很神奇的一件事,不是吗?
他们之间先到的十二小时,以及迟到的十二年。
但ark没有。
他甚至连嘴角都没有任何弧度。
ark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遗失了两天和十二年的婚戒。
eduardo很快就发现他不对劲。
ark是个面瘫,但eduardo总能明白他的微表情,只有当他内心极为波动时,他的脸上才会呈现一种僵硬的线条。
ark很难敞开内心,特别不喜欢被看到脆弱的一面,当他连自己的情绪都要失控的时候,ark就会表现得特别的冷硬,像尖锐的、棱角分明的石像,那代表他在竭力控制。
典型的控制狂情绪表现方式。
eduardo有点担心地去握ark的手,发现他的手僵得几乎动不了,还很冷。
“ark?”eduardo喊了他一声。
ark似乎完全陷入了什么思考次元中,对于eduardo的呼唤恍若未闻。
这并不是什么罕见的情形,当ark专注什么的时候,他通常是不理会旁人的,因为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足以让他无视外界。
ark早年工作时总戴耳机,其实里面放什么音乐根本无关紧要,有时是巴赫莫扎特贝多芬,有时是麦当娜迈克尔杰克逊,有时只是白噪音,也有什么都不播放的时候。
耳机这东西不过是ark不希望有人打扰他的一个标志——“我戴着耳机你他妈别跟我说话,说了也听不见”之类的。
eduardo把ark引到旁边的椅子坐下,然后去倒了一杯温水塞到他僵硬的手里,ark这才回过神,抬头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光看向他。
“你怎么了?”eduardo担心地伸手捧住他的脸,“ark,看着我。”
ark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说了‘we did it’。”
“did what?”eduardo一头雾水。
eduardo那天早上就拿到了他的戒指。
ark早就该真的明白,是什么让eduardo,这个哈佛经济系的高材生,巴西名门saver家族聪明绝顶的幺儿,看都不看就签了合同。
是关于“我们”的未来。
命运让他意外窥见了一个美好的未来,于是eduardo拿着刻了“z/es love≈ap;ap;trt”的戒指,签下了一份死亡协议,毫无戒备地踩进一个拙劣却致命的陷阱。
“sorry,wardo。”
ark双手紧紧握住eduardo递给他的水杯。
他感到难过铺天盖地而来,几乎将他淹没,只有手里杯子是有温度的。
“for what?”eduardo被ark弄得越来越疑惑。
ark是个不道歉的人,他可能会做一些事情补救,但他几乎不道歉,因为他认为语言大部分情况对已经发生的事情毫无意义。
≈ap;hg。”ark说。
“你把我弄糊涂了。”eduardo耐心地询问,“能告诉你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十二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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