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网络同人)【TSN/ME】幸好我们没错过 - 分卷阅读57
ark长久地凝视着照片,耳边是当年两人初相识时eduardo快乐的、满怀憧憬的话语,连鼻尖好像都能闻到那天哈佛冰凉的夜风的味道。
——我一定会以极优秀的成绩毕业。
是的,他做到了。即使非议的舆论压力和漫长的诉讼拉锯战消耗了他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他的学业依然优秀得令人难以置信。
——我一定很舍不得哈佛。
eduardo办好毕业手续的次日,就离开了美国,开始长达大半年的环球旅行。匆忙得仿佛迫不及待的逃离。
——毕业后,我想去华尔街。
他回来后只在纽约待了半年,就着手移民新加坡。
事实就是这样了。
他的梦想一样都没有兑现。美梦变成了噩梦。
所有光景,远不如他们初认识那天晚上,eduardo所描述的那样充满希望和美好。
eduardo拍下毕业照的那天,天气好极了。
他在一群学生中,像他们一样笑着。宽松的深色学士服套在他身上空荡荡的,不难看出eduardo消瘦的肩膀和手腕,他的颧骨甚至支棱了起来。
憔悴不能削减他的英俊,但他好看的笑容,却难掩眼底的疲倦和那点如释重负。
那是他和ark签下和解协议后的几个月。
他站在那里,和身边意气风发的同学都不一样,连波士顿灿烂的阳光在他身上,仿佛都是冷的,冷得格格不入。
不,不该是这样的,eduardo应该是骄傲自信的。
ark心想,这不对,没有一样是对的。
他长久地凝视那张照片,心里愤怒而不解。
你为什么不快乐,我已经给了你六个亿和5的股份。
你说喜欢投资,你说那就像是一场场精心布局的游戏,现在你比他们所有人,都有资本去玩这个游戏,你也一定能玩得更好。
所以,你怎能是这个模样?
你不应该、也不能以这个模样从哈佛毕业。
“先生,你不打算接电话吗?”司机又问了ark一句。
ark闭了闭眼睛,把那些痛苦和愤怒的回忆全都逼退,舌尖、口腔、喉咙,乃至整颗心,都是发苦的。
他拿出手机,是dt。
ark心烦意乱地按掉了他的来电。他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雨很大,哪怕是关着车窗,依然能听到吵杂的雨声,没完没了地下着。
dt也很烦,ark按掉了他的电话,他依然没完没了地打给他。
他就是这样,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ark按掉了dt四次,第五次终于向他屈服,接起了电话。
“dt。”ark的声音冷静得像某种程序的输出。
“ark!谢天谢地,你终于接了!”dt长吁一口气。
“你想说什么?”ark漠然地问他。
“我想说,我告诉你的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dt说:“我很担心你,ark。你现在还跟wardo在一起吗?”
ark一言不发,切断了这次通话。
他头很痛,生理性的头痛。
dt总是很乐观,在得知ark重遇eduardo后,他甚至欢呼着开了一罐啤酒,把气泡撒得到处都是,毁了ark一张地摊。
他现在想不通,知道一切的dt为什么能这样毫无顾忌地开心?
ark做不到这点。
十秒后,dt再次打了ark的电话。
这次ark刚接通,一句话没说,dt就开口了。
“我知道你会难过,你一定会难过的。”dt好像很害怕他再次切断通话,所以语速非常快:“但我还是告诉你了,你知道我可以不说的,但你得知道一切,然后亲自去问问wardo的想法。”
“你看我给你发的邮件,然后亲自去问他。”dt一直在强调,好像害怕ark不能领会他的意思:“你得去问问他,ark。你对事情一直有很敏锐的判断力,但人心是最复杂的,你不能凭想象就去判断wardo。”
ark沉默良久,回答了一声“好”,然后切断了通话。
dt给他的邮件带着一个视频。
视频下附了一段话:
ark:
这是chris刚才给我的视频。大概当年是被saver家拒绝公布的一段。我不知道他怎么拿到的,但他在媒体吃得很开,门路很广,他说既然都这样了,还是让你自己决定。
你和wardo这些年我都看着,我不好说什么。但,我还是坚持认为你必须知道所有,才能真的明白怎么做合适。
ps我支持你的任何做法与决定:)
我爱你,我也爱wardo。
给彼此一个机会,你们有太多东西,别人都知道,唯独没对彼此说过。
你们不该这样。
dt
ark看了邮件好一会儿,才动手把那个视频下载下来。
视频刚开始是晃动的镜头,背景是某个采访节目的后台。
ark想了想,记起来这应该是好几年前eduardo回巴西祖父的老宅时,顺便接受了唯一一次的访谈。
他从来低调,连在报纸上也不见露面,更别说是采访。
在社交网络上倒是有很多人po出他们和eduardo偶遇时的合影,但那完全没法判断eduardo在做着什么,或是他的生活状态。
ark怀疑他会动用财力,把涉及自己生活和工作的内容,从所有媒体中撤下来。他的公关做得很好,以至于这么多年,竟然没有一篇关于他的投资的新闻或报道。
而ark所拥有的那张angelhack的照片,大概因为是媒体无意中把他拍进画面的缘故,而成为漏网之鱼。
巴西的《观察周刊》或许是通过saver家族的关系,而且ark知道那篇报道的记者fbio和eduardo私交关系也不错,这才获得过eduardo唯一一次的全球独家采访。
ark看过那次的访谈,谈论过eduardo的投资方向,他对巴西、新加坡、美国的投资市场的比较分析。
他侃侃而谈,见解独到,观点尖锐,ark很喜欢那个访谈,来回看了很多次。
那是他心上人真正的模样。
ark最初在哈佛的金融讲座上看到的eduardo就是这样的。
自信、骄傲、出色、眼光独到、学识丰富、手腕厉害,而且英俊、风度翩翩,他的光彩没有什么可以掩盖的。
ark十分喜欢这样的eduardo,并对《观察周刊》撰写的赞扬eduardo的话感到高兴,甚至与有荣焉。
视频是访谈的后台,大概是花絮一类的东西。
fbio在和eduardo闲谈。
“你现在回圣保罗的时间多吗?”fbio问。
“一年一回,”eduardo笑着回答:“如果有哪里真的像是我的家,可能就是圣保罗了。我父亲母亲和哥哥们也会回来。”
“尽管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圣保罗?”
“是的。尽管其实我在美国生活的时间,比在圣保罗和新加坡都要多得多。”
“上回我见到你的父亲,他说你不得不放弃美国国籍他很无奈,毕竟现在你们全家都在美国。”
“新加坡的金融交易对于持有美国护照的人限制很多,也很官僚作风,我没有其他办法。而且在美国,我的压力也很大。”
“压力很大,指的是facebook?”fbio问。
eduardo低笑,“你知道的,有保密协议,我不会公开谈论facebook的重要事项或者那场诉讼。”
“所以,压力还是指的faark zuckerberg?”fbio说。
eduardo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中,同时思绪也陷在不知道哪一个维度与角落,他眉眼柔和,用手轻轻撑着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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