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遗孀 - 分卷阅读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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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热搜上的那条微博,岑今的脸色陡然冷下去:“废话,我当然看见了!”

    “你打算怎么办?”经纪人急得鼻尖冒汗。

    岑今自出道起,走的就是稳打稳扎的勤奋刻苦人设,从不传花边新闻,也不和别的演员炒cp。

    然而现在,一切都毁了。

    “我有自己的打算。”岑今披上外套,抬腿往屋外走,“时栖要把自己伪装得出淤泥而不染……那我就把他这层皮当着宫行川的面扒下来!”

    岑今出办公室后,打了个电话:“喂,你们说自己是时栖的父母,是真的吗?”

    说了“爱”的时小孔雀睡了一觉,精神抖擞,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成年人的幸福生活,于是骑在宫行川腰间,开屏抖羽毛。

    当然他抖的是喉结上的痣。

    “想要?”约莫是早起的缘故,男人的嗓音带着迷人的沙哑,“想要,就把腰上的伤养好。”

    时栖的屏唰地收起:“我又不用这里挨操。”

    宫行川的头被这话气得隐隐作痛:“知道我还爱你,开始闹了?”

    时栖得意扬扬地俯身:“是叔叔教我闹的。”

    还真是宫行川把他惯成这样的。

    张扬又明艳,时栖总算有了点三年前的模样。

    宫行川拍拍他的屁股:“明天就要去录制《双面派》第二期了,要我陪你吗?”

    “你不去吗?”时栖跟着宫行川爬下床。

    宫行川带着一条小尾巴走进浴室:“不去。”

    “有工作?”

    “嗯,赚钱养你。”

    时栖没想过宫行川还会说这种话,愣了一下。

    “陈晗会跟着你,在节目组不要瞎胡闹,也不要被人欺负。”

    他还是在乎综艺的事:“叔叔,你什么时候才会参与拍摄呀?”

    说完,顿了顿,惊恐道:“你不会要求节目组把摄政王的角色写死了吧?”

    死掉的角色,镜头自然少。

    宫行川瞥他一眼:“去洗脸。”

    “叔叔,我不要你死。”时栖迅速入戏。

    “胡闹。”宫行川拉开裤链,“你现在在对一个觊觎你皇位的人撒娇。”

    好吧,现在入戏的不是一个人了。

    时栖把脸埋在宫行川的后背上,听着大鸟哗啦啦放水,小鸟也有点蠢蠢欲动:“只要是叔叔想要,我什么都愿意给,区区一个皇位……”

    “什么都愿意?”

    “嗯!”

    “你可要想好了。”宫行川洗了手,把时栖压在洗手台上。

    时栖总算觉察出一丝不对劲儿,不过他还是兴奋地扑腾:“我也想要叔叔的精……”

    啪啪啪——

    发浪的小孔雀屁股挨了一顿揍。

    第五十章 他到底把时栖丢在了怎样的地狱里

    时栖这个人,简直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典型。

    宫行川打了一顿他的屁股,又觉得好笑。

    前一晚能悲伤得快死过去,寻到一丝爱意又能顽强地活下去。

    说不上是太过坚强,还是太过脆弱。

    但是靠着爱意去活,除了能取悦了宫行川,没有任何好处。

    宫行川放时栖去洗澡,然后拿起手机,专注地看时栖的微博头像。

    他的小栖,应该站在最好的舞台上,绽放最璀璨的光芒。

    下午,时栖一个人飞去了丽水市,宫行川则留下来,去了趟老城区。

    早在他们初见的时候,宫行川就查过时栖的身世。

    时栖的父亲时向国,年轻时是个电工,没干几年,就因为事故摔伤了腰,虽然跑跳没问题,但是要继续高空作业是不可能了。

    时栖的母亲丁欣,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加上住在便宜的小诊所里,没有经过卫生系统的治疗,就此落下了病根。

    两个人都没有案底,甚至于还有几通主动报警的电话记录。

    “宫先生,您是觉得时栖的父母有问题?”何岚开着车,忍不住问,“怎么会呢?”

    从查到的资料来看,他们的确没有问题。

    但是宫行川记得时栖哭着说的那些话:“他们都说我恶心。”

    “他们”既指宫凯,也指时向国和丁欣。

    “何岚,有的时候,父母教育孩子,就算过分一点,警察也不会管。”宫行川修长的手指拂过手机,看了眼时间。

    飞机还没落地,时栖没发来消息。

    “宫先生,您是说……时栖的父母在教育的问题上给他造成了不好的影响?”何岚并不知道时栖身上有伤,只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有可能。”宫行川闭上了双眼。

    老城区在商人眼里,是一块沃土。埋下去一份企划书,眨眼间就赚得盆满钵满。

    但是有些土壤,施再多的肥,照样贫瘠。

    时栖曾经住过的筒子楼就是这样的地方,它夹在几个已经开发好的新小区中间,仿佛被人吐出的痰,恶心地粘在城市的版图上。

    市政府来人规划了很多次,墙上也被涂上了鲜红的“拆”,可尾随而来的各种后续问题:安置房、补偿金……吓退了一波又一波人。

    贪得无厌的原住民贪婪地注视着墙外的一切,守着仅有的一亩三分地,宛若巨龙守着财宝。

    但全世界也就只有他们还觉得自己没被放弃。

    宫行川的车开不进狭窄的小巷,只能隔着车窗玻璃,打量斑驳的筒子楼。

    很多年前,宫行川来过一次。

    那时的时栖在他眼里,还是个脾气大,外加长得好看的贫困生。

    碰巧遇上中秋节,宫行川想当然地送时栖回家。

    时栖生着闷气,一言不发地缩在车门边,手里攥着一袋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旺旺雪饼,一边噼里啪啦地搓着包装袋,一边心不在焉地晃腿。

    “到家要和爸妈说中秋节快乐。”宫行川把平板放在膝头,淡淡地叮嘱,“不要胡闹。”

    “谁乐意管他们?”

    “小栖,不论你多不喜欢他们,他们对你都有养育之恩。”宫行川只把他当叛逆期的孩子,无视了他眼底的受伤。

    回想起这些的宫行川,心微微一沉。

    “何岚,找两个人问问。”宫行川收回视线,“这种地方的居民流动性不大,就算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他们也都记得。”

    何岚应声下了车。

    肮脏的下水道旁流着暗绿色的水,何岚穿着高跟鞋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来到筒子楼下,就被两个披着破破烂烂褂子的中年人拦住。

    “找谁啊?”警惕的问话里带着方言。

    何岚微微一笑,谎话张口就来:“我是宫氏地产的顾问,我姓何。”

    中年人一听何岚是开发商派来的顾问,眼睛顿时亮了:“这么说,我们这儿要拆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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