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相思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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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慢慢消失,汹涌的快感从阴道传遍全身,温玉章抱着辟芷专心致志地接吻,不时漏出一两句呻吟。

    辟芷律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这个姿势本来进入的就深,不一会,巨大的龟头就顶开了温玉章的宫口,朝着熟悉的软肉撞击着。

    大蛇的动作越来越快,温玉章本来已经快被肏晕了,辟芷也快出精,咬着温玉章的肩膀说:“射进去然后章儿再生个小蛇。”

    辟芷并不怎么喜欢小蛇,因为温玉章的缘故才软言哄那孩子几句。可这种时候,在雌性的子宫里射满自己的精液延续后代几乎是本能,动物和人没什么不同。

    辟芷只是随口的一句话,温玉章却手忙脚乱地往下爬,一边叫着:“不要……太深了,啊啊……你出去……”

    “不要呜……我不要……”温玉章越想推开辟芷,穴里吃的越深,他着急起来,眼角挂着泪近乎哀求地看着辟芷。

    辟芷愣住了。

    冷静下来后,辟芷突然明白,温玉章不想再要他们的孩子。

    明明那么喜欢温小石的。

    温玉章伏在他怀里,哼唧着让大蛇快点,许久不见他动,这才反应过来这老妖怪是恼了,他呻吟一声,细细密密地亲着辟芷的唇角:“你不是不喜欢小蛇吗?你不喜欢咱们就不要了。”

    辟芷嘴硬:“我没有。”

    可这话到底安抚了他,大蛇搂着温玉章律动起来,蛇信伸出去,温玉章张口吞了下去。

    一人一蛇吻在一起,等温玉章喘不出气了,大蛇才松开他。

    温玉章记挂刚才的事,明知大蛇口是心非,偏要逗他:“你要是喜欢,等我什么时候闲了,再生就是。”

    “现在不行,”温玉章垂目道:“今年刚换国号,我太忙了,怕是抽不出大半年的时间怀小蛇。如果下一次发情期,你还想要,我给你生好不好?一个不够就生一窝,相公想要多少就生多少。”

    他软语温存,大蛇又不好改口说他只要温玉章一个,这一堆小蛇他一点不稀罕。忽然他又想起另外一件事,高兴起来,压着温玉章越干越凶,骄傲地说:“就算你想要给我生一窝小蛇,也没有那么多珠果,一枚珠果只能生一胎。”

    温玉章夹着屁股示意辟芷再深一点。大蛇越猛,他的态度越柔顺温柔,在辟芷射过之后,趴在他怀里含着笑说:“青归,你变成蛇肏我好不好?好久没有这么做了,我也想的狠。”

    辟芷一心做人变龙,温玉章却觉得做兽自在,变作蛇形带着更多兽性干他的辟芷也极好。他低头,撒娇似的软着声音喊相公,“好不好嘛。”

    好,怎么能不好。

    第二十章 “青归,你还没有化龙吗?”

    再怎么像人,辟芷到底是兽,还是喜欢用原型多些,听得温玉章的话,当下抽出阴茎化作蛇型盘在床上。

    大蛇足有两米多长,黑色的鳞片在灯下反着光,巨大的蛇头埋在温玉章的玉乳间磨蹭,温玉章屏住呼吸抱着蛇头,冰凉的触感让他精神一振,缓缓倒在被褥上,任由大蛇缠着他。

    蛇类滑行的簌簌声在深夜里格外明显,黑色的大蛇缠在温玉章腰间,在他身上盘了两圈,然后用蛇尾挤开他的双腿,一对冰凉的阴茎正顶在温玉章的蚌肉。

    温玉章抽出两个枕头放在背后靠着,支起上身,正对着蛇头,他一手抱着蛇头,另外一只手摸到自己的私处,刚被辟芷肏过的穴口已经闭上,他用手心揉开蚌肉,淅淅沥沥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流到他手上。

    摸索着握住大蛇的阴茎,感觉到那一对巨物已经蓄势待发,温玉章仰头亲蛇的唇,沙哑着问:“一起进来还是一次一次地来?”

    “一起。”

    大蛇的蛇信子缠住了温玉章的舌头,温玉章张口含着他的蛇信吮吸,柔软的舌头和蛇信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温玉章放松身子,软绵绵地躺在枕头上和大蛇唇舌交缠,大蛇的蛇信太长,一直深入到温玉章的喉咙里,他不得不仰着头,张口不停地吞咽,透明的口水沿着唇角滑下去。

    而温玉章为大蛇手淫的同时抠挖着自己的后穴,他先从雌穴里挖出汁水然后插进后穴,手指挤进去三根后,淫穴已经可以自发分泌汁液润滑。

    大蛇的阴茎本来就刚从温玉章的阴道里抽出来,上面沾满了骚水,此时被温玉章的手握着滑动,变得越来越硬。

    做好了足够的准备,温玉章抬高屁股让双穴对准了大蛇的肉棒,声音还有些颤:“好了……青归,可以进来了……”

    蛇尾滑动着绞紧温玉章的身子,黑蛇的巨蟒翘着两根阴茎插进了温大人的淫穴浪逼里。

    只听见噗呲声不断,快速的抽插下,黑蛇蛇尾不停地拍打着床铺,肉棒进入的越来越深。

    冰凉的蛇身越收越紧,温玉章快喘不过来气了,大蛇又突然放松下来,他茫然地低头一看,蛇茎已经进去了大半,形状奇怪的龟头正顶在他的子宫口。

    温玉章的身子又粘又滑,都不知道是他的骚水还是大蛇身上的粘液,他呆呆地抱着蛇头,疼痛过去,穴里渐渐开始瘙痒酥麻,温玉章扭着身子,呻吟里带了哭腔。

    “相公肏我……呜要蛇鸡巴肏章儿……啊啊啊……”

    大蛇开始快速律动,温玉章捂着嘴尖叫,对于人类来说,蛇茎还是太大了,两根一起进去后,隔着一层软肉同时抽插,温玉章只觉得那层软肉都要被肏破了。

    他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彷佛都能感觉到阴道肉穴里阳具的震动。

    温玉章的双腿曲起放在两侧,肥大雪白的屁股微微抬起,辟芷肏干过程中不停地用蛇尾抽打温玉章的股缝,那处的肌肤极为柔嫩,哪里经得起疼,不多时雪白的臀肉已经高高肿起。温玉章哭叫着去躲大蛇的尾巴尖,可他整个身子都被黑蟒缠着,不仅躲不掉,反而主动迎上蛇茎,因着疼痛,骚穴收的更紧,夹的辟芷舒爽不已。

    “相公……章儿好疼……呜呜……”温玉章哭的满脸泪水,被一对蛇茎肏的欲仙欲死,挺翘的双乳在胸前弹动。

    辟芷低下蛇头衔住温玉章的奶头,蛇牙牢牢钉在乳肉上,细长的蛇信去舔雪峰上的红珠,然而蛇嘴无法吸吮,许久都没有乳汁出来。

    鼻尖闻着奶水的香甜,却吃不到嘴里,黑蛇明显焦躁起来,肏干起来越发凶猛,蛇尾不停地抽打着温玉章的臀尖。

    温玉章激烈的潮吹过后,身子绵软无力地缠在大蛇身上,神智清楚了些,才听见大蛇让他自己捏着奶子挤奶水给他喝。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吃。温玉章捂着嘴咽下呻吟,答应了一声,软绵绵的手指搭在胸前,两只手一起搓揉着乳肉,胀了许久的奶水喷出来被大蛇的蛇信舔去。

    暖黄的灯光下,温玉章的肌肤更显白皙透亮,丰腴的身子如玉似雪,因着情欲,肌肤里透出清嫩的粉色,仿若涂了一层胭脂。

    然而玉雪一般的身子却和一条黑色的巨蟒纠缠在一起交欢,修长的大腿紧绷着张开到极限,不属于男人的雌穴里正插着黑蛇的阴茎,而后穴也牢牢地含着一根吞咽。

    温丞相的卧室里时不时传出野兽交配的声音,巨蟒吐着蛇信的滋滋声,还有交欢时性器拍打逼口的声音。

    和曾经在山野里的欢爱不同,此时芙蓉帐暖,躲着帷帐里同野兽交配更让温玉章觉得禁忌淫靡。

    好像他也变成了雌兽一样。

    这种禁忌感让温玉章持续不断地高潮潮吹,换回了原型的辟芷反而更难泻精。昏过去两次,只得喝了一次蛇血,温玉章才勉强撑下来。

    温玉章摇摇欲坠地跪趴在床榻上,后入的姿势更适合蛇类交配的习惯,辟芷一边干他的穴,一边用蛇信舔遍了温玉章的全身各处。

    已经分不清泻过多少次,温玉章的阴茎雌穴里的水都干了,辟芷的进出渐渐艰难,温玉章疼的受不住的时候,大蛇才爆出浓稠的精液。

    鼓囊囊的肚子里填满了大蛇的白浊,温玉章任由他缠在自己身上,便睡了过去。

    天色渐明,温玉章要起床上早朝,辟芷还是蛇型缠在他身上。这次的情事酣畅淋漓,辟芷觉得比以往舒畅许多,终于有些明白交配的乐趣,正等温玉章醒过来再来一发,听见他要出门,磨磨蹭蹭地缠着他,尾巴就是不松。

    “青归……”辟芷难得耍赖的样子让温玉章忍不住笑起来,只觉得像极了温小石,低着头耐心地和大蛇讲道理。

    然而道理在老妖怪这里讲不通,温玉章只好同他讨价还价:“我今天去请假好不好?你的发情期到了,这几天我都在家陪你呢。”

    辟芷想了想,来日方长,这才松开他。

    等温玉章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大蛇和小蛇一起坐在门槛上等他。

    温小石一张嘴叭叭地说个不停,老妖怪烦的快要拆房子了,见温玉章回来,拉着他就要回去继续交配,温小石追在后面跑,被大蛇强行关在了门外。

    小蛇赖在门口不肯走,大蛇压着温玉章恶狠狠地说不许出去,温玉章又好笑又无奈,最终还是被剥了官服,伴着亲儿子挠门的声音被肏昏过去。

    温玉章回来时还带了一盒荔枝。

    众人皆知前朝郑妃喜欢荔枝,为了巴结当今太后,多的是人千里迢迢运来。以前的大半都被温小石吃了,只是如今辟芷回来,他爹爹偏心自己相公,荔枝温小石只得了小半,多数都留给大蛇。

    有了荔枝,老妖怪就更好哄,温玉章只穿着肚兜长衫歪在榻上看奏折,辟芷坐在一旁往他的雌穴里塞荔枝。

    往往一张折子看完,正好腿缝里也湿了,温玉章就趴在软榻上朱笔批折子,屁股高高地翘着,辟芷揉开肉缝专心地往阴阜里塞,荔枝用冰水泡过,还带着凉意,温玉章下意识地收缩穴道,荔枝就被吞进甬道深处。

    批完半天的奏折,雌穴也被塞满了,荔枝要在里面泡一会,软榻地上散落着奏折,辟芷就把温玉章抱在桌子上肏后穴。

    一边肏穴一边吸他的奶子,积攒了半天的乳汁被大蛇吃干净,蛇精差不多也射在了温玉章的身子里。

    肚兜已经脏了,温玉章解下来让辟芷塞到后穴里,此时等着见温丞相的官员已经等在花厅。

    换了见客的衣服,温玉章抱着奏折出去,回来的时候,带着新的奏折,女穴里的荔枝也该暖热浸透了。

    入夜后,芙蓉帐暖,黑色蟒蛇缠着温相,又是荒唐到深夜。

    这些时日,温玉章果然一直留在家里陪辟芷。

    辟芷活了千年,从未尝过这样的欢愉,而这一场欢愉也彷佛耗光了温玉章的心血,先前有蛇血撑着,还不太看的出来,几日后温玉章的精神越来越差。

    直到那天在早朝上吐了一口血,太后急忙招太医过来,辟芷本来藏在他的袖子里,温玉章死死捏着他不许他出来,等人都散了,温玉章才松开手。

    太后一转身看见了辟芷,吓了一跳,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见辟芷一颗心全在温玉章身上,到底不曾开口。

    老太医正在给温玉章把脉,没注意身旁多了一个人,捏着胡子道:“温大人近日是不是用了什么激发精气的药物?”

    药物倒没有,但是他喝过两次蛇血,温玉章伸手摸了摸辟芷的手指安抚他,对太医说:“不留心用了两次。”

    老太医不赞同道:“温大人素日服的药本来就猛……”他正要说什么,却看见温玉章对他使眼色,在宫里活了那么多年,哪个不是成了精的,老太医立刻转了口风:“大人本来就只需要提神的药,又用了其他,药物之间相克,反而不好。”

    温玉章眨着眼睛冲辟芷一笑,示意自己没事。

    “是我思虑不周,以后自会留心,还要麻烦太医把先前的药再配几剂给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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