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和渣攻做亲戚[快穿] - 分卷阅读115
林恒喜欢听到他人称赞温辞,颔首,手比划:“嗯,很好听。”只是却没有感情。
苏巧儿暗淡垂眸,没有嫉妒,没有怨恨,只是苦涩。
手指绞动这衣角,她踟蹰了好几天的话,还是开口。
“阿恒哥哥,即便他不喜欢你,你依旧会与他成婚吗?”即便知道答案,苏巧儿依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不是希望他能放弃那个人与自己在一起,只是希望他不要委屈了自己。
林恒愣了一下,垂眸看她,并不诧异她会这么问。
苏巧儿,是善良又纯粹的,即便他不是原主,依旧将她当作妹妹。
他伸手,揉了揉苏巧儿的头发,比划:“会。”
苏巧儿哽咽,拉了拉他的衣角,似乎希望他再考虑考虑:“你不怕以后不幸福吗?”
林恒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感叹,比划着的手指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和犹豫:“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有些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有些选择,既是做了,不管前路如何,都得走下去。”直到,彻底走不动,直到,倒下去,再也起不来。
说完,林恒敛起情绪,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比划:“倒是巧儿你,以后一定要找个你喜欢的,又喜欢你的人,要幸福哦。”
苏巧儿眨了眨眼睛,将泛起的水雾,连带着心中的疼惜掩盖下,点头:“嗯,我会的。”
那边,一曲罢,只剩余音在众人耳边萦绕。
林恒迈开长腿走过去。
刚走近,就见温辞身形微晃,林恒忙将他搂入怀里,特属于他冷香迎面而来,淡淡引人着迷。
“你回来了。”嗓音在夜里显得格外的清冷。
林恒“啊”了下回应,屈指轻轻敲下他的腿,无声地询问,生怕温辞会嫌弃,敲了两下后就缩回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即便一人看不见,一人不能说话,彼此间也有了一些默契。
有时简单的动作,或者沉默都能猜出彼此的想法。
温辞回他:“有点麻。”眉宇间不是很在意。
林恒拧眉思索了几秒,将琴放下,弯腰将他抱起。
突如其来的动作将温辞吓到,很快又平静下来,依着习惯,玉手搂住林恒的脖子。
难得的乖乖模样,并没有排斥。
林恒心底有些愉悦。
几步抱他进屋,轻手轻脚将他放在床上,起身不经意间扫过他的手指。
本是修长白皙的手指,泛着红色,微肿,十指都是。
察看时不小心碰了下,温辞轻轻吸了一口气。
“不碍事,只是今日抚琴比较久。”
那也不能兴致一起,抚那么久的琴,把自己的手指弄成这样吧。
林恒心疼,忙起身去寻找药膏。
温辞察觉到林恒的离开,眉心微蹙,沉默了,直到林恒再次来到他面前时,启唇问:“你是生气了吗?”
林恒手里拿着药膏,一听连忙抬头看他,似乎想在他脸上看出什么。
然,眼前的人,面容依旧是惊心动魄的绝美,没有一丝表情,语气依旧不急不缓,仿佛像是单纯的疑惑般。
林恒低头,浓密的睫毛盖住他眸中的情绪,纤长的睫羽在他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无声打开药膏。
一股药清香弥漫开来,不难闻。
温辞也闻到了,他配合地伸出手。
本是抚琴的如玉双手,娇嫩白皙,如今红肿了。
也不知是弹了多久的琴。
林恒用食指挖出药膏,涂在温辞手指上泛红的位置,他动作放得极轻,极轻,生怕弄疼眼前的人般。
药膏的清香一点点弥漫开来,清凉一点点从手指上传来,还夹带着另外一种奇怪的感觉。
是的,温辞只能用“奇怪”两个字来形容,酥酥麻麻的,有点难受,又有点享受,矛盾极了。
“真奇怪。”温辞难得小声嘟喃了句,以至于涂完药后,他还疑惑着,看不到眼睛里的情绪,显得整个人有些呆。
林恒第一次见到温辞除了上冷淡外,出现其他表情,眉眼也不知不觉柔和,可他还是叮嘱温辞,以后不能再过度抚琴了。
温辞理解完林恒的意思,没有立刻答应,反问:“你最近很累吧?”
林恒手中的药膏掉落在地上,眉眼染上一抹喜色看他,有些激动。
温辞,是在关心他吗?
林恒想说不累,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有些苦恼。
他有些激动,甚至想将眼前娇弱的人儿抱在怀里,温声疼爱。
“你最近总是早出晚归的,是去做工吧。”温辞是偶然听那个叫苏巧儿的姑娘说的。
温辞很早便猜测,阿恒的家境一般,又联想到不久前他给自己买的琴。
要做工,所以才早出晚归。
“你我虽还没成婚,却早已是一体,只是我眼睛还没有恢复,没办法替你分担,所以,我为你抚琴,听说,琴声能抚平身心的疲惫。我不知你何时归来,依着你昨日回来的时辰开始抚琴。”
一贯清清冷冷,喜静的人,一下说了很多话。
林恒心尖一颤,依着昨日的时辰?那岂不是连续抚琴一个多时辰了,按着现代算,差不多三个小时。
平日里不食人间烟火,行事随性的仙尊,手指自然是娇嫩,如今为了他连续抚琴三个小时,难怪会红肿成那样。
林恒自是听得出,他言语间并没有关切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尽一个夫妻的义务,可他的心还是颤动了。
林恒缓缓靠近。
想抱抱他,很想,很想。
林恒试探性地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易察觉到温辞眉心蹙起。
他手一僵,不敢再有所动作。
温辞,还是排斥他的吧。
林恒垂眸,将手移开,下一秒,衣角被扯住了。
温辞:“你是想要行闺房之事吗?”
林恒:“?”他只是想要抱抱而已。
眼前的温辞似乎在沉思什么,半晌后,放下纠结的说:“可以,但你得轻点,你明天还要做工,我也怕疼。”
他的一番话,让林恒哭笑不得。
温辞的语气很认真,又严肃,可他愣是觉得呆萌,这难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什么轻点,什么怕疼。
林恒被他两句话说得耳垂发红,嗯,挺害羞的。
林恒想解释,可温辞已经毫无心理准备,张开双手,意思很明显,让林恒给他宽衣。
这,他该怎么办?
美色当前,难道要拒绝?
可,滚一滚吧,又觉得有些怪怪地,活像自己一只大灰狼,把蠢萌的兔子叼回窝里,兔子还傻乎乎催促快点吃了他。
林恒在屋里来回走动了下,将柜子里,原主的一壶酒拿出来,狠狠地往嘴里灌,喝酒壮胆,好主意。
“你在喝酒?”温辞没喝过酒,对酒味却不陌生。
“给我尝尝吧。”温辞想的是,闺房之事前,还要喝酒?
他以前不懂,若是有这么一个流程,那便喝吧。
林恒不懂温辞的想法,以为他是纯粹想喝。
将酒递到他手中,又有些踟蹰,也不知温辞的酒量怎样。
在林恒犹豫时,酒壶已经被温辞接过去,摸索了下,仰头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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