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死对头的宠喵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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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婶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两人走了一段路程,来到一处低矮的水泥房。

    顾言薄刚要踏进去,附近的邻居知道顾言薄回来了,都出来迎接,不一会儿顾言薄周围便聚集了许多人。

    刘婶怕人太多吓坏猫,从顾言薄手里接过莫白把他放在一个不会让人踩着的小角落,回家拿了条小鱼清蒸后放在莫白面前。

    莫白见终于有肉了,也不管这鱼一点味道也没有还忒腥,猛地上前咬两口。

    刘婶笑呵呵地慈爱地瞧着他,用着当地口音道:“言仔把你养得倒是很好,也不知道有没有按时吃饭,是不是顿顿都是面包。”

    莫白停下嘴抬起头看着她,“喵?”

    你怎么知道的?

    刘婶以为他没吃够,笑着道:“不够还有呢。”随后叹了声气,“谢谢你陪着他,自从他奶奶走了后,活得很苦很累,对于吃饭,只要能吃饱省钱就行,也苦了你这小家伙跟着言仔天天吃面包。”

    莫白没说话,愣愣地看着她,回过神嚼了嚼嘴里的东西咽下,竟然尝出一阵苦味。

    这个村子的人普遍都很穷,心地却非常质朴,知道顾言薄的生活来源只靠着助学金和打工,纷纷问顾言薄还缺不缺钱,不够他们这有。

    顾言薄眼底闪过一道光,笑着拒绝,“我真有,学校给的助学金都很足,我没再去打工了。”

    莫白伸出粉嫩舌头舔嘴巴,鄙视地在心里道:“上午还说没钱,说谎真有一套!”

    这些人拉着顾言薄聊了许久地话眼看吃饭时间快过了,想起顾言薄还未吃饭这才放过了他。

    人都走了后,刘婶刚好做好饭菜招呼顾言薄来吃。

    顾言薄瞧了眼正趴在一边躲太阳的莫白,揉了揉他脑袋,走到桌前。

    刘婶大约是很久没见着他了,话多了起来,聊了些家长里短,她顿了顿道:“你父亲……”

    顾言薄夹菜的手一顿,抬头对着刘婶露出算是一个温和地笑:“刘婶,这个人我没见过他了。”

    刘婶见状连忙把话题岔开,收拾完东西,顾言薄回身拉开带来的书包,翻出一包信封递给刘婶。

    刘婶接过,打开,里头塞着的是好几张一百的钞票,立即推了回去。

    “言仔你这样做伤刘婶的心了。”

    “你奶奶还在的时候,她帮我当成姐妹照顾,如今她走了,我也就在你回来的时候帮衬着,什么也没做,我——”

    刘婶说着说着眼泪出来了,像是生了顾言薄的气,转过头不理会他。

    顾言薄看了眼至今都打理得非常好的屋子,垂下眼帘,“要是奶奶在,她也会同意我这么做。”

    这间小房子陷入某钟沉重的哀伤。

    顾言薄算起来从小是由奶奶带大的,小时候一放暑假,父母就把他扔给奶奶,之后夫妻吵架次数越多,渐渐地顾言薄自己都要求要去奶奶那儿。

    这样的家庭,让他从小跟奶奶感情深厚,以至于奶奶的去世,对他的打击很大。

    眼见着气氛越来越不好,莫白瞧着没人管他,甩了甩尾巴直接跳上桌子,打算叼起一块肉就走,被眼尖的顾言薄当成抓住。

    “不行,这肉太油,你吃会拉肚子。”

    莫白前肢被人捉住挣脱不得,不服气,把头扭得老远。

    你刚刚不还装深沉,怎么反应就这么快!

    “这小家伙还挺贪吃的。”刘婶笑着道。

    “是。”顾言薄垂下头,揉着莫白颈部的毛,莫白舒服得把头抬高,“是个贪吃鬼。”语调轻柔,带着宠溺。

    糟糕的气氛顿时被莫白扫得一干二净。

    顾言薄这次回来是专程来扫墓的,明天是奶奶的忌日,他把要用的东西全都准备好。

    外头有人敲门,打开门是附近一邻居,说他家孙子有一道数学题不会做,让顾言薄去教一下。

    顾言薄闻言,放下手中东西跟着出了门。

    现在已是晚上八点,黑灯瞎火地,莫白躺在顾言薄的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尾巴,有些无聊。

    门外有动静,莫白动了动耳朵没去管,他以为是顾言薄回来了,直到那人脚步鬼鬼祟祟进了里屋,莫白这才觉得不对劲。

    是个男人,胡子拉碴,皮肤黝黑,见着这还有一只猫盯着他,倒是吓了一跳,但很快回过神开始翻箱倒柜的翻东西。

    莫白一愣,是小偷?

    他张着嘴磨着牙,猛地扑过去,一口咬住那人的胳膊。

    小偷见着这猫养得还挺护主,但也不怕,一甩手把莫白甩到墙角上。

    莫白吃痛地“嗷”了声,颤巍巍站起,见着小偷拉开顾言薄的书包,一翻就翻到顾言薄书包里的信封,那里头是顾言薄攒的钱。

    心里顿时着急了,顾言薄平时生活都是省吃俭用,这笔钱他肯定存了很久,可不能让人偷了去!

    甩甩头,把头部的眩晕感甩出去,再次扑上去,扑到那人头上,张嘴就咬。

    那小偷猛地叫出声,头皮被猫死咬住不放,嘴里狂骂几句“畜生”,抓着莫白的尾巴一甩把莫白甩了出去,对着莫白踢上几脚,拿着钱就跑。

    跑到门口时,被刚要进来的刘婶碰了个正着,刘婶一惊,瞧见那人拿着信封就要去抢,被人一脚踹开。

    “你,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拿言仔的钱!”

    “老子生了他,凭什么不能,滚一边去!”那人又踹了刘婶一脚转头走了。

    顾言薄回来时,便发现刘婶腿上的伤以及窝在刘婶怀里看起来无精打采的莫白。

    他心下一沉,几步上前问,“您怎么了?小白怎么了?!”

    刘婶见到他嚎啕大哭,“那个不要脸的畜生又回来了,他把你的钱全都拿走了!”

    “怎么会有这种人活在世上!”

    顾言薄脸色越发沉,他道:“顾源?”

    刘婶点头。

    自奶奶去世后,顾言薄从未唤过“父亲”这一词,只把他生父连名带姓地叫。

    顾言薄把莫白轻轻抱起,检查他伤势,好在没多大问题略微放心。

    他冷笑一声,“刘婶,您别担心,这钱,我会让他交出来。”

    第十八章 18声喵喵叫

    第二天顾言薄带着头昏脑涨的莫白上了山。

    因为带的东西很多,刘婶给了他一个能背的竹筐。

    这么多东西再加一只猫,已经很重了,顾言薄单手轻松抬起看着样子没少刚这活,轻轻松松上了山。

    走到半路,竹筐动了动,顾言薄往后一瞧,是莫白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他停下脚步,回身把放在里面的锄头拿出来,怕伤着莫白,一路继续走。

    这一路顾言薄走得很沉默。

    爬了差不多半个钟头,终于到了。

    顾言薄放下竹筐,开始除草。

    刘婶都有定期除草,顾言薄的活也不算特别重。

    他轻轻擦拭墓碑,转身坐在墓碑前,身子靠在墓碑上,开始诉说这一段时间的事。

    “奶奶,我过得很好,您不用担心。”

    想到什么又轻轻笑了,“我听了您的话,养了一小家伙,它叫小白,不过……”顿了顿,接着道,“您曾说猫是有灵性的动物,这段时间我总是怀疑一件事,奶奶能告诉我,我猜想的是真的吗?”

    回答他的是一阵微风,轻轻吹起他额前的发丝,周旋在他身边良久才离去。

    顾言薄微愣神,他伸出手摸着自己的额头,笑了。

    回神,把自己特地摘得花放在墓前,道:“我在学校也很好,同学们也都很照顾我,我成绩也没下滑。我还认识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他叫莫白,跟我的猫很像。”

    ……

    顾言薄一人在墓前说了良久,他看了眼时间,心里计算着,人该来了。

    身后有一沉重脚步声,一步步往顾言薄的方向靠近,待到接近顾言薄时,顾言薄神色一冷,猛地站起身,快步上前,直接提起那人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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