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翻身:傲妃天下 - 废材翻身:傲妃天下第12部分阅读
面具离自己的脸近在咫尺。
感受着他炽热的气息打旋在她的鼻间,奚曼戈圆睁着双眸,看着眼前与清冷月光融为一体的男人,仿佛忘记了呼吸。
半晌,才回过神来,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大吼道,“你想吓死人啊!”
这家伙神出鬼没也就算了,还身穿一身白,如同鬼魅!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银枭傲然地将手背在身后,轻笑着打量她。
奚曼戈暗笑,这厮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像鬼!
银枭深蹙着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并无不妥呀,她在笑些什么?
“快些启程吧,我可没工夫在这陪你傻笑。”银枭说着,踏出了豪迈的步。
奚曼戈冷睨一眼,这厮与尉迟瑾有着相通之处,那便是自顾自地在前头走,完全不顾后方人的死活。
不知行了多久,已进入了山脉,一面临湖,一面便是山头。
奚曼戈四处望了望,这里漆黑一片,指不定真会冲出些什么怪东西来。
“啊。”
奚曼戈一声低叫,左脚好像被什么夹住了似的,好痛。低头一看,竟是捕鼠夹!
我去你妹的!万千子弹都射不中她,却不知道在这捕鼠夹上着了道!
“喂!”
她朝着几百米外的银枭喊道,银枭止住了步子,疑惑地回身,却不知这奚曼戈何时与自己相隔这么远。
他无奈地叹息道,“快些过来。”
“快你妹!”奚曼戈真恨不得怒骂他全家,为何这厮走在她跟前,他没事,她却踩到了这狗-屎!
银枭略微咋舌,“我说过,我没有妹妹!”
奚曼戈不禁翻了个白眼,“你丫的快点过来!我——我——”
被捕鼠夹夹住了?!这话怎么说得出口!
正及此,从山顶冲下来一帮男人,各个都举着火把。奚曼戈挣脱了几下,却发现捕鼠夹的锐齿,死死地扣进了她的脚踝。
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老二,居然钓到了一个大美人!你说如此绝色美人,老大会不会喜欢?”说话的男人一口黄牙,满膛胸毛,有一种“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感觉。
“蠢货,换作是你,你喜欢吗?这妞我见着都喜欢!”
奚曼戈满脸抽搐地看着他们,手举火把站在她跟前,但看这男人穿着齐膝的破裤,目光接而落到他漆黑的小腿上。
老兄,这年代还有黑-丝-袜啊喂!奚曼戈定睛一看,却是——满腿的黑毛!
她看得险些没吐出来。
一大群长相奇葩怪异的男人将她围成一个圈,奚曼戈透过紧蹙着眉,穿过人隙看到银枭正悠悠地朝着这边走来。
哈!哈!你们完了!奚曼戈幸灾乐祸地咧嘴笑了起来,这厮能救她,那便让他救。腿上有伤,不宜使用异能,否则加快血液流淌就不好了。
“二哥!那、那还有个人!”一人颤抖着音说道,一看便是个跟风混饭吃的小喽啰。
“管他多少人!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被叫二哥的男人一副嚣张的模样,一扬火把,朝着正慢慢步上前来的银枭吼道,“小子,这妞我们要了,你也识相些,把身上的银子交出来,我们便留你个活口!”
正文【】第二十三章一时冲动
银枭一言不发,但笑而前,被面具覆盖的半张狠绝面容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内——
“二、二哥……这人大半夜地戴着个面具,会不会是武林高手?”老三也有些惧意,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蠢货!”老二说着就对老三一记头皮,“我要是也搞个面具戴着,不也成了武林高手!都是些装腔作势的,有何好怕!”
老三看似明了地奋力点头,朝着银枭走去,边走还边骂,“干什么呢!说你呢!赶紧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奚曼戈绝望地抚额,这群有眼无珠的家伙,到时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思想间,胸毛男不知为何一个趔趄,向后倒去,袒-露着胸膛上,胸毛“噌”地一声燃起雀跃的火焰。
“啊……啊……”还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老三已发出了惊天的喊叫。
噗——
能否不要这么喜感!
奚曼戈笑得肚子都痛了,脚踝处的伤口也拼命涌血,她下意识地止住笑声,若是笑得太夸张导致流血身亡,还真不值得!
“你这该死的蠢货!早说了欲-火旺盛要赶忙解火!”老二不悦地朝老三走去,一脱残破的背心将他胸膛上的火扑灭。
老三看似委屈地努了两下嘴,“抢来的姑娘都被老大和你抢去了,哪还轮得到我。”
他吃瘪似的爬起身,老二紧接着又是一个巴掌打在他的头皮上,“眼前不就有个现成的!这次算便宜你了,老子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老三立即忘记了疼痛,喜笑颜开,“二哥,此话当真?”
老二极缓地点了点头,无暇再去顾忌他,一脸嘲蔑地向银枭走去,“我兄弟要上你的女人,赶紧把银子交出来,快走,否则别怪这群饥渴了许久的兄弟们鸡-j你!”
银枭但笑不语,藏于身后的右手早已是握成了拳。鸡-j?且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喂!你快些解决他们呀,看着真是倒胃口!”奚曼戈一脸嫌恶地往后挪了几下,可这满膛乌黑的男人仍旧一副滛,乱之相地靠近她。
“你不是能说会道,且身怀绝技吗?你怎不自己来?”银枭说得轻柔,透过丝-袜男,一脸戏谑地看着她狼狈的模样。
“我都如此落魄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若是个男人,就快解决这些男人!”奚曼戈的声音几近嘶吼。
“解决?还不知是谁解决谁!老三,你加紧点,让老子先解决了这个没脸的男人!再好好尝尝这绝色的美人儿。”贼老二豪气冲天地说道,最后还不忘色-迷-迷地向奚曼戈抛了个媚眼。
奚曼戈腹中一阵反胃,“银枭,枭枭——”
银枭听闻,笑得无声邪佞,看似得逞的模样,“你且放心——我怎会让我的人,承欢于此等男人身下。”
奚曼戈俏脸一黑,他的人?此等男人?说大话之前先把麻烦解决好吗?!
眼看老三一步步朝着她靠近,奚曼戈无奈地叹了口气,靠人不如靠己!她屏气凝神,控起体中水液,却发现血一下浸湿了白布袜。
银枭挑眉而望,失声地笑了,“莫逞能了。”
说罢,他眼望向山头的树,唇边倏地泛起一抹惨绝人寰的笑意。
“装什么深沉,告诉你,爷不怕——”贼老二一声嚣叫,尾音还未落,山头上的树不知被什么力量连根拔起,将他整个人顶入了河中。
老三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转身一望,咦?二哥呢!再一转身,他的其他弟兄也都不见了!
真是见鬼了!
银枭怒眸燃烧,狂傲地昂起头,目光洒下一片蔑视,“敢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的人,简直找死。”
“你这小子,不给你些颜色看看,还真以为我三爷是叫假的!”胸毛被燃尽的男人捡起地上凌乱的火把,在银枭面前扬了扬,“怕了吧?三爷我胸毛燃烧,说明我天生神力!”
奚曼戈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山贼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厚。
银枭嘲蔑一笑,一把夺过男人手中的火把,手如幻影。
“你、你——”老三惊恐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银枭无奈摇头,举着手中的火把端详,随后诡谲一笑,右手朝着火焰的那端刷刷几下,带着火焰的木块向他飞去,势如闪电。
男人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奚曼戈再次感叹上苍不公,这厮脸皮厚也就罢了,这手——也是刀枪不入?
银枭双眸一瞬变得冷凝,他执起手中火把射出,火端直直地从他后背刺入,整个人被火把固定在了树上。
奚曼戈双目圆睁地看着树上的那人,前一刻他还叫嚣着要侮辱她,解决他,谁知下一刻就变成了随风摇晃的死尸。
“老三——”
“三哥!”
水中的同伴纷纷爬上岸,但见悬挂在树上的老三,一个个吓破了胆。
多名山贼纷纷跪地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
话音还未落,银枭便伸脚踢起地上的火把,将他们一个个从胸膛穿透,挂在树上示众。
“想用我的人解火?带着你们的火,下地狱去吧。”
银枭说得百般轻柔,但见奚曼戈无神的双目,似水柔情转瞬即逝,即刻恢复了冷绝傲然。
“怎么?是怕了,还是傻了。”
奚曼戈听闻,痴痴地笑了,自己已算是冷血,遇到这样不自量力的对手,她顶多给个警告,却永远做不到赶尽杀绝。
她不知道,若是他心爱的人,犯了一点错,是否也会被他折磨得体无完肤,最终一击将其毙命。
这样的男人,谁敢爱——
“既然你如此残酷,为何对我百般纵容?”
银枭沉思半晌,淡笑而视,“一时……冲动。”
简单四字,却动人心。
冲动要人命。奚曼戈笑得美艳凄凉,脚踝处传来一阵刺痛和麻木,不觉深深地蹙起了眉。
正文【】第二十四章再笑打掉你的门牙
银枭低头望向她几乎被血浸湿的足衣,慢慢俯下了身。要知道,这辈子都没有人令他屈膝过。
他两手制住捕鼠夹,刚要用力掰,便发现这捕鼠夹的锐齿深埋在她的骨中,奚曼戈疼得娇唇泛白,满脸渗着细汗。
“你不会轻点吗?我可是你的人。”奚曼戈说得无力却扰人,用他的话来回敬他,真是快哉。
银枭冷笑一声道,没有安慰,“忍着些。”
他说着再次握上了捕鼠夹。
奚曼戈痛得失声大叫,“该死的!遇到你总是让我遍体鳞伤!以后麻烦你离我三丈远,否则——”
银枭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双唇,一切将她压在了地面上,吻来得汹涌,不容拒绝。
奚曼戈睁大了双眼,男人的脸颊背着淡淡的月光,魅人却带神秘讠秀惑。
不知过了多久,她好似感到了他唇边泛起的笑意,奚曼戈懊恼地蹙起了眉,却发现自己忘记了反抗。刚要下口咬他,他的舌尖已离开了她的唇瓣。
“好了。”
银枭拿着沾满血的捕鼠夹在她的眼前扬了扬,“痛并着快乐,你便忘了痛。”
快乐?快乐你大爷!奚曼戈脸如火烧,头一次感觉到——现代人怎也会因为古人的一句话害羞。
“老兄,你忘了?我选择的是第一个,并不是选择当你的宠儿。”
银枭无所谓地挑唇,掀开纯白的衣衫,将中衣的衣角撕成布条,紧紧地裹在她的脚上。
奚曼戈不自在地别过头,银枭忽见她动人羞涩的表情,长久没有表情的脸上倏地露出一抹笑意。
原来,这个堪比大老爷们的女人,也会害羞。
“笑什么笑?!再笑打掉你的门牙!”奚曼戈一翻白眼,不悦道。
银枭的笑意更浓,但笑不语,将她打横抱在怀中,悠悠地踏在这一片碧水山间。
“喂,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奚曼戈略有些不自在,她又不是瘸了,哪需要这个狂妄自大,杀人如麻的变态抱着她。
“走?那你自个走。”银枭也不客气,邪肆地一松右手,奚曼戈双腿猛地落在地上。
奚曼戈痛得有些龇牙咧嘴,“你想弄死我啊!”
“是你的提议,我只是顺道满足你。”
话毕,他依旧独自一人走在跟前,奚曼戈一瘸一拐地跟在他身后。
奚曼戈沉沉地吸了口气,朝着他翩然的身姿大喊,“你有没有点人性?”
“人性对你来说是多余的。”
奚曼戈气结,随手在路边捡了根粗树枝,支撑着向前走。她说过不依靠任何人,便是要自强自立,就算弄得这样狼狈也比被人抱在怀里走着强。
银枭暗暗地向后瞟了一眼,唇边勾起一弯笑弧。好个奇女子,谁人会拒绝他的怀抱,唯有她奚曼戈了。
奚曼戈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不知是自己的速度加快了,还是那人的速度放慢了。
“喂,我们要这样走到天亮吗?”
银枭听闻,疑惑地回头望向她,“你还想做甚?”
做什么?她还能做什么?奚曼戈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总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明日再赶路。”
“休息?!”银枭不敢置信地挑眉,“你别告诉我——你还想找个客栈歇息一晚?”
奚曼戈龇牙一笑,“对呀。”
银枭俊脸一黑,“我从不住客栈。”
奚曼戈不自觉地白了他一眼,“我要住,又没有邀你一起住。”
银枭不由自主地耸起了眉,忽感额头的青筋狂跳。还没有谁人能与他这样说话,更别说是这样一个女子。
“看!前面一里之外有灯火,许是一家客栈。”奚曼戈说话间,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银枭眼看着她一瘸一拐快速越过自己身旁,邪肆的唇角不禁抽搐起来。腿脚好的时候,也没见她走这么快!
他一脸无奈地跟在她身后,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比他还强健,真是个不需要人费心思的女人。
没用多久,奚曼戈便走到了那家客栈前。
她猛地回头,银枭反倒在她的百米后,正悠悠地步上前来。
“喂,快点,我没带银子!”奚曼戈扯着喉咙朝着他大喊。
银枭真想调头向后走。他怎会认识这样的女人?怎会?!
无奈,他对自己的手下从来都是慷慨。取出一锭金子,从百米外扔向奚曼戈。
“出手这么大方做什么!”真是讨厌,奚曼戈冷睨一眼,这厮会控金术?这金子不会是变出来的吧?
用着还真有些怕。
不再顾身后的银枭,她拄着树枝步进客栈,“老板,一间上房!”
她说着将手里的金子抛向钱柜,满膛正吃着小菜的客人们齐刷刷地盯着那锭金子,落到了满脸络腮胡的老板手里。
老板接过,着实被吓了一跳,“好嘞,小黄,带这位客官去厢房。”
“二狗子,你看这瘸腿姑娘,出手这么阔绰,长得又这么漂亮,许是大户人家出生,可看她孤身一人,指不定是偷了银两被打成瘸子的丫鬟呢!”说话的人满脸膘肉,说话间,两旁的肉还不停地抖动。
“你还真别说,阿牛啊,这姑娘长得可真漂亮——”二狗子一脸皮包骨的模样,滛,荡地拈了拈脸上黑痣上的毛。
“嘿嘿嘿,二狗子,我懂你的,你家里那位真是见不得人,而且还这么凶,若是能把这姑娘娶进家来,可有你享福的呢!”
“你小子,就你了解我!那还等什么?!”二狗子一声j笑,扯开长凳步上楼去。
“真痛,这些该死的山贼。”奚曼戈危坐在床上,一脚搭在床沿,一脸痛苦地揉着。
门外传来一个尖锐的男声,“姑娘,您的晚膳——”
奚曼戈瞟了一眼门口,大声道,“你走错了!我没要什么晚膳!”
“这是本店送的,姑娘,不要让小的难办呀!”
奚曼戈大叹了口气,执起床边树枝,一瘸一拐地走去开门——
正文【】第二十五章没办法配合你做这么多姿势
打开门,但见这人一副平民打扮,光用“丑”字已经不能够完全形容他的长相,只能用“巨无霸丑陋”来形容。
这家店的服务品质也太差了吧,派来送饭的不帅也就罢了,还这么丑!看了都没食欲。
奚曼戈深深地皱眉,腹中一阵翻搅,“小哥,我饱了——你自个吃吧。”
“吃?嘿嘿嘿,我就是来找吃的。”二狗子一手捻了捻大痣上的黑毛,闪身进入房间。
随后,门外的阿牛等候多时,急忙把门一关,在门口把风。
奚曼戈许是明白了来人的用意,香肩一垮,无奈撅起嘴,“我的腿受伤了,可能没有办法配合你那么多的姿势——”
二狗子一听,乐极了,没想到这姑娘如此开放,没有反抗便与他讨论起房-事来,他急忙道,“没事!我配合你便可!”
奚曼戈忽作开心的样子,“真的呀?那太好了,那你先把衣裳脱了。”
二狗子不禁张大了嘴巴,好个解风情的尤物,光是看着她穿着衣裳的样子,全身都紧了,若是看到她全衤果着在自己面前扭动,岂不是——嘿嘿嘿。
话不多说,二狗子急忙一扯腰间的布带,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大咧咧地躺在床上。
奚曼戈冷眼睨着他的胯-间,好一条——硬邦邦昂着头的蚯蚓。看着他这东西,还不如看着自己的手指有成就感。
“哇,你好厉害哦。”奚曼戈夸赞道,不觉腹间翻涌,悠悠地走到他的床头。
二狗子伸手便要去抱奚曼戈的腰,奚曼戈支着树枝往后退了几步,娇柔道,“诶?不急,我们来玩一些刺激的——”
二狗子连连点头,奚曼戈拾起地上的布带,一撕为二,迅速地将他的手绑在了床头的木杆上。
“你做什么?”二狗子心一惊。
奚曼戈笑得狡黠,“我说了呀,我们来玩一些刺激的,保证你老婆也没有和你玩过。”
二狗子先是犹疑,后急忙欢快地点头。奚曼戈邪佞一笑,想要和她言欢?她的身子岂是这样的男人能够拥有的!
她执起树枝,狠狠地甩在他的小蚯蚓上。
二狗子疼得连连大叫,“啊……!哦……!你……你个……啊!”
哇!早知道就不让给他了,没想到这小马蚤娘们这么带劲。阿牛愤恨地想着,还没反应过来,便不知被什么一下击中了脑门,昏死过去。
“曼戈!”
奚曼戈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朝门口望去,一个身着白色衣袍的男子逆光站在门口,脸上由紧张,慢慢变成了错愕。
“是你呀,怎么了?”奚曼戈说着,随手又是一拐抽在他的小蚯蚓上。
银枭侧过脸,干咳了一声,“无碍,我本以为——你痛得大吼,吼声都沙哑得像男人了。”
该死的,无意间在房顶上听到从她的房里传来男声,以为——咳!
“哦,我的脚伤还好,就他的这个不怎么好。”奚曼戈指了指二狗子的胯-下,她余光睨了一眼,惊叹道,“哇,这样也能变大呢。”
小蚯蚓也能被自己抽成胡萝卜,看来这壮-阳的方法不错。
银枭不自在地再次咳了一声,怎会有这样的女人,他都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她。
“你慢慢玩,我走了。”
“诶,你等一下,帮我把他搬出去,我打累了,想歇息了。”奚曼戈慵懒地伸了个腰,看着他别扭的样子,“对了,你不是从不进客栈吗?怎么今日进来了?”
银枭脸一黑,二话不说步入房内,一把扯开绑住二狗子的布带,夺过奚曼戈手中的树枝,眼睨向后窗。
木窗不禁慢慢打了开来,银枭执起树枝,朝着二狗子的腰间抽去,二狗子整个人从二楼的窗口飞了出去。
不多时,从底下传来一个巨物落地的声音。
“可以了。”银枭说罢,扔下树枝便要离去。
奚曼戈疑惑地望着他的背影,“就这么走了?”
银枭一怔,止住了步子,但不回身,“还有何事?”
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开口,真不知道为何当初要许下留她一命的承诺,如今真是给自己找不快活。
“我是你的人诶,你起码也得给我取些止血药来吧,光是这样裹一下,指不定在我睡梦中就失血而死了。”
银枭双手一颤,他真恨不得杀了她。竟然差使他去买药?
紧蹙着墨眉,不等奚曼戈再开口,便夺门而出。
“喂!喂!”奚曼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唤之不及,不屑道,“还说什么‘我的人’,买个药都不愿。”
一个脚软,跌坐在床上,索性就这么睡吧,男人都是些靠不住的东西。
街角,银枭背倚在墙上,抬眼望着奚曼戈的厢房,房中灯火已熄,看来是睡了。
买药?!银枭冷冷一笑。
若是戴着这面具出入药房,恐不知会引来多少注目,更不知要杀死多少人灭口,真是麻烦。
“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女人。”银枭低咒一声,狠狠地取下面具。
月光上,男人倾城之颜展露,墨色的眉紧蹙,眉宇间溢出万分不耐残杀之意,深邃的眸及美艳的唇。
多久没有取下这个面具了。银枭看着手中的面具,笑得失神。
“哇——好英俊的男人。”一农妇打扮的女人,挽着自己的相公从巷中走出。
银枭警觉地眯起眼,正愁没有替死羔羊,一下便出现了。
他冷眼睨向二人,一脚踢起街边石子,石子一下便把那女人的腹部穿透。
“孩子他娘!孩子他娘!”男人惊恐地摇着早已躺倒在地,两眼圆睁的女人,双眼一下变得狠戾,“你这个魔鬼!杀人狂!我内人不就是多看了你两眼,为何要杀了她!为何!”
银枭笑得残忍,不怒反问,“两眼?半眼都嫌多。”
男子一怔,不禁向后退了两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今夜,你可真走运——平日里,我从不碰别人的身体。”银枭说得轻柔,一步步逼向他。
正文【】第二十六章你在邀请我?
“我,我不想走运,你,你放过我。”男人爬也似的往后退。
银枭冷笑一声,身如幻影地消失在他眼前,男人惊恐地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街角,揉了揉眼。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妻,拔腿便想跑。
却不知撞到了什么,男人吃痛地闷哼一声,抬眼一看,银枭正对着他微笑,只是这笑容里暗藏杀机。
男人吓得失声大叫,银枭双眸立生狠辣,一把制住他的脖颈,恶狠狠地说道,“借你的脸一用。”
他说着,右手向他颈下伸去,徒手将他整张脸皮生生地撕了下来。
“啊……啊……”男人痛苦地捂着白骨森森的血肉,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银枭,“你这个魔鬼!你——”
银枭端详着手中带血的人皮相,啧啧道,“丑了些,将就用吧。”
说话间,提起一脚,将男子五脏六腑踹得粉碎。男子两眼暴出,险些从眼眶里掉出来,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银枭仰面,将人皮当成面具盖在脸上,绝色容颜一瞬间成了个路人甲的模样。
不多时,奚曼戈厢房的后窗便被人一脚踹开,奚曼戈一个激灵,坐起身,却见银枭一脸邪肆地站在她的脚边。
奚曼戈急忙地点了蜡烛,不悦地看着银枭,“我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又把我吵醒!想痛死我呀?你究竟——”
“止血药。”银枭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拿出两个药瓶扔给她,“一个内服,一个外敷。”
奚曼戈错愕地拾起床铺上的药瓶,这厮一声不吭地去买药了?当真令她受宠若惊!
“你早说嘛,害得我几乎问候了你全家。”奚曼戈说着,拔开布塞,倒出青液便往伤口涂去。
银枭唇角一搐,他脑子是出了什么问题,才半夜给她买药?
“哇,这是什么药,涂上去好痛。”奚曼戈呢喃着,随手又拔开另一个药瓶的布塞,倒了两颗药丸塞到嘴里。
银枭挑眉,戏谑道,“你就不怕这药有问题?怎吞得如此爽快?”
“你虽然狠毒,但对‘你的人’还算不错,更何况我还没完成我的承诺,你怎舍得?”
“哈哈。”银枭笑得豪气,“早些歇息吧,我就在对面屋顶上,有事就大叫。”
奚曼戈嗤笑一声,“我能有什么事?你要是不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谢天谢地了。”
银枭但笑不语,翻身跃出后窗。奚曼戈探头向外望了望,银枭巍然立在对面的屋瓦上,一身傲然之姿。
奚曼戈撇撇嘴,大半夜不睡觉还卖弄风马蚤。
目光移离到脚踝上,青液似乎已被吸收,脚上的痛感似乎正在慢慢消退,心中顿感安然。
睡到半夜,屋外闪过一片银白,紧接着便是一声响亮的雷声。
“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好不容易睡着,却又被这雷声吵醒。
不多时,天上便下起了倾盆大雨,雨落声伴随着雷声,突感后背一阵湿凉,奚曼戈无奈地翻了个身,雨顺着风打了进来。
起身关窗,探头向对面望去,银枭依旧双手背在身后,傲然伫立。
窝巢,这是个傻子吗?
“喂,在下雨啊!你睡着了吗?看不见?!”奚曼戈朝着银枭大吼。
银枭但笑不语,轻轻瞟了她一眼,依旧一副狂妄姿态。
奚曼戈定睛一看,他的周身好似有着一个无形的防护罩,雨水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该死的,怎么忘了这厮会控水之术?!只是——若这雨下一夜,他也要控一夜吗?
管他呢,一道闪电劈死最解气!奚曼戈也懒得去理他,一拉木窗,一头栽在枕上。
雨下了一夜,雷声也彻响了一夜。奚曼戈翻来覆去睡不着,微微掀开木窗,但见一个傲然挺立的身姿,身体尽数全湿。
白痴。奚曼戈随手抓起窗台上的木棍,向银枭砸去,“你傻子啊!有房间不睡!扮鬼吓人啊?!”
银枭一把抓住木棍,身姿却略微一颤。
奚曼戈暗笑一声,让你半夜站在屋顶搔首弄姿,被雨淋病了吧?
“进来吧!姑奶奶大发慈悲,让你打个地铺!”
银枭依旧一言不发,右手却不觉把木棍生生捏断。
奚曼戈心生一计,暗笑着掩上了木窗。
“啊——救命啊!”奚曼戈朝着紧闭的窗口大喊,喊毕旋即躲开。
果不其然,银枭一脚踢开木窗,站在奚曼戈的床上,四处看了看。房中并无其他人。
“你叫什么——”银枭一字一顿地说道,双目审视着一脸得逞的奚曼戈。
奚曼戈脸上的笑意更浓,“不使些诈,怎能把你骗进来。”
“无趣。”银枭冷睨一眼,掀窗便要出去。
“你傻了吧?你看看你全身都湿了,控五行之术也不是长久之计,就算你内力强大又如何,早晚会虚脱。这雨许会下一夜,你也要在外淋一夜?”
银枭邪肆地挑挑唇,“你是在求我留下来?”
奚曼戈俏脸一沉,“鬼才求你留下来,你爱上哪上哪!”
银枭故作了悟地应声,“那我便住在这儿吧,让些位置给我。”
他说着,一扯腰间束带,白色的锦袍顺势掉落在床,紧接着是被撕得残破的中衣……
奚曼戈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看他这模样,指不定还想洗个热水澡呢!
“喂!够了!老兄,你不是从不住客栈吗?”
“某人求我留下,我自然要给些面子。”他说着便躺在了奚曼戈身旁。
奚曼戈像是触电一般弹了起来,向床沿挪去。银枭见状,笑得狡黠,手臂一勾,便将她拉回了怀中。
“邀请我,却又要逃走,着实可恶。”
他的温热气息在奚曼戈的耳边打转,奚曼戈全身一紧,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哇靠!这男人的皮肤也太好了吧——光是拳头的触碰就令她想松开拳头抚摸几把。不对,他怎么脱了个精光?!
正文【】第二十七章是我的女人,亦或是死人
银枭邪肆地握住了她的手,奚曼戈两眼翻起了个漂亮的白眼,但看他掩藏面具后的绝色容颜离自己咫尺,平日里危险的双眸也闭了上。
这厮闭上眼的样子还看得过去。奚曼戈撇撇嘴,抽出拳,缩了缩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刚合上眼,屋内便被一道闪电照得通亮,奚曼戈猛地睁开眼,便见银枭那被打得银亮的面具,在烛火摇曳的屋中闪出一道讠秀惑。
奚曼戈,你真是个傻子,等他睡着了,偷偷掀开面具看看,不就能看到这厮原本的样子了?
她暗笑一声,轻轻闭眼,感觉环着她的男人呼出了平稳的呼吸。她窃笑着睁眼,小心翼翼地将手移到他的眼前。
却不知这看似熟睡的男人,危险地睁开双眸,以迅雷之势握住了她的手,冷蔑一笑,将之压在身下。
“想看?除非是我的女人,亦或是死人。”
奚曼戈讪讪一笑,“你——开玩笑的吧?谁想看你,我……我只是想趁你睡着吃你两下豆腐。”
银枭一怔,但旋即露出无与伦比的艳丽笑容,声音分外柔媚,“如你所愿。”
他说着,眸光却带情谷欠地眯起,双唇慢慢向她的唇边移去。
奚曼戈瞪大了眼,看着他一副先吃为快的变态模样,恨不得仰天长啸。奚曼戈!你是傻子吗?!你是“他的人”,又不是他的女人!
她秀脸一侧,猛地去推他,银枭像似早已预料,整个人重如千金似的推不开来——
“想逼我控制住你?还是——你喜欢强合的欢乐?”
银枭说得万分邪魅,奚曼戈一个激灵,笑得讪然,“银枭,枭枭——睡吧,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不碍,雇马车,你可以在车里睡。”
“呃——我晕车!睡不着!”
“我可以一掌将你打昏。”
“……”奚曼戈脸一沉,旋即没了好耐性,“你丫的!老娘是黄花大闺女!岂是你说要就要的!”
银枭一怔,神秘的脸上是难以言喻的奇怪表情,“你——你未与尉迟瑾行夫妻之礼?”
“行你个大头鬼!要是我抱着你的弟弟,在你面前行礼,你还有那个兴致再与我发生男女关系?!”
银枭听闻,脸上的表情一滞,旋即笑颜如花,“我突感睡意盎然,你且慢慢熬着,我先歇息了。”
他说罢,不等奚曼戈的反应,便翻身而下,泰然地闭上双目,唇角勾起了无边的俏丽风月。
什么?!这就完了?幸好幸好,遇到一个怕负责任的男人。
奚曼戈暗暗舒了口气,安然地闭上眼。
这一夜真是各种惊魂,各种恐慌!
第二日醒来,不大的床上仅剩下自己一人。奚曼戈头痛地揉了揉额角,环视着四周,烛台上的蜡烛不知在何时燃尽。
看了看空空如也的侧畔,奚曼戈秀眉一拧。这男人以为他在搞一夜-情啊!一大早还搞消失?!
下楼结了帐,走出客栈,四下无人,只有一辆停靠了许久的马车,车夫也不知去向。
奚曼戈狐疑地走上前,正巧一车夫打扮的男子从车内钻了出来,咧嘴一笑。
“姑娘,请上马车。”
奚曼戈蹙眉,不知是否是幻觉,她总感觉自己的鼻间萦绕着一股血腥味。
“谁人让你在此等候?”
那人也不犹疑,径直道,“一位公子。”
“他人呢?”
“他说他还有别的事,怕姑娘不认路,便让我送姑娘过去。”
奚曼戈暗暗舒了口气,走了也好,省得整天看着张面具心烦。
踏上车,却见车内铺了厚厚几层棉被和一个枕头,奚曼戈探出身,“这些东西做什么?”
“那自然是给姑娘睡觉用的。”车夫不慌不忙地说道,“姑娘,躺稳了,要走了。”
奚曼戈全身一滞,心中不知是什么感觉。莫非是那家伙相信了她会晕车一说吧?!小心翼翼地躺在棉被上,这车行得特别稳,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醒来之时,掀开挡布一看,已在瑾王府前大街。
不多时,“瑾王府”三个烫金大字的匾额便映入眼。奚曼戈笑得苦涩,好不容易逃出了他的掌,还害得自己的哥哥屠杀三千士兵,没想到还是回到了原点。
“姑娘,到了。”
“哦。”奚曼戈也不多言,跳下马车,道了谢。
看着府门口的石狮出神,半晌,失神地嗤笑一声,便步入府门。
车夫望着她踏入门内的身影,平凡的脸上是一种难喻的表情。
“王爷,侧妃回来了!”一侍卫气喘吁吁地跑上虎竹林外的观台。
“什么?!”
尉迟瑾暴吼一声,观着台下猛虎吃人的双眼一滞,“在何处?!”
“我在这!”奚曼戈朝着他大喊,唇边泛起万般嘲蔑之色。
“王爷,侧妃执意闯入,属下拦之不及,不敢得罪侧妃,故——”那人维诺地弯身请罪。
尉迟瑾的眼底哪还有他,只是这碍事的身影令他颇为不畅。他大手一掀,将其整个人翻入林中。
猛虎放弃了口中的食物,突然向刚掉入的新鲜食物跑去,一口咬在他的颈部,血花四溅。
奚曼戈冷睨着台下,笑得妖娆美艳,“这便是你送我的回归之礼?”
尉迟瑾不顾她的提问,步下台,每日倍感虚空的心,今日终于一得满溢,他快步上前,一把将奚曼戈拥入怀。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本王了——”
奚曼戈不自在地挣脱了开来。
有一种习惯叫逃离,她只知面对尉迟瑾时?br/>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