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腹黑首席:百亿女王妻 - 放倒腹黑首席:百亿女王妻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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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扭极不舒服的身子,盯着席深扬声道:“吕嫂,你过来。”

    门口的吕嫂咬了咬下唇,低头捻着衣角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朝房里的沈微词喊话道:“小姐,我还是把东西放到门口,让先生递给你吧。”说完,放下东西就逃也似的跑开了。

    “那,麻烦你了,席公子。”沈微词撇了撇嘴,打着哈欠说道,毫不顾及自己此时的礼貌全无。

    “嗯。”席深轻轻应了一声,就转身往客房门口走去。

    沈微词趁这个空挡,鬼使神差的就把自己包裹在了宽大的浴巾里,然后再慢慢缩回到了被子里。

    “喏,给你。”席深提着一大兜子的【女性用品】,随意放在了床头柜上,又看了沈微词一眼,认真问道:“真不用我帮你吗?”

    “不用。”沈微词不耐烦的应了一声,此时她心里关心的只是她腿间不停涌出的暖流,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下去招呼医生好了,顺便再帮我吧吕嫂叫上来。”

    “还有呢?”席深的眸子闪着暗光。

    “哦,别对老人家太粗鲁。”沈微词很随意的就给席深提了个建议。

    “还有呢?”席深眼里的光芒明显变弱了,语气也懒了起来。

    “嗯……”沈微词沉吟,席深眼里的光又若隐若现起来。

    “你再让吕嫂带一套被褥上来吧。”沈微词淡淡的补充道。

    ”怎么?沈小姐是想和我同床异被吗?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和你睡一起,我还是可以勉强忍受的。”席深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随意倚上了一旁的实木衣柜,眼光懒散,漫不经心的如同一只睡熟的野兽。

    沈微词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心事顿时烦闷起来,索性就讲话挑明了:“席公子是想看我流血而死吗?”

    听她这么一问,席深才蓦地想起浴室里那一缸血色的带有腥味的水,眼神也深了起来,不安的调笑道:“沈小姐,你方才的样子可不像是失血过多啊!莫非是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少废话!席深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婆婆妈妈,跟个街头妇人一样,痛快点儿说,你是滚还是不滚!”沈微词被那些不断涌出的热流搞得都快疯了,只恨不得一脚就把席深给踢出千里之外去。

    这边沈微词急的已经是语无伦次,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而另一边席深却是一头雾水,动了动嘴,表情显得特别委屈:“你到底是哪里流血了?说出来好让我帮你啊,再不行,医生就在楼下。”

    “我不需要医生,我需要的是这个!”实在忍无可忍的沈微词抓起床头柜上的袋子就朝席深劈头砸去。

    席深一心都在沈微词的“伤口”上,有些躲避不及,竟然真的就被砸在了头上,被沈微词猛地一砸,装东西的袋子也散了开来,里面的东西借着席深这个着力点纷纷落地……

    席深回神,看着满地各式各样的【七度空间】,面色显得有些怪异。

    手插裤兜儿,晃着身子,默默地就退了出去…………

    沈微词一见席深离开,就迫不及待的狂奔向卫生间,又反锁了门,才打开了花洒。

    热水喷洒到身上,长及臀部的乌黑发丝,都不安分的贴在了她光-裸白皙的背部,无数的水珠子顺着她凝白无瑕的肌肤一路向下,一直到脚后跟都没有一滴珠子散开……

    而能拥有这样完美润洁的皮肤,不但要有绝好的资质,更是要用一缸一缸的精油王后——玫瑰精油,日积月累,慢慢养出来的。

    沈微词不舒服的甩了甩贴身的长发,看着脚下的一滩绯色,眉头皱得紧紧的,她有一种奇怪的预感,这次的例假跟以往很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 ……

    …… ……

    “微词小姐,我把衣服给你放外边柜子上了,床上的被褥也已经换了,要是还有什么吩咐,您可以打卫生间的分机叫我。”

    沈微词才冲完了澡,正为衣服发愁的时候,卫生间外就传来了吕嫂的声音。

    “嗯,知道了。”沈微词异常欢快的应了声,听到外面有关门声传来的时候,才蹑手蹑脚的从卫生间走了出去。

    看着床上的裙子,沈微词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眉,裙子是条青蓝色的无袖及膝裙,旁边还放了一条两指宽的腰带,腰带是用白珍珠穿成的,亮泽而高贵,穿成腰带的珍珠更是颗颗极品,粒粒浑圆,实在是堪称极品。

    沈微词看着柜子上的裙子,默默想着:这条裙的亮点一定就是这条珍珠腰带吧。一秒过去了……

    三秒过去了……

    一分钟过去了……

    席深还是没有动静,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静静伏在沈微词身上。

    沈微词瞪大了眼睛,细细的瞅了席深好几眼,在确定他不会跟自己动武之后,才半眯着眼睛,认真说道:“跟我睡觉是要钱的。”

    “要钱?沈微词,你把自己当什么!”席深一拳砸在了大床上,狠声质问道。

    “席公子,既然你没钱,那就起来吧,你睡不起我的。”说着还用力推了推席深结实的肩膀。

    “谁说我没钱,谁说我睡不起你,十个你我都睡得起!”席深冷哼。

    “那真是抱歉,我家连个双胞胎都没有,更何况是十胞胎,席公子,不得不说,你想多了。”沈微词眨了眨眼,对着席深认真说道。

    停了停,又补充道:“我给沈微末陪睡的时候,一分钟是五千块,但那是熟人价,是会员特价,至于席公子,我就大方点儿,给你算一万块吧。”

    说着又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唔……现在已经过了七分钟了,是七万快哦,席公子最好不要赖账,或者,咱先来个提前支付,怎么样?”沈微词一边在席深胸前画圈圈,一边笑嘻嘻的建议道。

    “无聊!”席深低咒一句,起了身,转头对着一脸从容的孙院长说道:“孙院长,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懂中医的。”

    “你是想让我给那位小姐号脉?”孙院长眼睛弯了弯,疑声问道。

    “嗯,是有这个想法。”席深客气地点了点头,目光却是盯着沈微词的。

    沈微词撇了撇嘴,暗叹一句:多管闲事。

    “好吧,我试试。”说着就往前走了两步。

    “等等!”沈微词突然喊道。

    “那个,中医号脉不是讲究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吗?能不能请闲杂人等先出去?”

    “你出去!”席深见孙院长也点了头后,头也不回的丢给站在最外圈的井丽湖这么一句话。

    井丽湖的脸色又多彩了几分,咬了咬下唇,转身就跑了出去……

    可能是因为她跑得太急吧,竟然带倒了放在客房门口柜子上的一个花瓶。

    花瓶落地,顷刻碎裂……

    井丽湖愣在原地,眨着一双泪光隐隐的漂亮大眼,看向了听到声音才回过头的席深。

    沈微词看着井丽湖的模样,和席深眼底快速闪过的一抹不耐烦,假咳了两声:“席公子,那个花瓶好贵的,貌似当时花了我好几个亿呢。”

    “所以呢?”席深含笑眨眼,完全忽视了身后的井丽湖。

    “而且,这么多年来,我都习惯了它,现在要是突然不见了,我会很伤心的,我一伤心就会搞破坏的。”沈微词皱着眉,此时的语气有些娇俏,和以往的高傲蛮横完全不同。

    就是这种语气,让席深忽略了周围的所有人,只盯着她娇艳如玫瑰花瓣一样的小嘴,希望能从那漂亮的小嘴里蹦出更多他爱听的话来。

    沈微词一眼就看出了席深的晃神,不由得在心里低咒:老男人!色男人!竟然用那么狗血加恶心的眼神看我……

    浑身打了个寒战,沈微词清了清嗓子,对站在门口处的井丽湖大声喊道:“湖丽井(念出来就是狐狸精喽)医生。”

    湖丽井一听这称呼,顿时就火了,可碍于安述的交代和席深的在场,只能强忍着要破吼的怒气,勾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小姐,请说,还有,我叫井丽湖,不是湖丽井。”

    “唔……可是,我觉得差不多啊!怎么,不可以吗?”沈微词云淡风轻的说道,一脸‘不服你来咬我啊’的表情。

    “随……随便。”井丽湖看着一脸无害的沈微词,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副唯唯诺诺的小模样,跟她酒红色的大卷发和艳乍无比的眼影眼线,实在是不搭调的厉害……

    “嗯,既然称呼都敲定了,那狐狸精医生,关于那个花瓶,你是打算怎样赔偿我啊?”

    沈微词靠在柔软的靠枕上,怀里抱着一件毛绒小熊,清水般丝滑的长发将她巴掌大的小脸衬得愈发娇小起来。

    从她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更有味道,更动听起来,当然,前提是你不是她想要征伐的对象。

    “小姐,那是您的东西,怎样赔偿,还是您来定吧,再有,您刚刚叫我名字的时候,发音是错的。”

    “哦,那我刚刚发成什么音了?你可比可以学两声?”沈微词眼带笑意,很和气的说道。

    “不,还是不用了……”井丽湖摇了摇头,心里想着她要真的叫出那三个字,不就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那,就是死无对证了。”沈微词一边揪着毛绒小熊的大耳朵,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再抬头看房里的另两个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默默品茶的态度,沈微词就更满意了。

    “唔…关于赔偿的问题,那个瓶子当时是花了我好几亿,再加上精神损失费,口水费,凑个整数,十亿吧。”

    “十亿?”井丽湖睁大了眼睛:“小姐,那只是个瓶子,是不是有点儿……贵,还有那个,口水费是什么意思。”

    “湖丽井医生,俗话说,有钱难买心头好,就算那瓶子是个残次品,只要我看得顺眼,我就是愿意砸几个亿给它贴金,你能管得着吗?至于口水费,就更应该了,难道你不知道x市水贵吗?还要问这么多无聊的问题,浪费我的口水。”

    这句话话音刚落,正在喝茶的孙院长“噗”的一声就笑喷了,又重重咳了两声,顺了顺气,才接着说道:“井医生应该得了教训了,小姐就让她回去吧。”

    沈微词听她这么说,看了看都要快哭出来的井丽湖,又看了看一脸淡然的孙院长,点了点头道:“孙院长的面子,我肯定是要给的,只不过,我的损失也不能不讨,不如这样,十亿就算了,你只要把口水费给我结清了就好,至于结多少,我想想……那就一个字一千块好了。”

    话落,又补充道:“你可以继续争辩,但你要知道,你每多说一句,你的经济负担就要加重好几倍哦!”李衍刚一起身,席深兜里的手机就响了,摸出手机,是条简讯,是x市大学校长回过来的。

    微微勾唇,把吕嫂叫了过来,吩咐道:“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不要让小姐踏出别墅大门,做得好,工资给你翻两番。”

    吕嫂一听能涨工资,顿时就乐了,就连对席深的敬畏也少了几分,连声保证道:“我会尽力,先生就放心吧。”

    席深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漫步云端1506包房。

    席深推门之前,就知道自己到的肯定是最晚的,但没办法,有身份和地位的人,永远都有迟到的权利。

    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象征和考验。

    席深朝校长抱歉一笑,随意落座在主位:“真是抱歉,让校长和各位学术界的精英们久等了。”

    “哪里哪里!席总客气了。”

    “是啊!是我们太心急,你才是准时。”

    “由此可以看出席总的作风是多么严谨,怪不得席氏发展的那么好。”

    ……

    在座的几个人轮番上阵解释,倒像是他们才是迟到的人。

    最后还是校长出声,打断了众人的客套:“众位,今天我们几个人之所以凑成这一桌,可不是只为了说这些客套话的,现在大家什么都别解释,来,先喝几杯!”

    说着就举着杯子站了起来,席深浅笑,一脸儒雅,也跟着校长起了身,其他几人见状,也都纷纷起身举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席深才含了笑,敲着桌子,慢慢开了口:“几位都是x市甚至全国最知名的哲学研究员,不知道,对于爱情和哲学这个话题有没有什么深入的研究?”

    “这个……我倒是没有,就看其他几位同道了。”一个头顶已经秃了一片的中年男人讪笑着说道。

    “我们也没有……”另两个年龄稍微大一点儿的相视一眼,也都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席深叹了口气,将目光放在了惟一一个还没开口的人的身上。

    那男子看起来比其他人都要年轻些,话也最少,给人感觉和安述比较像,席深暗暗思量,如果能让他去引导安述,或许真是个不错的想法。

    这样想着,就掀唇一笑:“这位先生呢?有没有做过关于这个话题的研究?”

    年轻男子一笑,有些羞涩:“在读研时曾经写过几篇这方面的论文,但当时只是为了追我现在的女朋友,不是很深入,可能不值一提,还有,席总叫我临安就好。”

    “是吗?”席深弯唇浅笑,从兜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男子:“方便的话,打电话给我,再细谈。”

    临安看着席深递过来的名片,迟迟不敢接过,有些受宠若惊的看向席深。

    席深挑眉:“年轻人,尤其是男人,还是张扬点儿的好,不然,不讨女人喜欢。”顿了顿,又补充道:“不然等到女人离开,后悔都来不及。”

    “你怎么知道?”年轻男子惊讶的问道,他的女朋友的确嫌他不够自信,不够霸气,虽然还没到分手的地步,但婚期,却是一拖再拖。

    “你刚刚提到你女朋友时,脸上的表情甜蜜却遥远,然后整个人又变得很精神,似乎,充满了力量,这两点证明,你和你女朋友关系很好,但又有一些小问题阻碍着你们。”席深懒懒的靠着椅背,一字一句的说道。

    “席总很厉害。”临安一边点头,一边感叹道。

    “是啊,席总跟会读心术似的。”

    “对啊对啊,席总确实厉害。”

    …… ……

    席深听着众人的恭维,周身儒雅慢慢退去,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我还有事,几位慢用,账,算席氏的。”

    说完,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临安一眼,才在众人的不停挽留下潇洒离去……

    席深一走,临安就成了整个酒桌的焦点……

    …… ……

    席深一出包厢就直奔地下停车场,他现在一心惦记的,是上林苑十三号。

    …… ……

    “吕嫂,微词怎么样?”席深一进别墅,张口就向吕嫂打听沈微词的情况。

    “先生回来了,小姐很好,孙院长才陪着她吃了晚饭,现在两个人在楼上。”吕嫂温和地笑着答道。

    “孙院长还没走?”席深皱眉:“那安述呢?”

    “孙院长说小姐身子确实出了些问题,她还得在别墅住几天,教我一些药膳,好替小姐调理,至于安先生,刚才接了个电话,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嗯,你去忙吧。”席深点了点头,抬腿往楼上走去。

    客房里。

    沈微词躺在床上,孙左云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时不时发出一阵好听的笑声。

    “孙医生还在啊?”席深静静悄悄的进了客房,浅声问道。

    “嗯,微词的身体有些损伤,用药虽然见效快,但毕竟对身体不好,我再留几天,用药膳调理调理。”孙左云偏头,一脸淡然的解释道。

    “可是,这别墅里的客房不够啊!孙医生你可不可以把药膳炖好了,再送过来?”说这话时,席深一脸笑意,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无耻。

    “席深!”沈微词挑眉叫道,一脸不悦:“你可不可以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不可以。”席深一边向前走,一边摇头:“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得守在你身边。”

    “对了,孙院长,微词哪里伤了?”

    “不关你事!”不等孙院长说话,沈微词就大声喊道,那尖锐的目光,恨不得能在席深身上戳几百个洞。

    “我说了,你是我的女人,我就得管你!不管不行!非管不可!”席深昂着下巴,语气淡淡,却是丝毫不容拒绝。

    “你是在逼我离开这里,还是再逼我回京城!”沈微词冷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说漏了自己一直隐瞒的秘密。

    “唔……原来是从首都来的啊!我就说嘛……怪不得这么财大气粗的,又这么横。”席深忍不住想到初次见面她说要买他时的挥金如土,和后来她亮出黑卡时的横行无道……

    那些年,终究有人为他一掷百亿过。

    虽然他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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