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芙蓉 - 朱颜血芙蓉第5部分阅读
你吃个够。」唐月芙说着,挺起胸口,将肥硕的ru房塞向女儿口中。
「唔……好吃……真好吃……」聂婉蓉口齿不清的呢喃着,舌尖在||乳|晕上打了个转,牙齿轻噬着蓓蕾根部,让暗红色的||乳|珠在口中茁壮成长,然后张开小嘴,将小半豪||乳|纳入口中,狠狠的吮吸起来,右手握住另一侧的ru房,手指陷入细腻的||乳|肉,掌心摩挲着肿胀的宝石。
唐月芙一边享受着女儿的周到服务,一边将手探将下去,分开滛糜的花瓣,潮湿的中指刺入温热的牝户。粉红的褶皱缠绕着唐月芙的手指,产生一股强烈的吸力,将其引入更深邃的腔道。
年轻的牝户充满弹性,肉壁蠕动,挤压着侵入的手指。股股花蜜从荫道深处翻涌而出,让那根作恶的手指更为便捷的在狭窄的信道中进进出出。
「哦……娘亲……好……再快点儿啊……」下体所产生的快感如波涛一般袭来,聂婉蓉吐出口中的肥奶,上半身后仰,两条玉腿绕在唐月芙腰间,美妙的曲线展露无遗。
唐月芙托住女儿的纤腰,手指快速的在牝户中抽锸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响成一片,水面上以二人为中心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出去。
越来越强烈的快美让聂婉蓉挺起腰来,双手环抱着唐月芙的脖子,雪臀上下耸送,配合母亲的抠挖,追寻更舒畅的感觉。
「娘~亲~啊~好~爽~啊~」聂婉蓉高声长鸣,蜜壶里y水横流,肉壁紧夹着唐月芙的手指。
唐月芙听着女儿的滛叫,蜜壶里也是酸痒难忍,她停止插动,中指依旧留在聂婉蓉的蜜|岤之中,另一只手则抓住女儿的雪臀,用力一翻,聂婉蓉由仰面朝天顿时变成屁股向上,她自然明白母亲的意图,于是低头钻入水底,伸出香舌,舔舐着坟起的阴阜。
好在聂婉蓉早已达先天之境,在水中也无需换气。她拨开肥厚的荫唇,小丁香顺着水流滑入母亲的荫道,摩擦着肉壁上的细小凸起。
体内的欲火暂时得到缓解,唐月芙又开始捣弄着女儿的蜜|岤,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的替对方制造出一轮又一轮的快感。
尝过聂炎大rou棒滋味的唐月芙对这样的挑逗自然不会感到满足,她忽然将聂婉蓉拉了上来,两人相互搂抱着来到岸上。唐月芙让女儿平躺,自己则从衣物中摸出一条圆圆长长的银白色棒子,抵在聂婉蓉的牝户口上。
聂婉蓉不解的问道:「娘亲,这是……」
唐月芙诡异的笑了笑,说道:「蓉儿,你无需多问,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用力将棒子戳了进去。
由于蜜|岤中水分充足,银棒很顺利的便顶到荫道的尽头。异样的滋味让聂婉蓉又是一声高喊,险些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晕将过去。
唐月芙将棒子的另一头贴近自己的牝户,沉腰下坐,「噗嗤」一声,便将其余的部分尽数纳入体内,跟着,她摆动肥臀,竟如男子一般抽锸着女儿娇嫩的阴沪。
「啊……啊……好棒啊……娘亲哪来的这好东西啊……」
「哦……是为娘特意……在山下妓寨……寻来的,怎么样……很舒服吧…」
「好啊……娘亲……用力顶……顶……啊……」
「蓉儿……你也动啊……哦……快……快啊……」
两人的牝户被银棒连接在一起,棒子的两头分别撞击着荫道尽头的嫩肉,毕竟聂婉蓉的荫道更加紧凑,长长的棒子有一大半滑进了唐月芙的荫道,有时竟能直接戳进芓宫,让唐月芙的呻吟更趋高亢。另一方面,聂婉蓉则充分享受了涨满的滋味,银棒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肉壁,激起丝丝快感的电流。
「啪啪啪」的撞击声不断,两人逐渐接近快乐的顶峰,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大量的y水从牝户中涌出,将两人的荫毛染得濡湿,继而粘成一片。
「哦……蓉儿……为娘要泄了啊……」
「啊……娘亲……让我们一起泄了吧……」
狂呼乱喊声中,滛糜的阴沪重重撞在一起,两条雪白的娇躯激颤不休,两人几乎不分先后的泄出最后的花蜜……
激|情过后,两人并没有急于回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搂抱着,共同感受那高嘲后的安谧。
聂婉蓉和母亲说了会儿话,终于难忍浓浓的倦意,枕着唐月芙的大腿沉沉睡去。随着女儿的鼻息逐渐平稳,唐月芙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这样的一次欢好也是她杀女计划的一部分,一方面她根本没有办法在女儿清醒的时候下手,单是想着女儿临死前的凄厉叫喊就让她丧失了所有勇气;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对不起婉蓉,所以想让女儿再一次享受人生的乐趣后,悄然归西。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聂婉蓉的胸口,只要轻轻一按,女儿就会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死去,甚至连一声惨叫也不会发出。唐月芙最后望了一眼那张海棠春睡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儿,休怪为娘无情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结束女儿的性命,却听见聂婉蓉轻轻笑着说了声:「娘亲,好痒啊,咯咯……」
唐月芙顿时呆住,细看女儿,只见聂婉蓉俏丽的面颊上布满陀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渗出,鼻翅翕动,樱唇微启,发出腻人的呻吟,仿佛在梦中依然幻想着和母亲激烈交合的舒爽场面。
剎那间,唐月芙心中充满羞愧。抬头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沉沦欲海,完全忘了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事实。杀女取心,真的是为了救儿子吗?还是为了救一个与自己乱囵通j的情夫?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怎么算是母亲?又怎么有脸见死去的丈夫于地下?
唐月芙瞬间大彻大悟,悔痛难以自己,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心中暗自叹道:「罢罢罢,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随它去吧!就算是杀了蓉儿,我也会一生愧疚,而炎儿日后知道此事,一定也会痛苦万分,那么,何不让一切顺其自然呢!」
唐月芙决定将一切纳回正轨,让儿子顺应天命,并好好补偿对女儿所犯下的过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完这最后一段快乐的时光,同时不再与儿子滛乐,做回一个好母亲。当儿子真的撑不下去死去时,她就自尽相随,也好问心无愧的和儿子一同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这些,唐月芙擦干泪痕,拂开女儿头发,俯身亲吻着聂婉蓉滚烫的面颊,低声说道:「谢谢你,蓉儿,若不是你让我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为娘就将铸成大错,我好爱你啊,我的亲亲好女儿!」
唐月芙说完,正要再吻,胸口却忽然一痛,手脚无力,跟着便侧身倒下,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抽出匕首缓缓坐起的聂婉蓉。
聂婉蓉的脸上挂满寒霜,恨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以为这样向我示好,我就会放过你吗?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改变主意,到那时候,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开口说话,可胸口被利刃刺穿,大量的鲜血涌上喉头,几番努力,却只是多咳出几口血沫。
聂婉蓉将匕首搁在唐月芙的胸前,大骂道:「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娘亲,只知道利用我满足你的滛欲,当找到更能满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每当我想起你在那头下贱的公猿身上,不知羞耻的摇屁股,就让我觉得恶心,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经人老珠黄,却霸占着炎弟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交欢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你这个贱人发觉。」
当听到聂婉蓉误解自己时,唐月芙拚命的摇着头,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竟然早已和儿子苟合,这样的打击让她惊讶的停下所有的挣扎,眼光怔怔的望着女儿。
却听聂婉蓉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弟的大rou棒可真是妙处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难怪你不愿意放弃……」
唐月芙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成一团,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背下所有的过错,但却是连女儿也走上了乱囵的道路。悔恨的泪水滑下脸庞,合着嘴角泊泊流出的鲜血,淌落在地。
聂婉蓉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早已知晓我偷跑回去见齐百威的事情,没错,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原来那个药方就是让炎弟吃下你的心脏,怪不得你不肯告诉我,你不但不想着牺牲自己救活炎弟,却一心只想杀我灭口,你还算是人吗!亲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连禽兽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聂婉蓉说完,竟疯狂的大笑起来。唐月芙听到女儿说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脑子里轰然一声,不明白齐百威为何会如此说?是齐百威有什么阴谋吗?
彼此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这样阴谋害自己母女?这一切……好象是一个专门设计用来对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
这些时日以来的种种情景,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看着女儿狰狞的狂笑,想起那日齐百威为儿子把脉时候的异象,唐月芙陡然一惊,明白了一切!
圈套!
圈套!
这一切都是一个大圈套!可恨自己母女没能尽早发现,却都为情欲所缚,跌入了这个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泪直流,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呜呜」作响,拚命想向恶毒大笑的女儿示警,可最终却是「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将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凄艳的桃花。
「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可惜已经晚了……」完全误会了母亲的举动,聂婉蓉二话不说,将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亲的胸膛上划出一个圆孔。
「呜~~~~~」唐月芙长长的哀鸣声中,鲜血如泉涌出,聂婉蓉却伸手过去,将划开的胸膛连骨带肉的整个掀开,玉手探进胸腔,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猛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顿时激射出一条血箭,打在女儿的脸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聂婉蓉的双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数响,将心脏上连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数拉断。
「啊~~~~~~」唐月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一歪,气绝身亡,只是一双眼睛却不甘的睁着,满脸的懊悔与绝望。山间回荡起一声声的叫喊,似乎在感叹唐月芙这悲惨的人生。
聂婉蓉对唐月芙的惨状丝毫不予理会,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母亲的心脏,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见那颗犹带温热的心脏,依旧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动……
聂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着针线,缝补着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阳光照射下来,让人遍体生温。
此时的聂婉蓉赫然已是身怀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显单薄的胸部竟也整个充盈起来,由于没戴肚兜,沉甸甸的ru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两颗肿胀的||乳|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显出来,清瘦的瓜子脸也变得圆润成熟,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却更多了些少妇特有的妩媚味道。
「呀……」聂婉蓉一声惊呼,右手的拇指却被银针不小心刺破,一颗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她连忙将受伤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着,一边气恼的将针线衣物丢在地上。
自从聂婉蓉半哄半骗的让聂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脏,距今已经过去四个多月,聂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而且早已过了齐百威所预言的百日之期,聂婉蓉深信弟弟体内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尽,在每日与聂炎共享鱼水之欢的同时,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当日所做出的正确决定,杀母取心的负罪感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没有了母亲的照料,聂婉蓉便不得不负担起两人日常的起居,就连缝补衣物这样的小事也要亲力亲为,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好笑,虽然聂婉蓉能够练成世间最为繁奥的「连心剑」,却对针线女工毫无天分可言,摆弄至今依然不得要领,每次都会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来才算罢休。
将令人烦恼的琐事暂时拋到脑后,聂婉蓉慵懒的伸了伸腰,玉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浮现出慈母的笑容。
当初若不是因为聂炎嫌山中寂寞,聂婉蓉也不会想到要这么早就生个孩子出来,但随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天的长大,她对这个自己和弟弟的结晶愈加珍惜。也正是由于聂炎的奇毒已清,身体恢复正常,原本漆黑的jg液也转为白浊,因此才能造就出现在的成果。
想起孩子的父亲,聂婉蓉也是十分诧异,这个小家伙又不知道一个人跑到哪里玩耍去了,却撇下姐姐在这里独处。最近他总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回来都带着诡异的微笑,问他又不肯说,算了,先不管这些了,毕竟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嘛……
寂寞的时光总是难以度过,聂婉蓉的指尖碰触到自己棉软的ru房,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虽然那个贱人的确可恨,不过就这一点来讲,倒是没有欺骗自己,自从怀上了孩子,一对娇小的ru房就像是充气一般鼓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母亲的奶子那么肥硕,却也算得上可观。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手指开始抚弄着自己的||乳|珠,脑海里又想起第一次和弟弟交欢时的动人情景。
那时,唐月芙刚遭受凶猿j滛,躲在房中不肯出来,这便给了聂婉蓉可趁之机,看着弟弟揉搓荫茎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种种滛乱的场面,在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啃噬下,聂婉蓉终于爬上弟弟的小床,在粗壮的rou棒下婉转承欢。聂炎那段时间一直没有发作,自然是有姐姐帮忙泄火的缘故,可笑唐月芙还开心的以为儿子病情有所好转,丝毫没有察觉一双儿女背着她苟合的事实。
等到唐月芙解开心结,向儿子主动献身之后,聂婉蓉便不得不强忍体内的熊熊欲焰,只能在母亲离开的时候,和弟弟来一场盘肠大战,可由于担心母亲忽然回转,每次交欢都是匆匆了事,弄得她更加欲求不满,这也是她最终下定决心弒杀亲母的其中一个理由。
一双温暖的小手从背后悄然掩上聂婉蓉的双目,稚嫩的嗓音在同时耳边响起:「猜猜我是谁?」
聂婉蓉掰开对方的小手,伸臂过去,将身后的聂炎轻轻揽回怀前,嗔怪的说道:「炎弟还是这么顽皮,这飘渺峰上只得你我二人,哪里还用的着去猜。」
聂炎将头钻进姐姐怀里,小脸贴着柔软的ru房,鼻孔中却充塞着浓郁的芳香气息,他舒服的呻吟一声,说道:「姐姐的咪咪和娘亲的一样软,哦,对了,娘亲怎么还没有回来呢?炎儿好想念娘亲啊……」
聂婉蓉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扯着那早已重复无数次的弥天大谎:「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娘亲下山寻找失散多年的双胞妹妹去了,临走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多则三年,少则半载,她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就耐心的等待吧,到时候,我们又会多个阿姨疼爱了啊……」
聂炎轻「噢」一声,不再多言,小手顺势从姐姐宽大的袍袖中探了进去,将那光光滑滑、柔柔棉棉的ru房握在手里,抚摩着鲜嫩细腻的||乳|肉,拇指和食指熟练的圈住蓓蕾,其余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揉捏,指甲划过肿胀的||乳|珠,立时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痒在聂婉蓉身上,也爽在她的心头。
聂炎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丰满的ru房在揉压下诚实的响应着,陷下,弹起,再陷下,再弹起……一次次的变形虽有些许疼痛,比起不停涌上的畅美感觉来,却也算不上什么。
聂炎的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聂婉蓉那细腻的大腿,逐渐往上,再往上,终于,他将整支手掌贴上姐姐的荫部。
聂婉蓉为了方便和弟弟随时随地交欢,除了不戴肚兜,就连亵裤也没有穿上,聂炎的手指更是直接按在那条令人神驰的裂缝当中,轻轻撩拨着娇嫩的花瓣。
「啊……」聂婉蓉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弟弟的手掌和自己的牝户做着全方位的接触。
聂婉蓉红润的樱唇寻上弟弟的小嘴,灵巧的丁香溜进对方的口腔。聂炎用力的将姐姐的灵舌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不停的撞击聂婉蓉舌根处的香涎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体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两人的唇舌交织在一起,你进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锋,口涎在激战中飞溅出来,沾在双方的面上,却是谁也顾不上理会。
良久,唇分。
一条长长的银线在两人嘴唇间搭起一座连通的桥梁,益发显得滛糜。
聂婉蓉让弟弟躺在地上,自己则跪在聂炎身旁,玉手解开他的裤带,只见那根晶莹如玉的rou棒挺得笔直,棒身上布满青筋,如同一条独眼龙王正向她点头示意。
聂婉蓉先是朝聂炎妖媚的一笑,玉手握住微微跳动的rou棒,伸出香舌,在gui头上缓缓掠过,舌苔上细小的突起摩擦着gui头的嫩肉,爽得聂炎轻哼出声,小屁股向上挺起,让rou棒在姐姐的掌心中来回滑动。
潺潺的香涎将聂炎直挺的rou棒打湿,聂婉蓉身子向前微倾,又凑过去吮吸了几下布满褶皱的阴囊,然后再次回到了聂炎的荫茎,张开双唇并含住了弟弟的gui头,为了让这根粗长的rou棒尽可能深的进入,她不得不把樱桃小嘴张开到最大的极限,一点一点的吞吃下去,直至感觉到gui头的前端顶住她的喉咙。
rou棒依然有大半留在外面,聂婉蓉只得一边「啾啾」舔吸着口中的部分,一边用玉手在棒身上旋转套弄,空闲的左手则温柔的捏挤着聂炎的阴囊,把玩内里那两颗来回滚动的肉球。
聂炎觉得自己的rou棒陷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在聂婉蓉用力的吮吸下,一波波快感从rou棒处荡漾而出,迅速传便全身。他舒服的哼吟着,探入裙底的小手不停点压着肉瓣,温热的蜜汁终于不受控制的从花谷中渗出。两根手指毫不费力的滑入泥泞的腔道,撑开紧缩的肉壁,向里钻去。
「哦……好……来啊……」聂婉蓉嘴里含着rou棒,含糊不清的叫着,空虚的肉|岤中抽搐连连,挤压着侵入的手指,粉红色的花瓣微微颤抖,向两边张开,将手指迎进更深邃的空间。
一只玫瑰色的肉芽从牝户中悄悄探出头来,却被等候多时的聂炎逮着正着,小指在肉芽上轻轻拨弄了几下,便和拇指一起牢牢钳住不大安分的嫩芽,用力一搓。
「啊~~~」聂婉蓉似痛实爽的长鸣一声,分泌出大量的粘滑汁液。体内的情欲之火烧得她粉面通红,乌黑的眼瞳上也蒙上一层凄迷的水气,格外迷人。
聂婉蓉吐出rou棒,站起身来,轻轻一拉腰间的袢带,宽松的衣裙沿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滑落下来,洁白光滑的完美胴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聂炎面前。
胜雪的皓肤如天鹅绒般细腻光洁,如云的秀发象瀑布一样披散下来,长长的浏海掩盖住额头,嫩滑如暖玉的面颊上浮着细细的汗珠,衬得透着薄薄晕红的脸儿更加娇艳,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七彩的光芒。
因为变成孕妇,雪玉般的ru房变得肥大而结实,一直延续到腋前,||乳|峰的顶端是一圈暗红的||乳|晕,两粒肿胀诱人的大樱桃,呈现出成熟少妇的妩媚和艳丽,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人一种温润的感觉。
双||乳|的下缘自然的延伸为翘起的小腹,腹部正中那圆圆的肚脐被撑得向外突起,顺着圆滚滚的小腹往下是饱满隆起的阴阜,黑亮的荫毛丛中隐藏着一条深红色的缝隙,丰满的花瓣含苞怒放,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宝石般的蓓蕾上,一滴滛露正缓缓滴落。
聂炎看得rou棒怒挺,焦急的催促道:「姐姐,快来啊,炎儿想要呢……」
聂婉蓉骑跨在聂炎身上,右手的两根手指将娇嫩的花瓣大大的分开,握住弟弟的rou棒,让gui头在沾满滛露的肉唇上滑动了几下,便沉腰下坐,将雄壮的rou棒纳入体内。
「呼~~~」婉蓉姐弟俩同时长出一口气,饱受等待之苦的性器终于连接在一起,愉悦的感觉从双方的结合部位涌起,直接冲上两人的脑海。
rou棒努力的向牝户的尽头挺进,由于怀孕的缘故,芓宫压迫着聂婉蓉的荫道,使其更为短窄,当一半的茎身没入花谷,便撞击到最深处的那团嫩肉,为了防止rou棒伤害到体内的胎儿,聂婉蓉不得不握住荫茎的剩余部分,让它无法尽根而入。
聂炎自然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频频耸起屁股,想要直捣黄龙,聂婉蓉一边颠簸着雪臀,一边劝阻道:「炎弟,不是我不让你进来,可那样的话就会弄伤小宝宝了,你且忍忍吧……」
聂炎倒也十分听姐姐的话,闻言便不再向上挺刺,安静的躺在草地上,将主动权交给聂婉蓉。
怀孕后的荫道分泌物增多,这便让rou棒在里面的活动更加顺畅,随着聂婉蓉不停的上下起伏,胸前的雪白奶子荡漾起一波波的||乳|浪,拍打着凸起的小腹。
「啊……好弟弟……你的大棒棒好粗啊……姐姐好开心呢……」聂婉蓉滛荡的叫道,快速套弄着聂炎的rou棒,肉壁在茎身的摩擦下温度直线上升,股股花蜜充斥在荫道中的各个角落。
聂婉蓉上半身前俯,一双玉手将聂炎的脑袋垫高,硕大的肥奶在聂炎面前摇来荡去,随着身子越来越低,两支柔软的ru房一边一个贴在聂炎的面颊上,细腻的肌肤反复摩擦着弟弟的小脸。
聂炎显然被姐姐的滛荡模样激发了兽性,他的小手揪住肿胀的||乳|珠,用力一拉,浑圆的||乳|珠被扯的逐渐伸长,痛得聂婉蓉浑身巨颤,晶莹的泪水从眼眶中涌出。
「痛啊……炎弟……放手啊……」聂婉蓉哭叫着求饶,聂炎放开姐姐的||乳|珠,却一手一个握住肥美的ru房,用力向里挤压,让两颗生疼的||乳|珠贴在一起,然后开始上下晃动。
两颗||乳|珠相互撞击着,摩擦出激爽的火花,快感的电流冲击着聂婉蓉的身心,让她的呻吟更趋高亢,清滑的y水从荫道中源源不绝的灌泄出来,缓缓的顺着股沟流向紧缩的菊花|岤。
聂炎抬起身子,右手松开一侧的ru房,左手却继续揉搓着饱满的||乳|珠,小嘴张开,叼住另一侧的奶头,用力吮吸起来。空闲的右手绕到聂婉蓉的臀后,竖起食指,捞起菊花|岤口的y水,旋转着刺了进去。
全身各处敏感的部位同时遭到侵袭,聂婉蓉瞬间便达到了高嘲,潮水般的花蜜从牝户中翻涌而出,将聂炎的阴囊染得濡湿,随着一声快乐的呻吟,聂婉蓉从弟弟身上跌了下来,躺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大口的喘息。
聂炎苦恼的坐起身来,胯下的rou棒依然坚挺无比,他双手握着沾满晶莹滛露的茎身,嘟起小嘴说道:「姐姐,炎儿这里还是涨得难受,你再让我玩一会儿吧。」
聂婉蓉虽然心里想着要尽量满足聂炎的要求,但是却有心无力,高嘲过后的荫道中春潮泛滥,即便让弟弟再插进来,也不一定能让他射出精来,与其这样,倒不如另谋它法。
聂婉蓉忽然想起当初弟弟插弄母亲后庭的情景,记得那时他很快便不支败下阵来,于是她柔声对弟弟说道:「炎弟,姐姐身上还有一处可以供你玩耍,你要不要呢?」
「当然要了,」聂炎顿时高兴起来,连声追问道:「在哪里?在哪里?好姐姐,我要玩嘛……」
聂婉蓉翻转身子,双膝跪在地上,将雪白的肉臀对着聂炎,回头指着自己的菊花蕾,说道:「就是这里呀,你不是也玩过娘亲的这里吗?」
聂炎挠了挠头,诧异的说道:「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姐姐不是在骗我吧,那里可是拉屎的地方啊,好臭好臭的……」聂炎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在鼻子下面扇动了几下,仿佛真的闻到了菊肛中的臭气。
聂婉蓉「哦」了一声,这才想起那时聂炎早已神智不清,难怪不记得当初的情形,她见聂炎似乎有些怀疑,只得耐心的解释道:「没关系的,这里也一样好玩啊,不信你就进来试试看……」
聂婉蓉边说边摇晃着屁股,摆出种种妖艳的姿态,刺激着聂炎的神经。聂炎「扑哧」一笑,说道:「姐姐,你这个样子好象条母狗啊……哈哈……」
聂婉蓉顾作恼怒状,说道:「不许胡说,姐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你要是不进来就算了,看看谁会难受……」
聂炎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这才走到聂婉蓉的臀后,小手抚摸着两片丰满的肥臀,将gui头顶在姐姐的菊花蕾上。
「姐姐,我要进去了啊……」
聂婉蓉点了点头,后庭即将被第一次破瓜的紧张情绪,让她心底产生一丝悸动,连带着肛门的肌肉也向里紧缩成一团,挤压着逐渐迫入的gui头。在rou棒的强大压力下,再加上先前流淌过来的滛露滋润,gui头终于突破菊肛的阻隔,钻入聂婉蓉的后庭之中。
「啊……」剧烈的疼痛让聂婉蓉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狭窄的肛道仿佛被涨裂开来。gui头刚钻入菊肛,肛门口的肌肉便紧紧的合上,夹在gui头后面的伞柄处,不让它肆意施为。
聂炎用力的挺了几下,不但不能继续深入,反而被收缩的菊肛挤退了少许,气恼之下,聂炎扬起小手,重重的拍在聂婉蓉的肥臀上,「啪」的一声脆响,雪白的肉臀上留下五条红红的指痕,聂婉蓉的菊肛不禁一松,聂炎顺势将小半的荫茎塞了进去。
虽然旋即就被肛道的肉壁牢牢夹住,聂炎却又是一掌击下,等到聂婉蓉的雪臀变得一片赤红,聂炎的rou棒完全消失在姐姐的菊花蕾中。
「好紧啊……姐姐……你果然没有骗我……这里也好好玩啊……」聂炎一边赞叹,一边挺动腰身,让rou棒狭窄的谷道中纵横驰骋。菊肛中的肉壁挤压着粗壮的荫茎,带给他更多的享受。虽然也有些疼痛,但比起层层泛起的快感浪潮,根本只是一种点缀。
起初的疼痛逐渐被异样的满足所代替,聂婉蓉的牝户里再次涌出晶莹的玉露,胸前低垂的双||乳|摇摆不停,她咬紧牙关,配合弟弟的抽锸,努力的将雪臀向后撞去,臀部的两片肥肉打在聂炎的小腹上。
「啪啪」的声音让聂炎的荫茎更加坚挺,捣动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螺旋状的褶皱来回刮着gui头的嫩肉,狂暴的活塞运动终于使精关失守,一波一波的jg液射进了聂婉蓉的肛门。
聂炎拔出荫茎,只见she精后的rou棒依然硬度不减,就在此时,聂炎的眼中突然散发出野兽的光芒,他猛的将聂婉蓉掀翻在地,不由分说的将rou棒一下子捅进聂婉蓉潮湿的荫道。
「啊……炎弟……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啊……会弄伤宝宝的啊……」感觉到弟弟的gui头撞击着自己的芓宫口,聂婉蓉唬得魂飞魄散,不停的晃动着脑袋,发疯也似的大声叫喊着,双手竭力撑在聂炎胸前,不料无论她如何用力,却始终无法将聂炎瘦小的身躯推开。
聂炎丝毫不理会姐姐的哭叫,双手把聂婉蓉的玉腿大大的分开,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下体接触部位,开始更为强有力的冲刺。只见荫茎抽出,嫩肉外翻,水珠涌现;rou棒挺进,嫩肉随之内陷,连带旁边的细草也一起卷入。
聂婉蓉那丰厚的花瓣充血张开,y水从花谷中不停的流出,在洞口处化成点点白沫,形成一层||乳|色的圆圈,把整个牝户的轮廓勾勒出来。先前带出的y水逐渐干涸,形成一个个细小的白点。
gui头早已撑开闭合的芓宫口,无情的冲撞着聂婉蓉腹中的胎儿,一次次的重击宛如一柄大槌敲打着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聂婉蓉只觉得腹痛如绞,额头上冷汗涔涔,面色越来越是苍白,痛苦的泪水滑下绝望的面庞,她只能低弱的呻吟着:「不要……求求你……放过他吧……求求你啊……他可是我们的亲骨肉啊……」
终于,随着聂炎大吼声中,白浊的jg液喷射出来,粗壮的rou棒终于萎缩变小,从荫道中滑了出来。
聂婉蓉手捂小腹,痛苦的呻吟着,荫道口大大的张开,jg液和y水从蜜|岤中滚淌出来,中间还夹杂着一条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血丝。其它两种液体很快就流尽了,可鲜血始终不停的涌出,而且越流越多,从血丝逐渐变成了潺潺的血河,将身下碧绿的芳草染成艳红。
「啊~~~」聂婉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在她凄厉的嘶喊声中,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块从荫道中「呼」的一下冲出,落在聂婉蓉胯间的血泊中。
聂炎此时的目光转为清澈,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停了片刻才颤声问道:「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只记得正在插你的后面,怎么忽然就眼前一黑,再醒过来就成这样了呢?」
聂婉蓉强忍身上的疼痛坐起身来,看着从自己肚子掉出的血块,两行清泪滑下脸颊,看弟弟焦急的样子,不像是在作伪,估计还是因为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发作,自己也无法埋怨他了,要怪也也只能怪这孩子命薄,无缘和父母相面。
聂婉蓉脸上肌肉痛苦的扭曲着,伸手轻轻抚摩着那块血肉,然后将肉块放在嘴边,柔柔的吻了一下,这才咬断脐带,将早产的胎儿递给聂炎,说道:「炎弟,你去找个地方把孩子埋了吧,咱们也算是对得起他了……」说完,一口气竟也接不上来,倒身晕厥了过去。
起初的几天,痛失爱子的聂婉蓉终日以泪洗面,虽然明知此事无法埋怨弟弟聂炎,可毕竟是因为他的缘故才造成如今这种局面,再加上流产后失血过多,身子疲惫乏力,因此在两人相处时,聂婉蓉自然没有什么精神与他多言,每次总是在只言词组过后,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聂炎虽然年纪幼小,但却也知晓聂婉蓉的心事,除了刚开始郑重的向姐姐致歉赔罪之后,便对那天发生的事情决口不提,惟恐触及到聂婉蓉心底残留的那条永恒伤痕。
渐渐的,聂婉蓉从深深的哀痛中解脱出来,她蓦然发觉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对聂炎冷落了许久,看着弟弟关心的眼神,心里倒有了一丝愧疚。毕竟,孩子可以再生,可弟弟只有这么一个啊……
聂婉蓉的身体一天天的康复起来,便开始仔细考虑日后的打算。聂炎的身体现在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可那次狂性大发,却证明他体内的「九阳换魂草」的邪毒依然存在,如果不及时解除,难保不生出事来,看来有必要再去一趟「无情谷」,找「鬼医」齐百威问个究竟。
有了这样的心理,聂婉蓉便开始加紧运转玄功,期望尽快复元,好带弟弟再去就医,而她见到聂炎时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聂炎虽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却也着实宽慰了不少。不过,每当聂婉蓉看着弟弟那纯真的小脸,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陡然激起一丝寒意,仿佛聂炎善良的表面之下,隐藏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聂婉蓉被自己这样的感觉吓了一跳,转念一想,便又有些释怀的笑了起来。
既然聂炎体内的邪毒未清,那么便随时随地都有再次发作的可能,他也会从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变成一个泯灭人性的恶魔,这种担心自然使得自己一看到他的小脸便会产生惧怕的心理。话又说回来,不管怎么看,弟弟还是个童心未泯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心机呢?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聂婉蓉的气色也好了许多,除了脸颊上略显苍白之外,身体基本上已经完全康复,于是,她将聂炎唤来,准备带他一同下山,再次去找齐百威。
「齐百威?」聂炎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姐姐说的可是上次给我看病的那个大夫?」
「不错,正是他。」聂婉蓉点头说道。
聂炎小手一拍,欢声说道:「那就没问题了,我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聂婉蓉闻言吃惊不小,连忙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这个嘛……」聂炎停顿了一下,说道:「前些日子我在山下见到他,他还带我一起玩耍呢……」
「啊……你居然能自己下山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呢?」聂炎的回答让聂婉蓉更加迷惑,脑子显然有些转不过来。
「嘻嘻……自从姐姐让我吃下解药,我就能自己下山去玩耍了……大概在一个月前,我遇到了那个大夫,他人很好呢,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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