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恋足狂 - 老板恋足狂第5部分阅读
康腨水……接着我便昏倒了……」
说罢,莲娜看向徒埃斯,这时的徒埃斯下体早就搭起了帐篷。莲娜见状,面上不禁通红,这时的她虽未经人事,却不是几天前那个天真得惊人的小女孩了。
『看来,徒埃斯爷爷那里很大支,不知道插起来感觉是怎样?』莲娜不禁想到:『讨厌!我在想些什么?我……我竟然……』
徒埃斯虽然不知道莲娜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已感到莲娜正慢慢的朝他所预定的方向走着。
徒埃斯面上绽放一个温暖的笑容。只听他笑着道:「很好,莲娜你总算没被心魔所魅惑,没有因为害羞而对神隐瞒一切。今天就先休息一下吧,下午的时候你要对神祷告并忏悔你昨天的感受,记着,在祷告时得再回想那时的感觉,知道
吗?」
「我知道了,徒埃斯爷爷。」莲娜羞涩的点点头,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
看着那慢慢走出的背影,徒埃斯嘴角轻扬:「小莲娜,别怪爷爷不让你休息哦,可是东方有句名言,打铁要趁热……嘿嘿!那些黑炼金师的宝贝得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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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吃过了午饭的莲娜,诚心的跪在了窗前,对着那广阔的天空祷告着,此时,在她的脑海中,一幕比一幕滛乱的场面再度复现。
忽然一阵香气飘入莲娜的鼻孔之中。
没过一会,本来莲娜一直努力地平静着的心情,开始波动起来,一阵烦燥的感觉在莲娜心头滋生着,莲娜急忙稳定心神,可是却没丝毫作用,渐渐地莲娜感到身体开始发热,从脑袋开始,一阵阵热力在全身散发着。
莲娜忽地想起同学、路人和父母亲的视线,接着莲娜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了镜子的跟前。
看着镜中那如仙子般的美丽身体,莲娜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
轻咬下唇,莲娜慢慢的伸手到身后,解下了那件神圣雪白的长袍,露出在里面的一件贴身小内衣,完美的曲线尽现在门缝后的徒埃斯眼中,唇干燥裂的感觉让徒埃斯只能连吞口水,这时的徒埃斯没发现,就连他也不慎的吸入了不少的催
情香。
莲娜双手着迷的在自己身上乱摸一通,时而轻揉自己的ru房,时而在平坦的小腹上游走……这时的莲娜已经神智不清了,只见她把那小内衣脱下,全身除了一条贴身的内裤外,就在无一丝半缕了。
那对硕大的ru房在莲娜的手中时方时圆,对着镜子,莲娜妩媚的笑了笑,然后开始脱下那条小内裤,露出隐在其中的一条粉色小缝。
这时的门外的徒埃斯早就拿出了他那根老而弥坚的巨炮,在门外套弄着,当他看见了莲娜那条小缝,就再也忍不住,「砰」的推开了房门,一把扑倒正在自蔚着的莲娜。
「吼……小莲娜,你太滛荡了,我要好好的惩罚你!」
徒埃斯把莲娜压地上,背向朝天,然后右手在她的小嫩股上「啪啪」的抽打着,只见莲娜的小屁屁在徒埃斯手下一弹一弹的,就像一个布丁般的晃动着。
「啊……啊……爷爷,快……快用你那根大棒棒惩罚人家……」
徒埃斯闻言,也不再拍打莲娜那已渐红的小屁屁,徒埃斯把莲娜反转过来,左右开弓的拉开她双腿,把她的小滛|岤暴露在眼前。
莲娜两手还在玩弄着自己的阴di,只听她边喘着气,边道:「爷爷,快干人家,我的小|岤好痒,好想你的大棒棒插进来……」
徒埃斯俯下身子,屁股往后微拉,接着大力朝前一插……
「啊!好痛……啊……啊……插……插大力一点……插死小莲娜……插死我啦……」
此时的徒埃斯一点也不像年近百岁之人,只见他那如抽风般的抽锸速度,像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重重的插在莲娜的小|岤之中。
唧唧的声音响个不停,可以想像到莲娜的小|岤的y水是多是少……
「好棒……这就是交合了吗?……爷爷好棒……再快点,再大力点,把我插死……插死我吧……我快要死了!呜……」莲娜一面大声的呻吟着,一边说着各种滛乱的说话,同时还大力扭动着身子,让她那对大奶子上下上下地晃来晃去。
「呼呼……操死你这个滛娃!你他妈的真滛贱,怎么我以前都没留意到……吼!」徒埃斯低吼一声,接着身子抖了抖,看样子是she精了。
莲娜双眼微微反白,没力的软摊在地上,jg液随着y水从她的小|岤处缓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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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莲娜呆呆的坐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内衣,她满脑子都是昨天的事。当她醒来后,身上就只剩下这件内衣,内裤早就不知丢哪去了。回想过后,她感到有点难以接受──自己竟然和教宗爷爷作了那回事,而且教宗爷爷还那么
强……咳,想起昨天两人的滛乱对话,莲娜觉得自己快要羞死了。
可是她发现自己有一点点的期待……
自从昨天的自白后,莲娜比以往敏感了许多,自己心态上的改变和各种各样的感受,她是完全的感受到,在不理解什么是本能下,莲娜隐隐的认为自己在骨子中,是一个滛荡的女人……
正文精彩好玩的s游戏
今天下班以后,按照约定我和她来到麦当劳吃了点快餐。
她问我:“上次你为何不满足我的要求,难道你不喜欢我?”我说:“正因为喜欢你而唯恐伤害你。”她说:“如果我喜欢被你伤害呢!”我想了想说:“那我只能遵命呐。”
用过餐后,我们来到了经常游戏的地方。
我说:“我们今天玩一个审讯女烈的游戏,好吗?”
她说:“那太好了,我很想演女烈。”
于是,我就把她五花大绑了起来,并把她的发卡拿了下来。顿时,她一头浓密的黑发披散下来,加上被捆绑的上身挺出的双||乳|,下身的单色长裙和高跟凉鞋以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一付毫不畏惧的表情,真是活脱脱的女烈模特。
接下来,我走进里屋的写字台前,把包中的绳子、脚镣、皮鞭、夹子、针、蜡烛放到桌子上。
然后,到玄关用手帕蒙住她的双眼并象电影中的打手一样,“走!”我低吼一声,猛推她一把,
她踉踉跄跄进了里屋。
“不要碰我!”
说完,她一昂头,一付大义凛然的样子。
这时,我走上前去,解下了她眼上的手帕。
“为什么抓我。”她说。
“你是…”我说。
“是,就该抓吗?”她说。
“这不是抓,而是请。”我说。
“请?”
“是的。不这样请,你能来吗?”
这时,我顿了顿,说:“既然来了,就把你知道的情况说一说。”
“什么情况?”
“你们的情况啊!”
“那是我们的情况,不能告诉你。”
“真的不说?”
她理都不理我,把头扭向一边。
“你不说,你不想想后果?”
她还是不理我。
“你看看桌上是什么?”
“哼!”她这才回过头,轻蔑地看一眼桌上的刑具。
“难道你想吃这份苦吗?”
“随便!”她说。
“你这么年轻又很漂亮,不要遭这份罪吧!”
“废话少说,你想嘛就来吧!”
“你究竟说不说?”我故意恶狠狠地说。
“想要我告诉你我dang的秘密,你休想!”她瞪起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说。
“好吧,不要一会儿,你肯定向我低头!”这时,我扯开了她的衬衣,露出了她一对雪白的、圆润而坚挺的ru房。
“畜生!”她挣扎着。
我又脱下她的高跟鞋和裙子,这样,她就光着脚只穿着性感的镂空的内裤。
接着,我把脚镣锁上她的脚踝。
真是一双好美的腿和脚啊!我从心里说。
说实在的,亚洲的女孩腿和臀部的缺陷较为明显:小腿短而粗、臀部扁而平,不具美感。
而站在我面前的女孩,腿部细而长,还有点肌肉,还有那微微翘起的屁股,真是老天爷偏心,给她这么好的身段。看来她也参加过体育锻炼。
“流氓!我就不说!”她的低沉有力的话语,打断了我的遐想,又让我进入了角色。
“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我就把她推倒在床上,迅速扒下她的内裤。
说真的,我早就按奈不住欲火,这么美丽而可爱的女孩,不和她那样做,不是傻瓜蛋么!
“你要什么?不要,不要!”
哼,嘴上说不要,可她那里已湿漉漉的,这会儿进去肯定特爽!
“啊——!啊——!”她大力的喘息着,拼命咬着嘴唇,头在床上使劲儿扭动着。
“你这个流氓,无赖”
“畜生,啊——!”
她的这些女烈受刑时惯用的骂语,更加强烈地刺激了我的性本能。
“还嘴硬,你到底说不说!”
“不说!就是不说!啊——!”说着,她突然昂起头,圆睁双眼,想用嘴来咬我。
她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
我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往床上摁,使她咬不到我。
“不说我干死你”
“干死我也不说!”她喘着粗气说。
我一边说着“台词儿”,一边猛烈地抽锸着,她的呻吟声、低声的叫骂声和床体发出的吱呀声,就象美妙的助xg曲,使我陶醉在这激|情游戏中。
一股暖流涌进了她那里,也涌进了她的灵魂。
她颤动着。看的出她也在享受着这好似“苦狱”般的,又好似“天使”般的快乐。
这时,我赶紧把她扶站立起来,提起脚镣上的锁链,将她带到卫生间“紧急处理一下”。(我可不想惹出什么麻烦!)
说心里话:我可能真的爱上她了!她的美丽、她的温柔和她的坚贞,还有她的强烈女烈情结,深深地感染着我,让我心灵深处的s情结得到彻底地释放!
我又把她带进里屋,她又重现女烈的形象:昂着头、挺着胸、捆绑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头,较为沉重的脚镣在她好看的脚后拖着,那双清澈美丽的大眼在两道柳眉下,愤怒地看着我,那一对迷人的ru房随着胸膛而起伏。
太性感了!简直就是影视剧里活脱脱的女烈再现。
这时,我感觉到又一个兴奋高嘲即将到来!
我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你究竟说不说!”
她没理睬我,只是用眼看我一下,然后,把头扭向一边。
“再不说,我要上刑了!”
“来吧,我等着呢!”
我把她被反绑的双手松开,带她到房门边。这时已是上半夜,四周安静极了,只有她光脚下的脚镣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哗啦、哗啦……
将她的双手重新正面捆上,然后就把她吊在了房门上,我一边问你说不说,随着她的回答不说,我就慢慢地收紧吊绳,直至她的双脚脚尖刚好够着地面为止。
这是的她:双臂高高地被绳索吊起;披散下来的乌黑长发自然地分散两边,一部分搭在ru房上;透过被扯开的衬衫,两只本来就高耸的ru房由于向上的张力;更加迷人而高傲;较为纤细的柔腰也由于腹腔的收缩而更细;两只在秀美长腿下的赤脚由于被迫支起身体的重量而张开了脚趾;一副较重的脚镣扣在它的上面,镣上的锁链铺撒在水泥地上;那双美丽的大眼闪着愤怒的光芒;嘴唇被牙齿向内紧咬着,俨然是宁死不屈的样子。
“你赶快招,快招!”
说着,我拿起了皮鞭。
“啪—!”
“啊—!”她闭起双眼,扭动着头颅,忍受着皮鞭在她肌肤上嘶咬:
“你打吧,打死我也不说!”她斩钉截铁地说。
“啪—!”“啪—!”“啪—!”我轻摇着皮鞭。(毕竟这只是游戏,打坏了她,我还舍不得呢!但没有一丁点儿的痛苦又不行,这就要掌握好份量。)
“你还不说吗?”我又拿起了绳子和夹子,把她的ru房四周沿跟部和后背紧捆起来。顿时,高耸的ru房更加坚挺了,再用夹子夹住||乳|头。
“啊—!”“啊—!”她摇动着头,竭力挣扎着。
“你这个走狗!啊——!”
“你还骂,我让你骂!”我故作恼怒状,用消过毒的针头,戳向那被绳索紧勒着的,又被夹子紧夹着的,已泛起微红的ru房。
我每戳一下,她跟着颤抖一下。
“禽兽!法西斯!”她还继续骂着。
我呢,也继续挥舞着皮鞭抽向她的一双赤脚。
由于被吊着,她的双脚无处躲藏,只好无助的伸展着,脚镣在皮鞭碰到时发出“叮当”的声响。
这时,我感觉有点儿累了,就停止了对她的拷打,点起了一支烟,一边坐在椅子上吐着烟雾,一边欣赏着被我百般折磨的,坚贞不屈的“女烈”。
“你渴了吗?”我喝了一杯水后对她说并端了一杯水到她跟前。
“滚开!”她厉声地说。
这时我发现:在我调节过的昏暗的灯光下,她近乎赤裸的身体上有微红色的鞭痕,那被捆起高举的双手和她那不屈而高昂的头,那赤着的、被脚镣禁锢着的、美丽却又被鞭打过的双脚,还有那两道炯炯有神而愤怒的目光,真有点象《红色娘子军》中的,被老四鞭打后的吴清华。(但我认为她那位演员漂亮多了)
“你还嘴硬!来上老虎凳!”(这可是我家祖传的刑具,哈哈,在这儿开个玩笑,因为游戏让诸位看官可能较为残酷,所以调节一下。)
我把她从房门上放下,她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淋湿,拿下了绳子、夹子和脚镣,她的身体有点发软,我赶忙将水杯递给她,她一气喝了三大杯,这才恢复了精神。
“过瘾!被拷打的真过瘾。不过,要是真象江姐那样,在渣滓洞刑讯室被吊着,下面用火烤,上面挨着皮鞭,再不给喝水,我想我支撑不了多久,就要昏死过去的。但我还是不会说的!”
“那当然,我也没想到你会第一次我俩玩游戏更坚强!”我由衷地赞扬道。(这时对她加以真心的鼓励是很重要的)
“来吧,你的老虎凳呢?”
“你再歇会儿吧!”我心疼地说。
“不要紧,我已恢复好了。再说,我的高嘲又要来了,不然时间隔长了,兴趣会随之下降的。”
“真是虐恋游戏高手!”我这是在心里说。
“那好吧!继续用刑!”
我把她的衬衣脱掉,这时的她已全身赤裸,然后用绳子又将她五花大绑在椅子上,抬起她的双腿,在脚踝处用绳子捆好,再在膝盖以上大腿部用绳子捆在凳子上。
“怎么样,现在说还来得及。”我故意挑逗地说。
“你这个残害妇女的侩子手!任你用尽酷刑也休想得到我一个字!”她随被牢牢的捆着,却又挺起她赤裸的胸膛不屈地说。(她进入角色太快了,真应该去当演员)
“那好吧。”我说着就往她的光脚下放石头。
“啊—!”“啊—!”一块、两块、三块。
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流淌在她深深的||乳|沟间,滴在了水泥地上,她咬着嘴唇,皱着眉头,紧闭双眼忍受着。
“你说不说啊?”我低吼着,手却停止了加砖。(叫她有点感觉就行了)
“不说!不说!就是不说!!!”她瞪大眼睛也低吼着。
“你折磨吧,拷打吧,用刑吧,我的革命意志就是这么顽强不屈!”
我也一下被她的女烈言语挑逗起来,那里反映又起波澜。
我拿起蜡烛,用火机点燃,让融化的蜡烛油滴向她的身体(注意:同好要玩此游戏,一定要掌握好离你的游戏伙伴身体的高度,还有选用的蜡烛一定要用虐恋游戏的专用蜡烛。这种蜡烛在网上可以买到,否则,轻易不要玩此游戏!)
“啊—!”“啊—!”她颤抖着。此时的她已是汗流浃背了,绳索因她的挣扎,而陷入她纤细的肌肤里,身上那微红的鞭痕与红色的蜡烛油交汇在一起,诱人的脚趾头因痛苦而张缩着。
此时,我又想玩虐足游戏,便拿出细细的晒衣绳,将她的脚趾掰开,用绳子依次把十个脚趾穿上。
“叫你不说,我叫你不说!”说着,我勒紧了捆住脚趾的绳索。
“啊—呸!你个滛贼!变态狂!革命者就是永不屈服!”她大口地喘息着。
啊,我真的忍耐不住了,迅速捆好她的脚趾,从她的小腿中把大腿处松下来的绳子,穿过脚踝上捆绑的绳子,再套上天花板上留给吊扇的铁钩,虽没有滚轮但尼龙绳还好比较滑,于是她的双腿被高高吊起,身体呈v字型,我立即把绳头在窗户外遮阳棚的固定栏上固定,便来到她高举的双腿旁,她还在愤怒地看着我。
我扒开那里,看到那被强烈受虐刺激的浓密之处,用手摸了摸,感到湿润而温暖,她的身体随着我手摸而颤抖不止。
“你要什么?畜生!”
“我要帮你打针!”
“来吧!打吧,打吧,用针打死我吧!不然我活着,就要反对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反动派!”
我真的用尽毕生的力量,猛烈地发起对她的攻击。
“啊—!啊—!革命万岁!”她低叫着。
我知道她已进入了最高嘲,其实我也一样。
“哇—!”我长舒了一口气,身体终于软了下来。她也一动不动,保持着深受酷刑的姿势,嘴里也发出愉悦的声息。
虽然太累了,但不能忘安全问题。我又打起精神,把她的双腿放下,松开她脚、手上的绳索,赶紧扶着她第二次走进卫生间,彻底清理“战场”。
然后,摆好桌、椅,收起刑具放入工具包内,仔细查看,不要留有任何痕迹。
于是,双双进入卫生间,爽爽地洗了个澡,她那“伤痕累累”的玉体经水流的冲洗后,更加迷人,加上那吣人心扉的香水味儿,我又醉了!我决定:
今夜我不离开她。
但不知她有无此想法?好!来个“欲擒故纵”!
我拿起她带来的干净衣服说:“来来来,把衣服穿上,我先送你,然后我再回家。”
“什么?!”她瞪着能“放电”的美丽大眼不解地问。
“不早了,一个单身女孩在外,不安全啦!”
“我单身?你是什么!”
“我是护花使者!又是虐花恶人!”我笑着说。
“是的,你很有自知之明。不过,你今夜很厉害,我很愉快!谢谢你!”说完,她在我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还说:“不走好吗?”
说真的,我抵御不了她好美的眼睛,迷人的身体,不用说了,我彻底投降被女工当俘虏了。
我抱起她散发着香气的、柔软的身体,放在床上,我也就脱去衣服,靠着她躺了下来。
“抱着我,你抱着我”她撒娇地说。
我一把把她拥入怀中,真想这样一直到永远。
“哎,下次什么时候再来?每星期一次好吗?”她打断了我甜蜜的想法。
“不固定。每星期可以。”我说。
“太好了!你真好!”她说。
这其实是我也想对她说的话。
是啊!女人只要男人满足了她的要求,她的娇美就在你面前体现得淋漓尽致,男人啊,你就等着享福吧!不要伤害这样毫无防备的女孩!
啊!好好睡吧,我的天使,你柔美的女人性与坚贞的女人性,让我痴迷、陶醉,不能自拔。明早我虽离你而去,但下星期以至将来我都会向你走来!
正文踏上s之路
一)
如果说我是个男s,一年前我自己都不会相信。我从不喜欢虐待谁,更没有听说过s这个词汇。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因为她……那么她知道s这个词汇吗?不,那时候她肯定也不知道。我们是懵懵糟糟开始这些事情的,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事情的源头是一个下雨的夜晚,那时候我已经好几天不和她说话了。是呀,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感觉自卑……可这种话,我又能向谁说出口?
我一遍遍的在心里质问她:你为什么和我结婚,为什么?我没有你那样的官员家庭,我是农民的儿子。我讨厌你们家里的人为了照顾我的自卑情绪而故意和我聊天,打招呼。我的外貌是那么的土气,不象你,县里面的明星,所有人眼里面的白天鹅。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穿高跟鞋,因为那样你就会比我高,是吧,贱货!我想起这个就想抽你。上次一个女的问你:结婚了怎么不穿高跟鞋了?你说以前穿是为了勾引我,现在结婚了,达到目的了,不用把脚弄疼了。看着你们两个荡妇在那里哈哈笑,我真想上去抽你几个嘴巴子。
我承认,你是完美的,我什么都不是,行了吧。
你知道我不开心,你知道我自卑。你为了证明你不小看我,就变着法的在我的父母身上作文章,给他们钱,接他们来住,给他们做好吃的。最让我受不了的是那次你给我娘洗脚,弄的老太太眼泪横流,你还笑……说要经常给她洗脚。我摔了门就走了。
我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逛,我已经烦了这一切了。我烦别人介绍我的时候说:这是谁谁的女婿,这是谁谁的老公。我烦了别人不怀好意的说我娶了个漂亮媳妇,我烦了别人夸你的那些话。
我是谁,我永远是你们的配角吗?
那个下雨的夜晚,你给我沏好茶水,说:我们聊聊吧。好,聊就聊。我正想告诉你我一直的感受。我还没说话,你就问我,是不是因为上次夜生活的时候我一直软,不开心?操你妈的,我那会注意那些。唠唠叨叨的说你多么爱我,没我就不活了,还说我怎样你都可以,只要不离开你。
我一下子就火了,我什么话也没说,一把拉住你的头发,把你的头按到地上。我操,你就那样一动不动,趴在那里。我们两个不停的喘气,我也晕了。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点起一只烟,坐到沙发上,抽了两口,正想和你说点什么。这时候你动了,你跪着爬到我的脚上,搂住我的腿,抬起头,我看到了你的泪儿。
那一刻,我好有成就感。
你说,只要不离开你,请我随便……弄你。
我把烟吹倒你的脸上,你咳嗽。呵呵,我兴奋了,这才是我们应该的关系,我是主人,你是奴仆。
看着你流泪的样子,好美丽。我突然想让你笑给我看。呵呵,看着你勉强的笑容,我好开心。
终于,终于,我给了你一个嘴巴子。这是我早就想送给你的东西。你吃惊的看着我,不知所措。
我就骂你:谁让你刚才笑的不自然。
呵呵,你放心的笑了,说:让我重新画下妆吧。我点头。
这就是我们s的开头。
(二)
玩弄完她,我们躺在被窝里面,我抽着烟,她搂着我的胳膊,说:“以后只要你别再几天不理我,怎么弄我都行”。
我笑了。我终于感受到了婚姻的美好。我特别喜欢她说:“随便弄我”的表情。
她的心情也好起来了,她说:“我给你跳个舞吧?”
我点头。她从小就练民族舞,是单位舞蹈队的领舞,搞对象的时候社会上的小痞子还找过我事,最后还是她公安上的叔叔把小痞子们收拾了一顿才算完事。
她拿出她保存的舞蹈队的裙子,穿,很高兴的哼着歌。我看着她,她就在床前舞了起来,一边哼着舞蹈的曲子,一边给我介绍舞蹈的内容,跳的好的的地方还给我重复,要我仔细看。
她可真美呀!尤其是她心情好的时候,真是一个美女!舞到一个大劈腿的时候,我说停!她坐在地上,劈着腿,胳膊在空中成舞蹈的样子,看着我。我走过去,用脚指头触摸她的下体。
她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我骂她,要她看着我,我把脚指头伸到她的荫道里面了,好多的水。她也滛荡了。
过了一会,我躺倒床上,让她把我的脚指头舔干净,她就求我饶了她。我不理她,抽烟。她爬了过来,一边说讨厌,一边把我的脚趾含在嘴里面。痒痒的,酥麻的感觉。
我不停的抽烟,她不停的舔。没想到她舔脚趾头和她跳舞一样,很专业的。看来我不说停,她就会一只舔到天亮。我烦了,要她停下来,她哼哼,嘴还不离开我的脚。我拉起她的头发,给她个嘴巴子。她啊的叫了一声。
我说:把我的脚指头插到你的荫道里面,再跳舞给我看。我躺在床上,脚伸在床外,她用腿夹住我的脚。象刚才跳舞一样哼着舞曲,屁股轻轻扭动胳膊在空中舞蹈。
三)
我很吃惊她的表现。对于脚指头这种肮脏的东西,她竟然可以含在嘴里,不停的舔。我只是内心自卑罢了,让她做那些事情都是一时生气,瞎说的。我真没想到她会真的做这些事情。我又好几天没有理她,这次不是生气,是不知道我们之间第一句话该怎样说。
每天看她给我变着花样做饭、沏茶、削苹果、剥桔子,主动找我说话,我都是哼一声完事。我被我自己做的事情吓着了,我该怎样继续下去?
那天,我从单位回来,很累。我躺倒在床上,厨房传来她做饭的声音。她做好了饭,走到床边,问我:“吃饭吧?”我不理他,她着急了,问我:“不舒服了吗”我只是躺在床上抽烟。我的脑子里面还是单位里的那些破事,要不是我有她爸爸是县领导这层关系,恐怕象我这种工作态度,早就下岗了吧。可是,一想到这里,我就更有气。我本来是可以去省城工作的,要不是大学毕业前县高中的校长给我家做媒娶她,我现在已经在省城花天酒地了。
她给我到了杯水,我看了看她,说:“我没事,有点累”。她放心了,笑着说:“回家也不脱鞋,人家白擦干净地板了。”
她就跪下来,给我脱鞋。我抽着烟,看着天花板。脱完鞋,她给我脱袜子。
“好臭!”她轻轻打一下我的脚。然后用手轻轻按摩我的脚底。
“臭?你还舔过呢。”我没好气的说她。
“啊……”她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呻吟。大概是因为我骂她她就起性了吧。
她的双颊绯红,用很柔顺的眼光看我:“我给你用热水烫烫脚吧,解乏。”
“不!”我很坚决的拒绝。
“烫完脚我……再给你舔,让你舒服好吗?”
我听着她柔柔的声音,突然想欺负她。
“现在就给我舔!”我一下坐起来,拉住她的头发。
她“啊……”的叫了一声,说:“疼……别拉我”我松开了手,躺下。
脚趾头上传来痒痒的感觉……她舔了。
我不停的抽烟,掩饰我的兴奋。我不敢看她舔我脚丫子的样子,因为,我不知道,下面该干什么。
是让她舔完一只脚再舔另一只,还是起来弄她?
正文调教
他纤白修长的手指模糊的在他倒映着月光般的白色脊背上游移着,朱红的唇畔勾出一抹邪媚弧痕,“你杀了我吧!”少年敏感的肌肤在裸露的空气中不可微见的收缩颤动着,扭过头来,一张秀美绝伦的小脸满是屈辱的绝望。
“杀了你?”停止了动作,食指轻轻勾起少年光洁的下巴,再度弯起了嘴角,“啧啧,如此动人的姿色,未免也太浪费了。”
说罢,随手从一旁的花瓶中抽出一根长翎的羽毛,用着柔软的容貌轻轻的在下方少年的背部拂来落去……于是,一阵又一阵马蚤痒开始折磨着少年的神经,不知为何,本来微冷的空气似乎变的火热,还是燥热的根源本就发自内心?
“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的触感好像牛奶色的丝绸,真是让人着迷啊……”暧昧的话语伴随着暖暖的呵气在少年乱月的耳旁轻轻的响起,下一刻,他感到自己的耳垂被一团湿软包围,刹那间,不禁全身打了个激灵。
“小东西,你很敏感喔……”轻轻的笑着,非情顺着他白瓷一般的脖颈细细的吻下来,留下一路粉红的湿滑痕迹。
“不要!”乱月惊慌的叫喊挣扎着,可得到的回应却只是那串铁链的碰撞声。浑然不知自己蠕动的雪白身躯在黑色的大床上呈现了多么的妖艳魅惑。
“小东西,不要弄伤自己哦……”浅笑着瞄了一眼被铁环摩擦的发红的手腕,俊美的近乎邪恶的男子似乎并没有帮助解开的打算,湖绿的凤眸闪过邪诡的幽暗。
手下的动作不再迟疑,掰开白嫩高耸的臀瓣,就让那惯于羞怯的菊蕾赤裸裸的展示在了他的眼中。
“不……”乱月发出绝望的悲鸣,紧闭的双眼留下羞耻的泪水。
“唷,怎么就哭了,我会心疼哦……宝贝,让我来好好调教一下,让你知道什么是极乐……”挑着勾人的语调,非情低下头,伸出舌来,轻轻舔拭着那皱褶的漩涡,一圈,又一圈……异样的湿软酥麻沿顺着脊椎的神经送达了脑部,下意识,少年用细白的皓齿紧紧碾住唇瓣,抵抗那一波又一波足以让他沦入地狱的刺激……“不,不要!……你,你不能……哦……”乱月睁大了犹含泪水的双眸,不敢置信那湿软的感觉居然穿透了他的身躯,刺入了他温热的内壁,旋转、碰触着……那,那是他的舌头!……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终于让他不禁松口,轻吟了出来。
“宝贝,叫的很动听嘛。”调笑着,非情抬起头,朱红的唇瓣和白皙的臀沟间连接了一道水亮的银丝。一只手穿过被铁链分开的大腿根部,一把握上了硬挺的火热。“你也满有感觉的嘛。”
“我……”少年羞愤涨红了脸,更为着男人的生理本能而自我厌恶着。
男人的手却在此刻动了,轻轻揉动着少年青笋似的要害,温柔却也在他身上点燃了一把火。
“不……哦……”少年喘着粗气,下意识的耸动着腰部,更将雪白的臀瓣送到了男子的面前。
非情低下头,轻轻齿咬着白嫩的香丘,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越来越快,乱月感到自己象猫咪一般弓了起来,层然迭起的快感渐渐累积成高嘲,就要在那一瞬间释放……然而,非情的动作却嘎然而止,收紧的手掌牢牢压抑住他的欲望!~“不……”要停……,在话语脱出前,乱月终于在一片迷乱中,找回了自己的一丝的理智,挽救了自己巍巍可及的自尊。
“不要急,我的猫咪,我们要慢慢来……”抬起头,注视着那张被情欲沾染的绯红的秀丽脸庞,非情的笑,更加惑人。
伸手从一旁早已打开的小盒中挖出大团的软膏,在下一刻,覆上了那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菊蕾……乱月皱起眉,冰冰亮亮的触感似乎缓解了头脑中的火热,一双紫金的眸子恨恨的瞪向身后的禽兽,这个时刻,知道自己逃不了了。
修长的手指先是沿着皱壁轻揉,让无论如何抵抗却依旧渐渐柔软下来的菊蕾张开诱人的小口,一根食指裹着冰凉的药膏轻松的探了进去,立刻被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起来……“哦,宝贝,你好紧……”非情一声长叹。手指却并为停止行动,揉弄、碰触,将药膏细细涂抹在了肉壁之上……“痛!你拔出来!拔出来!……”少年痛呼着,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身躯挣扎着扭动,却更让那只手指滑进身体身处……丝毫不理会少年的抗拒,男子逐渐将伸入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翻搅扣挖着,痛楚渐渐退去,一种异样的快感开始在织细的身躯上蔓延,挣扎的身躯不知何时变成了迎合的耸动。
非情熟练的抽动着手指,仔细观察着少年的表情由痛楚的挣扎渐渐转向欢愉的迷乱,柔软的发丝纷乱的披散在床单之上,似朦非朦的星眸真的诱人之极!
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当再一次感到下方身躯的绷紧时,非情松开了握在前方的手……下一秒,白浊的液体喷洒在黑色的床单上,是醒目的滛乱……乱月再没有的咒骂呼叫的声气,疲惫的喘息着,细密的汗珠渗透出细致的皮肤,更加白嫩动人。
“真是美丽啊……”再度将少年翻了回来,覆上去的修长的男子的身躯并没有象少年想象的那样贯穿的他的身体,反而只用着肌肤摩挲着他光滑细致的肌肤,火烫的rou棒摩擦着少年本来有些疲软下来的要害,肉与肉的皱褶的蠕动,让兴奋刺激的快感再度开始顺着脊椎开始攀爬上来。
“你到底想怎样……”乱月激|情而微带沙哑的少年嗓音却格外的诱人,迷蒙了星眸的他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散发着浓郁的情se味道。
“我想怎样?呵呵,你马上就知道了……”低沉的笑声从少年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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