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焰唇情 - 猎焰唇情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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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鞍ミ蟸吓我一跳。你这是去哪?”

    齐大夫笑的温文尔雅:“朋友的女儿病了,一家人急的不行,让我去看看。”

    “哦,哦。”王院长依然心不在焉,突然伸手抓着齐大夫,激动道:“你认不认识适龄未婚的女孩?残疾或者丑点都不怕,介绍介绍。”

    “啊?”齐大夫吓一跳,眼神玩味似笑非笑的看着院长那章肥脸。前几天还老想着破处呢,怎么突然变得如此重口味?这不科学!

    “哎呀,老弟你想歪了!”王院长红着脸拍了拍齐大夫的肩膀,附耳道:“实话不瞒你,我老家有个亲戚跟我一个奶奶的,他们家就那么一支独苗,偏偏是个傻子。这年头,耽误什么也不能耽误这传宗接代的事对吧~”

    “哦~明白明白,不过这个事确实有点棘手。”齐大夫搓着手,心里把王文胜一家八辈骂了个遍。妈的,出国旅游的好事不找我!这丧品辱德的事想着我了!

    “老弟,你办事我放心,其实咱们也不求人家姑娘长期伺候他。给他们家生个儿子传了宗接了代这事就成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咱们万事都好商量!”王院长眯着眼在齐大夫耳边嘟囔。家欢从更衣室走出来时,司柏宁眸中一亮,目光再也不舍离开她半寸。

    时尚修身设计的新款旗袍,将家欢玲珑曼妙的身材勾勒、包裹的好像油画中风姿卓绝的女子。

    妩媚,惊艳,令人心生艳慕,只可仰望不敢亵玩。

    “好看吗?!”

    家欢俏声问,说着甜甜一笑,不经意的抚了抚鬓边精美的盘发。

    司柏宁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简直惊为天人。”

    这话毫不夸张,司柏宁从未发现竟然有人可以将旗袍穿出如此韵味。妩媚不妖,诱人不惑,成熟而不失甜美,青涩中带着迷人的芬芳。

    司柏宁抿了抿唇,心底想着,却无法将如此煽情的话说出来。但他那痴醉的眼神已将他出卖。

    家欢娇羞一笑,扭身转回更衣室,拎出两双高跟鞋举到司柏宁面前。

    “我不知道配哪双鞋,你帮我选吧。”

    司柏宁怔怔接过鞋子,眼神依然停留在家欢身上。明黄|色底纹搭配精美刺绣的高档旗袍,穿在家欢身上不但掩盖了她的稚嫩,更衬托出她高贵典雅的气质。

    “黑色吧,庄重保守些。”

    司柏宁说着,单膝跪地轻轻握着家欢雪白纤细的脚踝,将高跟鞋轻轻套了上去。

    大使馆的酒会自然少不了名门望族的光顾。托马斯很少带家欢出席这种场合,今天如此突然,应该是因为中国市场的那场动乱引起的吧。

    去中国大使馆,身边的女伴如果是个东方面孔自然会加分不少。况且还是如此青春靓丽,不染尘埃的美貌少女。

    竟然利用家欢的中国身份,看来托马斯很重视这场酒会。似乎也说明了那场动乱的背景并不简单。

    司柏宁动作轻柔,手指触抚家欢雪白细腻的脚背和温热的足心。

    家欢被他突然的温柔之举惊的不知所措,怔怔的看着司柏宁,眼神充满无尽的爱意。这个男人是上天赐给自己的,这一生之中最最幸运的礼物。

    司柏宁的出现本身就是一场惊喜,他的温柔、他的呵护、他的浓情蜜意,他的拥抱、他的吻、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令家欢流连心动。

    温柔的笑颜在家欢脸颊绽放,她心脏越跳越快,忍不住抬起手轻抚司柏宁头顶柔软的发丝。

    司柏宁任她抚摸,依然专注的将高跟鞋套上双足,一时间没有抬头回应。

    一丝失落的倦意从眼角流过,家欢放下手,在司柏宁起身的瞬间踏了踏脚。这样搭配的确很合适,也很舒服。

    司柏宁用端详的目光看着家欢,毫无疑问,这种眼神无形中伤到了家欢。她小嘴一瘪,跳着扑到司柏宁身前,柔软如樱花瓣一般芬芳的双唇,牢牢盖在司柏宁那双清冷的薄唇上。

    家欢试探着,用舌尖挑逗着那张大嘴。那夜激|情缠绵过后,两人再也没有如此亲昵的吻过彼此。

    司柏宁手指微颤的抚在家欢腰间,不由让她想到那夜游走在自己肌肤上的灵巧手指。两人在床上翻滚,嬉闹。

    司柏宁的吻技很好,家欢的悟性也不差。迷醉间,酒酣耳热般令人欲罢不能,他却极有分寸的丝毫不越雷池一步。

    家欢想起那夜司柏宁在耳边的呢喃,似乎是在赞美自己的身体,用了好多美好词语,既矫情又令人心生满足。家欢喜欢!不论他说什么家欢都照单全收,毫无缘由的喜欢!

    双唇紧贴在一起,呼吸这彼此的呼吸。片刻,司柏宁终于从惊诧中回过神,无奈的笑了笑,家欢一向喜欢搞这种突然“袭击”。

    司柏宁拦腰一抱,将她打横托在胸前。在家欢张开小嘴,惊呼声未响起之前,司柏宁迎上前去,大舌趁机长驱直入,将家欢一张小嘴填得满满。

    “嘤~嘤~”

    家欢羞得轻蹙眉头,眯着眼不敢多看。呜咽声梗在喉间,成团的气流来回搅扰着家欢的心。痒痒的,窒息的,惹得她阵阵眩晕。

    一番霸道的索取过后,家欢趁着呼吸的空档,伏在司柏宁肩膀,轻软耳语:

    “宁~酒会,你陪我去吗?”

    司柏宁摇了摇头:“爵士没有吩咐我去。”

    “你为什么总说‘爵士’不叫‘爹地’?”

    家欢忍不住问出心底的疑问,同样是养子,司柏宁对托马斯却总显得有些刻意生疏。

    “oy~我跟你不同。托马斯承认的养女只有你一个!”司柏宁平静道。

    家欢心头一跳,据她所知爹地一向关心孤儿,每年都会收养好多孩子,司柏宁怎么会说只有自己一个?

    “承认的?是什么意思?”家欢问。

    司柏宁有些疲惫,并不想过多解释。如果家欢知道她的继承人身份,那么自己的复仇计划无形之中便会伤害到她。

    既然托马斯没有明确的告诉家欢她所拥有的,那司柏宁也不愿提前揭露这一切:

    “你只要知道托马斯像父亲一样爱你,就可以了!”卡拉巴家族的祖先是犹太人,同时也是拉丁占星和炼金术的掌握者,拥有神秘而高尚的地位。

    托马斯作为卡拉巴家族第十三任领导者,不但继承了西方传统的绅士精神,同时秉承了教会传承中的邪恶与冷酷。

    在成为继承人之前,托马斯和多納尔曾一起在家族长老的监督下,接受传统的苦修检验。

    植满尖刺的苦修带,从脚踝开始缠绕一直绑到大腿,每天两个小时修炼,持续二十二个月不得间断。

    多納尔在第三周便退出了继承人的竞争,获胜的托马斯可以结束苦修,可他却依然坚持到最后,成为继家族创始人之后第一个完成苦修的接班人。

    他的毅力让人惊叹同时也令人胆颤,绝杀、狠戾,逐渐成为了托马斯的标签。他本身是美国最大私家银行的唯一继承人,现在也是掌控了家族众人生杀大权的领导者,杀伐决断往往只在一瞬间。

    家欢被锁进了暗室。

    托马斯的冷酷在于,当他无法原谅时,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求饶而改变主意。

    家欢替司柏宁求饶非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越发将托马斯激怒。

    暗室位于舍洛克堡地下酒窖的深处,家欢从来也不知道自己居住的城堡地下,竟有这么一间阴森的刑房。同时令她感到不安的是那五个陌生人。

    他们不知从哪里来,像阵风似得突然出现在直升机旁边,其中两个扣住家欢的手臂,径直将她拖进了酒窖。

    那一瞬间,家欢瞥见司柏宁垂着头,颓然的好像刚刚收到癌症通知单,得到死亡判决的病人一般。

    这五个人全身黑色,不知什么材质的衣服,感觉很有弹性又不束缚的感觉。他们带着帽子和金属框的眼镜,让人无法辨别出容貌。从他们陡然出现开始,这五个人便一言不发,无声无息的行动着,没有跟托马斯或彼此间做任何交流,动作却毫不迟滞。

    家欢没有叫嚷哭喊,她只感到惊讶、不解,同时担心着司柏宁。

    暗室里无光,家欢被丢进去之后大门便被牢牢锁住。她缓缓起身,用双手摸索着冰冷的墙壁,光滑刺骨,隐约间还有丝丝扑面。

    全封闭的房间里怎么会有风?

    家欢沿着墙壁直向前走,暗暗判断这间屋有多大,可是走了很久都没有触摸到两面墙的拐角。

    家欢心头一跳,刚才她一直按着自己的脉搏,从而轻易判断出在暗室里步行的时间。整整5分钟!按照自己的每一步迈出的距离来判断,难道这间暗室竟然比整个城堡大厅的面积还大?!

    不可能!

    家欢搓了搓冻僵的手指,索性蹲在地上抱着肩膀。头顶隐约又凄厉的怪叫声传来,家欢头皮阵阵发麻。她突然想到,这是一件圆形的房间!只有圆形才不会有棱角。

    怪异的声音不断传如家欢耳中,莫名的她想到第一次来到舍洛克堡时,那群黑衣人在舞池大厅中排列出的奇怪队形。波浪形的源泉,脚下整齐的踏着富有节奏的步子。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那节奏不停盘旋在脑中,好像坏掉的钟摆,一下下敲击在家欢心头。她有些眩晕,双手不由得抓紧了耳鬓间的头发。

    哒、哒哒哒哒……

    家欢咬着牙,太阳|岤早已被发根扯起,却越发涨的厉害。这究竟是什么声音?为什么总在耳边挥之不去!似有若无的冷风阵阵袭来,怪异凄惨的呜咽接连不断,好像邪灵恶魔俯身靠在家欢耳边不停的呓语,鸣唱……

    司柏宁深知oy在托马斯心中的地位,所以他丝毫没有侥幸的想法。

    托马斯绝对不会饶恕自己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区别只在于他会如何惩罚自己。

    死,有很多种方法。托马斯可以将自己扒光了绑在器械上,带着铁钉的巨大轮盘在微型电动机的带动下绕轴旋转。圆周运动缓慢而稳定,轮盘没转一圈,固定在地面上的铁刺就会从自己身上剐下一条肉。

    转个十来圈,自己就粉身碎骨了,前后用不到十五分钟的样子。

    当然,这样有些“不卫生”,血液和碎肉肯定喷溅的到处都是。所以托马斯可能直接将自己关进嵌满尖利钢针的铁柜里。

    柜门关上的同时,钢针会从胳膊、腿、腹部、胸部、膀胱、大腿跟、眼、肩膀和屁股中将自己刺穿,但不足以杀死自己。在巨大的痛苦和无助的恐惧下,自己最多可以挺过3天。

    这种死法,对于施刑者来说很省心。一般人可能会在里面哭嚎求饶,当然自己不会。司柏宁想到这里,不觉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忽然意识到托马斯不会用这种方法来惩罚自己,只因为自己有绝对的毅力,隐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而这对于施刑者来说,则少了些趣味与快感。托马斯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遥控器,轻轻一按,地板上瞬时闪出几道蓝光。

    司柏宁一诧,这间刑房什么时候装了3d全息投影?自己身为托马斯唯一的助手,竟全然不知。难道托马斯一直都在防范着自己?

    来不及多想,只见蓝光与天花板连接到一起,形成一个直径大约一米左右的圆形立体画面。影像中一个年轻的女人身穿黑色长袍,垂着头跪在地板上,披肩的长发遮住她半边面容却掩不住那份凄楚与落寞。

    在她身旁站着两排面容模糊的黑衣人,司柏宁隐约分辨出是部分家族成员和执行者(杀手、侩子手)。

    画面中托马斯端坐在不远处的一张造型夸张的红色老虎椅上,高高的椅背是权利的象征,椅子右侧的扶手用金色的高贵木料雕刻出一只的逼真而又狰狞的响尾蛇头造型。

    裁决大厅?!司柏宁心头一跳,难道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妈妈?

    “江若曦,曾是丽影组十大精英之一,家族重点培养的对象。你应该知道,家族培养一个人所花费的代价,是她们贡献一生都难以回报的。可她,偏偏要将自己的一生交给一个失败的男人。

    你能想象到这么一个美丽婉约高傲冷酷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而忍受屈辱,跪地求饶的场景吗?”

    托马斯摇动着杯中的红色液体,浅啜一口,似惋惜般垂下眉眼望着投影中的女人。

    司柏宁双手握着拳,他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只知道她最后一次执行任务时的代号叫“夕阳”。

    夕阳,多么绚丽美好,令人无限遐想的词。司柏宁的父亲名字里有个“山”字,这仿佛是完美如画一般的巧合,却终究抵不过随之降临的暗夜的悲凉。

    江若曦在屏幕中缓缓开口:“圣山集团已经宣布破产,任务顺利完成。希望您可以让我做三年母亲。只要三年就好!我愿意为家族付出一切!”

    她渐渐抬起头,司柏宁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张温婉而柔美的脸庞,是的,这是自己的母亲。那温柔的眉眼,秀气又刚毅的鼻梁,倔强不屈微微颤抖的嘴角,她是自己的母亲!

    她在争取,争取抚养亲生骨肉的自由,争取弥补爱人创伤的机会,她在争取改变现有的命运,争取一段自主生命的时间!

    原来她是爱自己的,原来她为了抚育自己,哪怕只有很短的一段时间,只要能和自己在一起,她甚至愿意付出一切!

    司柏宁咬着唇,嘴角再次弥漫出血腥的味道,原来自己误会了她。她并非只是为了爱情而抛弃自己。司柏宁懊悔的握紧了双拳,手腕因用力过度而不住的颤抖着,扣在手腕上的铁环粗糙不堪,在摩擦中将他的手臂划出道道血痕。

    那时的托马斯极为年轻,声音却依然冷肃,他平静而不失威严的缓慢回答着江若曦的请求:

    “这种请求在家族中是没有先例的,丽影组有明确的绝孕规则,你的行为足以受到严厉的惩罚。”

    江若曦再次低下头,左手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司柏宁这才发现,跪在地上的女人,那宽大的长裙下竟遮掩着一个硕大隆起的小腹。

    “那是——”司柏宁的声音颤抖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托马斯看着司柏宁凸出眼眶睁大的双眼,玩味般笑了笑。

    屏幕中的画面在江若曦那温柔的抚摸中静止,如果没有背影中那两排黑衣人,只看江若曦如慈母般轻抚肚中那未出世的婴儿,这将是多么温馨的一幕。

    司柏宁咽了口口水:“原来那时我还没出生,那么后来,发生了什么?”

    托马斯眯了眯眼,将眸中幽蓝冷毅的目光射向司柏宁:

    “你确定要继续看下去吗?”

    司柏宁呼吸一滞,心中隐约有了不详的预兆。尽管母亲的死早已是事实,可此时此刻,司柏宁早已忘却那些过往,只将自己当成那个不谙世事未出生的婴儿。

    他不希望自己的母亲有任何的不测,不想看到她悲伤痛楚,更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

    “我要看,我要看!”

    司柏宁疯一般从座椅上蹦了起来,腰部瞬间被椅背发出的巨大电流击中。痛苦中,他依然不顾一切的吼叫着,这是他第一次对托马斯狂吼。

    托马斯不以为然的瞥了眼被高压电楼电的软在座椅上,狰狞愤怒的司柏宁,轻轻按下手中的遥控器。

    画面并没有从那温柔的抚摸中继续下去,好似雪花纷飞一般模糊的几秒钟过去,影像从裁决大厅跳转到了另一个空旷的房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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