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妒妇 - 一等妒妇第5部分阅读
弃爷的脸没被她给丢够是不是?”
“奴才不敢。”吉庆忙认错。皇宫里,浮云殿里,王玉环退了一身的华服,只简单的穿了一身的白棉布的袍子,乌黑的头发自然的散落,配上她纤弱的腰枝,只看一眼,似就能被风吹走。
“皇上缘何这般看臣身?”落下手里的墨条,王玉环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皇上也落下手里的笔,招手搂她坐到身边,“你只家里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可是家里有什么事情?”
“臣妾哪里,皇上多虑了。”
“朕若来这点都看不出来,岂能还当一国之君?可是因为你妹妹的事情?”
皇上的话一落,王玉环这才红了眼睛,“皇上,当初是臣妾放心不下妹妹,才在皇上那里给妹妹求了这门亲事,可今日回府看到妹妹的样子,臣妾实在是放心不下,那丫头宁死也不回亲王府,原本是一番好意,却弄成这般,皇上、、、”
下面的话多不用再说,也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皇上的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说起同胞弟弟,李珉的头就不由得阵阵作痛,到底是母后去的太早,他把弟弟宠坏了。
“皇上本就担扰国事,臣妾还在这里给皇上填乱。”王玉环忙掏出帕子侧头把眼角的泪擦掉。
“这事朕会给你一个说法。”李珉到也没有在多说。
王玉环娇羞的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看得人心里有再多的烦心事也没有了,内殿里不多时就传来男女的粗喘声,羞红了外面侍立的宫女。
原本王玉环说话时,殿里的宫人就没有退下,不多时皇后宫里就得了信。
宋氏淡淡一笑,“皇上竟也学会宠人了。”
话里的心酸和失落,容嬷嬷也听了出来,却不知道要怎么劝慰,皇上一直以国事为重,与皇后多年夫妻,也从来都是很尊重彼此,却像对王贵人那般轻哄的事情从来没有过,她一个做奴才的看在眼里都觉得如此,何况是主子呢。
“娘娘,那这事就真随了她去?”
“不随又如何?皇上都说要给她一个交代了,本宫又能如何呢?”宋氏靠进大迎枕上,眼里的情绪让人看不透,“老二可不是那样随意让人拿捏的。对了,那日可真有人看到老二跟她搂在一起?”
容嬷嬷压低声音,“可不是,奴才等着叫到娘娘面前来,后来却再也没有找到那宫女。”
不用挑破,宋氏也猜到那宫女怕是早就死了。
“不用再去查了,以后老二进宫就让人多盯着一眼就是了,不过是个女人,真扯出什么来,皇上也不会恼了他。”宋氏眼底一片寒意,“在皇家竟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果真是小家子出来的。”
“就是娘娘心软,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情,岂不是祸乱宫闱,就该处置了她。”容嬷嬷谄媚道。
“皇上如此精明,若真是咱们做什么,他岂会看不出来?到时怕是反而怪我多事,让他丢了皇家的颜面,这事到不如他自己慢慢发现的好。”宋氏慢慢的闭上眼睛。
原以为是个强手的角色,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竟在皇家身份最高的两个男子之间徘徊,可见真是连九族都不在乎了。
容嬷嬷见主子睡了,才悄声的退了出去。
回想起在王家受的待遇,狠意的勾了勾唇角,正如主子说的,只管等着在一旁看看热闹就是。
次日,李玠又被宣进了宫里,李珉看到弟弟脸上的抓痕,抽了抽嘴角,愣是半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良久,才震怒的丢出一句话,“胡闹,你看看你的样子,将皇家的颜面质于何地?”
李玠不以为意,靠在椅子上,“在外面都被人嘲弄了,皇兄也这样说我。”
“那你到是委屈了?”
“委不委屈也这样了,皇上今日找我进宫不会只说这个吧?”想到杨业炳又告状,心里就一阵火大。
李珉收了收火气,“你与你福晋的事现在闹的沸沸扬扬的,你打算怎么办?”
听是这事,李玠不由得往上面看了一眼,李珉瞪过去,“怎么?皇兄不能管了?”
“还能怎么样,我们挺好的,福晋也回府了。”
“回府了?”李珉不相信王贵人会说谎。
李玠嘴角一扯,“那是自然。”
见弟弟脸上的坏笑,李珉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得又是一阵头痛。
李玠到了后宫宋氏那里时,宋氏拉着他的脸打量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又让宫人去拿了上好的膏药给他,嘱咐回去不要忘记抹。
宋氏一直把李玠当孩子养大,哪怕帝后现在的感情有了不和,也没有影响到宋氏对李玠的感情。
“要说打你成亲到现在,你的福晋也没有进宫过,得了空带她过来坐坐吧,也陪我解解闷。”
李玠想都没想就回绝了,“她惯会小家子气,带到宫里来怕吓的话都说不出来,哪里能陪嫂子解闷,到是让嫂子看了心烦。”
宋氏瞪了他一眼,“哪有这样说自己媳妇的,你毕竟出自皇家,她又是你的福晋,总要给她留些情面才是,女人都要靠哄的,你多说点好话,两个人也不会闹到现在这样。”
“皇嫂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会哄女人。”
不会哄女人却知道跟你皇兄抢女人?
宋氏心底腹菲,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只到要看看他和那个王玉环要闹到什么程试,一边又伤心多年夫妻,她一心一意,却不如一个勾着兄弟两个人的王玉环得宠。
“皇嫂,其实皇兄那边还是惦记你的。”李玠有些心虚的劝道。
李玠原本是想去见见玉环的,偏又想到那次两人分开之后就一直闹的不快,最后就走到后宫里来了。
宋氏淡淡一笑,“行了,我知道你是个坐不住的,你有什么就忙你得去吧,只是脸上带着伤,这阵子也不要在府外多走动了。”
李玠尴尬的挠头,脚子零乱的出了殿里,原本是要直接出宫的,却不知不觉走到了御花园,远远的看着长亭里站着一抹身影,冬日里显得越发的萧条,让人忍不住心疼。
思及至此,李玠已几个大步进了亭子,见到一旁还有宫人,挣扎了一下,才见礼道,“见过王贵人。”
王玉环淡淡的转过身,“听闻王爷与福晋修好,恭喜王爷了。”
明明她在皇上那里开了口,只差一步了,为何他就将人又接回王府去?难不成他真的爱上二丫头了吗?
从内侍那里得到消息之后,王玉环只觉得心被狠狠的拧了起来,只想马上叫来李玠当面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二丫头了,理智却又告诉她不能那样做,吹着外面的寒气,站在这小亭里半日,才将胸里的怒火吹灭。
见到李玠到两个人往日相约的小亭,王玉环心里是高兴的,可一开口还是忍不住出口带刺。
说完后,她便后悔了,后又觉得受委屈的是自己,这样说没有错,那一点点的后悔也没有了。
李玠原本满腔的关心,兴致勃勃的冲上来,却被一句话刺的,犹如冬日里从头被泼下一盆冷水,从上冷到下,从外冷到里,冰冷冷的。
脸色也不由得冷下来,语气带着不屑,“不过是夫妻之间的事情,劳贵人费心了。”
“怎么能是费心,王爷的福晋可是臣妾的亲妹妹,臣妾岂能不关心,不过看王爷这般在乎妹妹,臣妾也就放心了。”王玉环红着眼睛,声音也弱弱的,似在多说一句,就要窒息一般。
人更是慌乱的转身离去,连招呼也没有打一声。
看着心爱的女人慌乱的离去,李玠的心一空,悔意像海水一样涌上心头,想追上去时,哪里还有人的身影,像丢了魂一样的回了府。
吉庆一路就见王爷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李玠像霜打的茄子一般,靠进软榻里,“白毛?”
等了半响,也不见白毛出来。
吉庆这才小心翼翼的在一旁提醒道,“爷不是把白毛送给福晋了吗?”
李玠这才想起来,阴着脸坐起来,都是那个女人,不然他怎么会惹玉环伤心,一肚子的火气,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去,把白毛拿回来。”
吉庆扯了扯嘴角,不敢多说,转身跑了出去,可当他到海堂院看到白毛时,整个人就傻掉了,把这样子的白毛拿回去,王府怕又要闹翻天了。
竹阁院里,只听一声叫吼,震得整个亲王府都微微一颤,一抹青色蟒袍的身影一闪就冲出了院子,直奔海堂院。
怒火中烧的李玠进了院子,直冲进正屋,一脚踢开门就走了进去,抬头就听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一泼屎、一泼屎。”这不正是那只绿色鹦鹉。
李玠原本铁青的脸,此时看着往日里心爱的鹦鹉也气的七窍生烟了,“你这小畜生,爷今天就把你烤了。”
吉庆从后面追过来,抽了抽嘴角,这东西到了福晋的院子一天,狗不是狗,鸟也不会问吉祥了,到学会骂人了。
陈列陈渊两兄弟也低头侍立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能把王爷气成这副模样,福晋还真是独一份。吉庆的手就是一顿,纠结的看向一旁的主子,李玠得意的冷哼,总觉得有东西可以拿捏住王玉容了。
清了清嗓子,双后背在身后,“你这次若在宫里懂规矩,本王爷饶了这只鸟,不然体怪本王无情。”
手一挥,吉庆拿着鸟就退了出去,外面还能听到鸟骂着‘一泼屎’的声音。
王玉容笑意的看向他,“其实这鸟我还真可有可无,不过是它骂的话,我这心里听着舒服罢了,虽然是只畜生,可是却骂出我的心声。这么体贴的畜生可是不好找。”
“你敢骂爷是屎?”李玠黑着脸几个大步冲上软榻旁。
小莲吓的腿一软,跪到地上。
王玉容眼睛一厉,“王爷真想跟我动手吗?我到是不怕,只是明日要进宫,就怕一个心情不好,跟我那个姐姐说些什么,王爷可好好掂量在动手。”
“你敢威胁爷?”李玠一把将眼前的胳膊握在手里,只觉轻轻一用力,就能将这细胳膊掐断。
她竟这般瘦,可哪里来的那么倔强的脾气?
李玠神情一恍惚。
王玉容的脚已经踢了出去,李玠不急躲开,低呼一声,双手捂着私|处,脸绷得通红,带着杀意的眸子瞪着她。
“王爷,实在对不住,妾身本能反应。”王玉容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一旁的小莲也傻眼了,万料不到小姐竟然敢踢王爷那个地方,万一踢坏了,岂不是要王爷断子绝孙?
“王玉容,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李玠忍不住破口大骂,今天他可丢大人了。
私|处的灼痛刚刚退去,李玠就扑了上去,打算搬回一局,王玉容早就料到李玠不是个肯吃亏的主,见他一扑,双手双腿齐上,又是挠又是踢,闭着眼睛一顿用力,小莲的惊叫声,李玠的咒骂声,屋里一时之间乱了套。
吉庆跑进来时,看到屋里的场面,瞬间石化了。
陈家兄弟也跑了进来,扫了一眼,又忙转身退了出去,要是让王爷知道他这副样子被他们做属下的看到,到时失了面子,还不是他们受罪?
后知后觉,吉庆反应过来之后,也转身跑了出去,回想起王爷那被福晋抓乱的头发和零乱的衣服的悲惨样,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王玉容”屋里暴出一阵吼叫声。
再然后,屋里突然静了下来,让外面侧耳听动静的人,猜不到里面到底怎么了。
只见跪在地上的小莲吓的浑身颤抖,额头贴在地面上,李玠站在榻前,双眸通红似被火烤红了一般,浑身的寒气不寒而立。
王玉容的样子更不用想了,发髻和衣服没有一处好的,胸前大片被撕坏,肚兜也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配着红色的肚兜异样的刺眼,李玠只觉得骨子里的血在翻滚,齐齐往一处涌,鼻子一热,只热流流了出来。
李玠尴尬的用衣袖掩住鼻子,“明日进宫你若敢说不好听的话,就不是今日这般了。”
丢下话,李玠逃一样的出了屋。
王玉容将镜子摔到桌子上,好你个李玠,明知道她要进宫,还把她的脸弄的鼻青脸肿的,真让他让知道一下她的厉害,以后还不是没事就拿她试试手?
小莲此时还没有从先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见主子发脾气,身子又是一抖,待发现主子咬牙切齿的样子,只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明日你留在府上,让秋菊跟我进宫。”王玉容突然坏笑出声。
小莲遍体生寒。
竹阁院里,吉庆小心翼翼的给主子梳头,主子那张又黑又冷的脸,几次吓的他手都忍不住一颤,一个头梳完,一身的汗将衣袍都打透了。
“让人在宫里盯着,那女人若敢说一句坏话,回来本王就将她扔进大牢。”李玠一掌将身旁的桌子给劈碎。
吉庆忙应声,心知主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心下又不想不通,主子的功夫这么好,怎么每次跟福晋过手时,都受伤呢?
似听到了吉庆的心声,李玠不屑的哼了哼,“本王从来不打女人。”
吉庆抽了抽嘴角,哪敢反驳,自然主子说什么是什么。
梅院里,韦梅林听说海堂院又打了起来,面色却越发的不好看,锦衣想不明白,“主子,王爷这回该更讨厌福晋了。”
韦梅林冷哼,暗忖道:你明白什么。
王爷向来脾气阴晴不定,往日里王爷不快时,她多说一句,王爷就不耐烦的赶人,可是对王玉容,竟还有心情在架,甚至王玉容这样触恼王爷,王爷都没有做过什么,若是这事换成她,怕是下场就不一样了。
这样的不同,韦梅林在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
越是这样,她才越是着急,决不能让王爷对王玉容那个女人特别。
韦梅林念着肚子里有孩子,什么也不能做时,次日一大早,王玉容就坐着王府的马车带着秋菊进宫了。
浮云殿里,王玉环看着白纱遮半面的妹妹微微一愣,随后甜笑出声,“妹妹这是怎么了?”
王玉容对于王玉环的亲热,也不客套,顺着她的手坐到了榻上,“这几日感了风寒,怕传染给了贵人。”
“这里只有你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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