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皇后惊天下 - 大结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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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柴青紧皱着眉头匆匆走进了太子宫内,看着一对正悠闲品茶的玉人,沉声禀报:“商殷国大军压境正屯兵于下沙地段,东边一支神秘军队约两万人正在苡水东面扎营安寨。”

    长孙洛懒懒地靠在软枕上,唇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哦,一国皇帝竟然亲自前来庆贺我们的婚礼,看来我家楼楼的面子够大。”

    楼无病反而是对柴青口中的神秘人更加感兴趣:“神秘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柴青沉重地摇头,“来人一直躲在马车里,没有见过他的真实面目。手下人都是一身普通的黑色衣装,装备非常齐全,霹雳战车不下十辆,军纪非常严明,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隔河相望的尚武帝都城。”

    长孙洛脸色一冷,双眼一眯,“两万大军竟然能够无声无息地越过尚武边防,到达苡水以东,我们的边防军都是死人么?”

    柴青脸色铁青,大声分辨道:“太子,我们的边防军绝对没有侦察到这支部队,依属下猜想,这支人马一直都潜伏在尚武国中,一经召唤全部俱集在了一起。”

    长孙洛冷冷一甩长袖,“这么多的细作活动在尚武国中,更是你们的失职。”

    柴青脸色一白,想到其中的利害关系,看了看一旁没有出声的楼无病:“那些霹雳战车的出现更是蹊跷,这么大的武器想要经过我们的检查,想想也难。”

    长孙洛的眉眼一冷,神情凌厉,瞪着面前的柴青,声音里泛起丝丝阴森,让人止不住心里发毛,“把购买过霹雳战车的所有买家全部查清楚,明天早晨我要知道结果。”

    看到柴青匆忙退出了屋里,楼无病突然长身而起,跑到屏风后面换了一身黑色的衣裳就走了出来,看到她的模样,长孙洛扬眉一笑,“想出去?”

    楼无病慎重地点头:“没有看到南宫孤云的尸体,我心中总有不安的感觉。我怀疑这个神秘人和他脱不了关系。”

    长孙洛举起左手在空中轻轻地挥了挥,只听到衣诀声响,已然消失在空气当中。然后他长臂一展,把她整个搂入怀中,软趴趴地挂在她身上,无赖似地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小傻瓜,不如我们一起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更有意义的事?什么-----”还来不及问完,所有的话都被淹没在另一张妖艳红唇里,余下的只有声声吮吸声响彻在空气当中。

    第二天,两人正在甜蜜地用着早餐时,卿池面色沉重地走了进来,直接禀报道:“百花岛的人马已经到达城门外三十里处。”

    楼无病脸色一喜,长身而起,朗笑道:“给我把天风牵来,我要出宫。”

    身子刚动,却被一双手拉住了前进的脚步,回首望去,只见一张苦着脸的长孙洛可怜兮兮地低声说道:“你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深宫里,也当真忍心。”

    楼无病啼笑皆非地甩开手臂,“两只脚长在你身上,谁还限制太子大人的自由不成?”

    话刚落音,长孙洛脸色马上转喜,两只眼睛闪烁着让人心醉的柔情蜜意,双手一长,把她整个拥入怀中,双脚一点,就飞出了大殿里,几个起落之后正好坐在了飞马而到的天风背上,两人以十分暖味的姿势对面而坐,羞红了一众侍女的粉脸,眼睛垂落,俱不敢再看马上的两人。

    长孙洛毫不以为耻,得意洋洋地一夹马腹,天风拔腿就跑,眨眼间就跑出了众人的视线里,只见他们身后黑影一闪又一闪,数十条黑影跟着消失在空气当中。

    看到儿子消失的身影,李若儿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儿子能够得到他命定的爱情,她也就安心了。一直以为眼高于顶的他会一直这么游戏人间,没想到来了楼无病,并且还是来自同一个时空的她,这样的女子一旦认定了她命定的那个人,她相信儿子的后半生再也不需要她来操心了。一个身着黄袍的身影悄悄地出现在她的身边,双手紧紧拥住她的腰,宠溺地低声笑道:“这下儿子不要你操心,你可以把放在他身上的心思全部转到我的身上来了吧?”

    李若儿轻笑出声:“吃了儿子这么多年的醋,还是这样子,亏你还是一国之君。”

    长孙无禁一脸别扭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恨声说道:“这臭小子一天到晚粘着你,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李若儿风情万种地斜了他一眼,“刀子嘴豆腐心,一到儿子求你了应得比兔子还快,还说我呢。”

    长孙无禁红了脸,还是嘴硬地辩解道:“那也是怕那臭小子为难你嘛。”

    李若儿回过身子,温柔地拉起他的手,轻笑道:“好了好了,我们该进去了,人家良国的使臣也快到了,快走吧。”

    话声渐渐飘远了,一双手牵手的帝后慢慢消失在宫墙的那一头,轻风微叹,谁说皇宫没有真情,谁说皇帝没有真爱,他们两人一路走来的神话已然证实,人间自有真情在,皇帝与皇后也不过是红尘俗世的一双普通人。

    天风带着长孙洛与楼无病两人欢快地撒蹄跑得畅快淋漓,把所有洛影远远抛在了脑后,风带着丝丝凌厉吹着她的身子,楼无病把她的整个身子窝进了长孙洛怀中,听着他平稳有率的心跳声,破天慌地把她的手臂紧紧缠住他的腰,让长孙洛的心跳在瞬间停止,随即脸上涌起欣喜若狂的笑容,这可真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地抱住她。他的脸上那丝笑容连云见了,都忍不住在低叹,如此妖魅惑世的笑容为何会长在一个男人身上,可惜的是,楼无病窝在他怀里并没有见到他沾沾自喜的表情。

    天风不愧是天风,不到半个时辰就来到了一处开阔的平原上,远远就感觉到金气浓厚,楼无病身子一转,从马上直直飞落在地,这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在一眨眼间,动作迅速无比,身形绝美让人感觉就像一朵美得让人轻叹的云落在了草原之上。

    楼无病看向眼前那一眼望不到边的帐篷,这才感觉到长孙洛嘴里所说的宠大的送嫁队伍毫不为过。婧儿已经一马当先飞驰来到了她面前,看到她的身影,一声欣喜至极的欢语声飘了过来:“主子,你怎么亲自来了?”

    楼无病亦是愉快地飞身上前,一把拥住田子婧,笑逐颜开地说道:“我当然是想我家婧儿才急着赶来的。”

    婧儿眼中泛起丝丝泪光,面上真心的笑容耀花了她的双眼:“主子要出嫁了,我们百花岛的姐妹怎么能不来替主子撑场面了。”

    楼无病看着眼前的婧儿,心中一愕,这多日不见,婧儿倒变得让她不可琢磨起来,多了一些俏皮。

    在看到她身后的长孙洛,婧儿眼神一闪,垂下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愧疚,却再也不敢抬起眼睛看着面前那美得有如妖精的男人。楼无病没有忽视她眼中的那丝表情,她双眼轻轻一眯,双眼里射出一丝精光来,看来这其中还有她不知道的阴谋与阳谋啊。

    此时,一匹快马也跟着随后而来,马上的是一个身形俊美却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可是看到他熟悉的身形与神态,她低声呼出一句话让人费解的话来:“是你。”

    男人飘身下马,微笑在走到田子婧的身边,极为自然地拥着她的双肩轻声说道:“一听说岛主来了,就把我扔下也不管我就走了。”

    楼无病欣慰地看着两人,这么多年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没想到两人竟然走到了一起。看到婧儿脸上涌过一丝羞色,她不禁打趣地笑道:“看来你们瞒我真得是好紧哦。”

    长孙洛也是以一付主人翁的样式,霸道地站在她身边不经容许就地拥住她的纤腰,微笑道:“这就是我所说的那个惊喜。”

    楼无病跟着婧儿走到后面的营帐里,看到令人瞠舌结目的所谓嫁妆,不禁抚起额角,轻轻叹道:“婧儿,你不是想要把我的百花岛全部搬到这里来吧?”

    婧儿笑道:“主子出嫁太碜怎么能行,我们百花岛就是有这个本钱不是吗?”

    楼无病似笑非笑地斜眼望着一旁的长孙洛,装作怒声斥责说道:“我的家当全部被搬空了,如果有一天我被休弃如果我想要反悔回去,那我们岂不是亏大了。”

    长孙洛顿时一个冷颤,谄媚地笑道:“哪敢休弃百花岛主啊,除非是我不想活了,不然我们尚武可经不起那大炮一烘,可不得了了。我只求百花岛主不抛弃不放弃鄙人就行了。”

    他卑微的语气逗得她忍笑不住,斜眼看着一付老婆奴的长孙洛,低声嘟啷道:“搞怪。”说完遂不理他,专心地看着眼前的嫁妆。上百箱的最新式的武器,上百箱的奇珍异宝,各国难得一见的珍宝俱都集在此处了,她摇头好笑,难为了婧儿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会备集这么多的嫁妆啊。

    正在专心清理她的嫁妆时,李无忧与司马琅两人并肩而入,看到她的同时,两人双双恭身行礼:“参见太子,参见岛主。”

    “不必多礼,快请起。”

    司马琅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堆着一丝难见的沉重,“太子,南宫孤鹤带着五千人马已经越过边防线,直朝着帝都而来,其余的兵马还是屯在下沙没动。”

    长孙洛冷冷一笑,阴测测地说道:“胆儿可真肥,带着五千人马就想闯我帝都。”

    想起她李氏的灭门之仇,李无忧血气翻腾,大声应道:“主子,就让我们夫妻二人带兵迎战于他,灭了他报我满门血仇。”

    长孙洛没有说话,只是把视线转向沉吟不语的楼无病,笑问道:“你怎么看?”

    想起他的深不可测,楼无病摇头:“他既是打着参加婚礼的幌子而来,如果在我们尚武境内遭遇劫杀,我们可不好交差,还只能派使臣迎之,好生接待,不能给他们任何的借口。”她话锋一转,“那屯在苡水以东的那批神秘人,有何动静?”

    “他们一直隔河相望,作息正常,安静得很。”司马琅沉思后回答,表情十分困惑:“那马车里仿佛不止一个人,可是我们的探子却没有见过任何人出来过,就是连出恭也不曾见过。”

    “那是不是对方摆的空城计?”楼无病也是想不透那批神秘人的来头,可是却实实在在给了她坐立不安的感觉。

    司马琅摇头,肯定地回答:“也不像,探子回禀,下人一直往里面送吃食。”

    又一快马迅速来报,只见卿池飞身而至,眨眼间就到了面前,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太子,去而复返的南灵太子已经到达了城门口,还有我们的探子追寻紫袍客的下落,一直追到了苡水边,再也没有见其踪影。”

    长孙洛妖魅地扬了扬俊眉,看着她沉静的脸孔灿然一笑:“看来真是暗涛汹涌来者不善啊。”

    随后,长孙洛带着百花岛的所有人马都浩浩荡荡地进驻了帝都城,在帝都人民热情企盼的目光中,百花岛送嫁的人马全部驻扎在城东行宫里,就连楼无病也是跟着入了行宫在此待嫁。为了防止不必要的来客骚扰他的新娘子,长孙洛派人牢牢把守通往行宫的各个路口,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楼无病泡在温泉里,舒适的感觉令她一直不想起身,就这样一直泡着,脑海里无端地想起,初入这异世里,她被南宫孤鹤带到锦仪宫,就是泡了这样的温泉。她轻声摇摇头,自己为什么平白无故地会想到他呢,虽然如今他也正在这里等着参加她的婚礼。

    她突然感觉到身边气息不同,她面容一冷,怒声喝道:“谁?”

    只见入目之处,南宫孤鹤一身黑衣站在她温泉池边,目光十分复杂地看着她,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既有深深的爱,也是沉厚的恨,更有让人心痛的无可奈何,也有让人惧怕的玉石俱焚。

    她把身子沉入水中,让浮在水面上的花瓣拦住自己的身子,冷若冰霜地反问道:“商殷皇帝私自闯入尚武太子妃的浴房内,难道想要强了我不成?”

    南宫孤鹤脸上涌起一丝蚀骨的痛意,“早知道如此结局,我真后悔没有强了你,也好比让长孙洛捡了大便宜要强。”

    楼无病冷冷一笑:“可曾经,这个大便宜就是你自己的,是你舍弃不要的,那你岂不是天大的傻瓜。”

    南宫涩声应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只要你能抛下这一切跟我走,我保证,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人。”

    楼无病把身子懒懒往后一靠,“晚了。”

    “不晚,”南宫孤鹤炽热的目光闪烁着无穷的希望,脚步往前一挪,却只是碰到冰冷的浴池,“趁着婚礼还没举行,我可以带你走,我的大军就在前方接应于我。”

    还没等到她开口,只听到一声阴测测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想要带走我的女人,南宫孤鹤你胆也太大了吧。”

    在声音响起的那刹那,南宫孤鹤的身子早已变得僵直,心中燃起的丝丝希望在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无尽的冰冷与绝望缠绕在心间。他的眼神变得有如死灰般,根本不理身后的男人,只是抬起那双绝望的双眼苦涩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南宫孤鹤长眉一扬,看了一眼浴池中的女人,“只有你肯让我带走她,我愿意让出下沙连亲十八城,与尚武国结成生死联盟。”

    长孙洛颇为玩味地轻轻点头,低低地笑道:“下沙连亲十八城,商殷皇帝出手就是大方,说得人好心动啊。”

    楼无病的嘴边也浮起一丝嘲弄,不用士兵交战就可以得到十八座城池,换谁都心动,只是他们两人在她面前公然把自己当作商品来买卖,丝毫没有顾忌到她。

    他回首看向满脸嘲弄的她,然后轻佻地一笑,露出一口银牙,然后俏皮地朝她眨眨眼睛,“可是她又不是商品,就是再多的东西也不换,因为她在我的眼里,无价。”

    南宫孤鹤本已重新燃起的希望又被冰冷地扑了下去,眼中只余死灰,然后把视线移向浴池中模糊不清的她看去,再没说话身形一展,转眼间就消失在夜色当中。

    楼无病长声一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话没说完,只听到一声扑通,回过神来长孙洛已经霸道地拥住她的身子,低吼道:“不准再想那个人。”她还待分辩,嘴唇已经被某个无良主人堵住了,所有未说的已经通通被他吞入肚中。温泉的温度本就高,更何况某男搂住的是个身无寸缕的绝世美人,他的体温在瞬间升高,双手沿着曲线逐渐攀上双峰,惹得怀中人嘤咛一声更让人他欲罢不能。在他怀中已经化为一摊春水的楼无病在情迷意乱中,猛然听到自己的声音,让她已经失去方向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她猛地推开紧紧搂住她身子的长孙洛,怒声大吼道:“走开。”

    长孙洛在本已沉迷在她的温柔乡中,突然被她推开,遂苦笑道:“我走我走,不要发火。”

    看到他如此表情,楼无病本在盛怒中的脸盘迅速染上一片绯红,迅速转过身子,扬声叫道:“来人。”

    看到侍女服侍她穿好睡袍头也不回地离去了,窘态万分的长孙洛这才悻悻地爬出浴池,低低地叹道:“好一帮势利的奴才,把太子晾在这里没人管,看我如何治他们。”

    正嘀咕着,猛然听到身后一声轻笑:“太子不要急,还有我在等着服侍太子。”

    长孙洛吓了一跳,猛然叫道:“你是鬼吗,吓死我了。”

    郑思广儒雅地一笑,悠悠地说道:“怪只怪太子沉醉在温柔乡中,我来了很久了。”

    “很久了。”长孙洛长眉一扬,眼睛轻轻眯起。

    郑思广吓了一跳,看着太子的表情,看来他会把欲求不满的罪全部算在他身上,还是先逃为妙。

    “太子,皇后叫我快去快回,我先走了。”

    长孙洛冷冷地一扯红唇,腻声拖长声音:“想走,没那么容易。”

    刚想拔腿就跑的郑思广,身子被牢牢定在当场,身后抛来冷冷地一句话:“为恐再有人来打扰太子妃,你就一直站在太子妃门口,一步也不许离开,如果进去了雄性的物种,你就好自为之吧。”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郑思广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头,每次惹怒太子哪次有好结果,每次都是这么好死不死地撞了上来,看来自己只有充当一晚的门神了。那一夜,楼无病可是睡得香甜,可哪知道自己的房门口多了一个苦着脸的门神,一晚下来脸色憔悴得像个鬼,为免吓到侍女,郑思广只得在晨色刚起时就一溜烟地跑回了宫中。

    如画带着侍女一大早就来到了屋里,叫起了睡眼朦胧的楼无病,指挥手脚麻利的宫女喜娘帮她上妆。昏昏欲睡的楼无病就是这样任她们在脸上搬弄,然后在如画满意的一声轻叹中醒来,睁开双眼看向镜中的自己,满眼的睡意全被镜中的美人吓跑了个精光。

    她轻轻抬手抚向自己的脸,这绝世无双的美人竟然是自己,虽然打小就知道自己很美,却从没有如此精心打扮过。一张尖尖的巴掌脸上,一双斜斜吊得老高的双眸,慵懒的眼神却有如幽黑如碧潭的千年古井,深得可以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那长眉也随着眼睛也是斜斜深入长鬓,更显得眼睛独具韵味。那灵秀的鼻子下一张红得自然的朱唇,水色粉光让人联想翩翩想入非非。双眉之间那形状妖异的花朵用碎钻拼成,更让人连呼吸都顿住了。那头如绸缎般的青丝被高高挽起,堆在头顶,那支钻石做成的凤钗恰如其分地盖住满头青丝,整个人显得妖魅而又高贵,一个让人惊叹的千年妖精,美得连女人的魂魄都可以勾走。

    侍女帮她穿上三米长的嫁衣,那高高束起的纤腰让她更显绰约风姿,如仙如幻。满屋的侍女都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新娘子,此女只能天上有,何时竟然坠入了凡间。如画也是惊呆地看着她的主子,难怪这样美丽非凡灵性非凡的她,才能把太子的心牢牢把握住,为这样的美人儿倾倒,又难怪南宫孤鹤死死不放手。

    世所瞩目的婚礼,尚武皇中早已端坐各国使臣,皇帝与皇后两人坐在上首,满意地看着长孙洛带着美丽不可方物让人呼吸一顿的新娘子,走在那条铺满锦绣的红毯上,所有艳羡的眼光全部凝聚在两人身上。

    长孙洛妖美让人不敢凝视的脸孔上,一双熠熠生辉的魔性瞳孔里,射出的温柔目光足以,淹没任何人的思维。新娘子的绝色倾世,新郎何尝不是惊为天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丽人。众人惊叹着,羡慕着。

    长孙洛今天一身大红色的新郎服,魅惑的脸上带着心花怒放的微笑,牵着她的手一直往前走。他知道左首前方坐的是南宫孤鹤,右前方坐的是尔朱昊然,他们两人眼中射出的妒意足以淹没他,可是他却是一脸胜利者的姿态面对着他们,把新娘子带到自己父母的面前。

    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雷声传来,让所有沉浸在各种气氛里的人们刹那间惊醒,长孙洛更是双眼一眯,怒而转身,浑身溢出让人惧怕的冷然气势,让所有人不禁一惊,这草包太子何时变得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他看着急匆匆进来的柴青,冷然一笑,问道:“何人扰场?”

    柴青浑身冒汗,颤声回答:“隔在苡水以东的那两万人马在昨夜已经淌过护城河,已经兵临城下。”

    长孙洛眯起双眼看着他,危险的气息让他不敢抬头:“我们中了敌人的计,一直被假装不动的人马给牵绊住了,其实他们已经分批潜河了护城河。”

    一直在他身边没有出声的楼无病,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突然出声问道:“他们的首领是谁,查清楚了吗?”

    没待他出声,卿池也是一股狂风般卷了进来,大声报道:“禀皇上,那为首之人就是魔教的南宫孤云,他的身边还有冷千秋与林婉晨两人在旁助阵。”

    长孙洛的眼神一寒,身子微不可见颤了颤,几乎咬牙切齿地问道:“我师父呢?”

    “那倒是没见到他的影子。”

    楼无病突然伸过手来,拉住他修长的手,奇迹般地安抚了他噪动不安的心。

    再次听到南宫孤云的名字,南宫孤鹤脸色陡然一变,厉声发问道:“什么,那贼子竟然还没死。”

    卿池点头,“上次他带着面具袭击过我们,就是那神秘的紫袍客。”

    楼无病轻轻地叹了一声,看来自己的第六感又对了一次。

    她脱下身上凤袍,取下凤钗,正色地看着长孙洛,“让我领兵去会会他与冷千秋。”

    长孙洛也是脱下新服,整整齐齐地折好,拉着她的手,微笑道:“我们一起去。”

    ------题外话------

    在家一直揣摩着应该怎么结局,所以改了又写,写了又改,总是不尽如人意,这可是最让我满意的,希望大家体谅。本来我开这篇文时,计划写两百万字,可是扑文以后,让我的方向很迷茫,有人劝我弃我重开新文,可是我最心爱的长孙洛,让我怎么也放不下,这才把框架缩小又缩小,勉强写了这个结局。今天是国庆长假的最后一天,再祝大家节日快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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