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家女 - 第六章 挂在城楼
残阳西沉,夜幕幽幽绽放,天易居门前,停下一辆通身紫檀木打造的豪华马车。()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远处还听的到鸡鸣声,小夭就起身乔装打扮好,拿着止殇亵衣蹑手蹑脚的就要出门。
刚一推开房门,一个墨绿色的小身子就栽进小夭房里。
惊诧一声,才看清是小五,小五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眼底是脆弱的幽光,面上清清冷冷,有些可怜负气地道,“你又不告诉我就出门。”他害怕找不到她,不知道她的去向会让他感到不安。
“你在这坐了一晚上?”小夭好气又好笑,最后都化成心疼。
小五点点头,低着头,也不说话。()
小夭拉着小五进了房间,把他按在自己的床上,扯过被子强行裹上,掐着腰恶狠狠地怒嗔,“我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你给我好好睡觉!”小夭一转身,小五就要起来跟去,小夭冲着后面摆摆手道,“若是我回来看到你不在床上,我就不要你了。”
小五身子一震,马上乖乖躺好。
出了客栈,直奔通州城门,在小五那耽误了一段时间,再加上路上时间,小夭到了城门口之时,天已经大亮。
一大早城门口便熙熙攘攘挤满了百姓,里面的出城,外面的进城,出城贩卖进城送水送菜的板车都络绎不绝,三三两两结队而行的行人,七七八八满载货物的商旅,小孩子的哭声,大人的说话声、说笑声此起彼伏。()
此时是一天当中城门口人最多,最热闹的时候。
小夭站在人群当中,身上还是昨天的那身紫色薄纱,人皮面具,长臂一伸,掷出袖中白绫,白绫出袖,直冲城楼上的“凸”字形砖墙,如蛇一般紧紧缠绕了两圈,运足内力,飞身而起,踩着白绫飞身而上,周围百姓见状,惊诧,停住脚步观望。
顿时,城门口比刚才热闹了十倍,沸沸扬扬,议论纷纷,转眼之间,小夭已经站在城楼。阳光之下,她俯视万人,身上紫色轻纱勾勒出动人曲线,衣角随风飘飞,乌黑的长发被吹散,如展翅的蝴蝶漫天狂舞。()
城楼下百姓看的愣了,这莫不是九天玄女下凡?
小夭掏出怀中雪白亵衣,抖了一抖,挂在城楼之上,狡黠一笑,大声喊道,“防风公子,昨晚太着急,扯坏了您的亵衣,娆姜已经为您补好,就挂在这城楼之上,您可自行来取。”声音娇软婉转,旖旎柔腻,淡淡的挑逗,撩拨心弦。
“防风公子,您要记得娆姜的味道,不能再去沾花惹草。”小夭作势绞着胸前的青丝,腰板挺得笔直,更显胸前的硕大无比。
几句话打破了城楼下百姓刚才的幻想,这说话的语气意思跟九天玄女可搭不上一点边,九天玄女可是不会扯防风公子的亵衣。()
防风公子?防风?不就是四大世家防风氏吗,扯了防风公子的亵衣,这女人是谁?
城下有见识的人认出娆姜的面容,激动的大声喊道,“是娆姜!是娆姜!是娆姜!”
“娆姜是谁?”
“天下第一淫荡女娆姜,你都不知道?就知道你那丑婆娘,哈哈!”
“我要那么俊的有啥用?还不是扯别汉子的衣服,不能洗衣做饭,不能下地耕田的,我婆娘丑,照样给我生娃。”
“听说那娆姜虽然淫荡,长相的却不赖,不知道那滋味……哈哈。()”
“那就要问防风公子了。”
“防风家公子有福啦。”
“那是,也不想象防风家是谁!”
……
议论纷飞,人声鼎沸之中,城楼上的紫衣薄纱女子已经不知所踪。
——
通州城内,不过半天时间,关于天下第一淫荡女娆姜和防风家公子的风流艳事已被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甚至还被说书先生编成剧本,二流文人写成晕段子,茶楼姑娘编成小曲,街头乞丐编成了顺口溜。
其中最脍炙人口通俗易懂的一句出自丐帮,“防风公子真威猛,不脱亵衣也能行。娆姜小女真淫荡,叫声几乎震裂墙。”
平常百姓对于这些只当成是一桩笑话或趣事来听,听一听,乐一乐完事,什么天下第一淫荡女,什么防风公子,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站在云尖尖上的人物,没多大关系。
天衣阁门口。
防风女娇穿一身烟霞云纹连珠锦衣,拉着一张高傲漂亮脸蛋从天衣阁气冲冲地走出来,脚下成风,落下身后的两个丫鬟老远。
今天一进天衣阁,就感觉感觉气氛不对,她质问之下才听说了城门口发生的事情,第一淫荡女娆姜,贱女人,好大的胆子,上次的事情还没跟她算账,这次竟敢又来挑衅她防风家。
该死!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跟上!”
防风女娇怒喝一声,身后的丫鬟连忙低头称是,小跑着却大气都不管踹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这个主子。
防风女娇乃是长乐长公主贺兰璎珞和当朝丞相防风丘之女,这样算起来当今皇帝算是她的表哥。
又因长乐长公主是皇后所处,祺帝最疼爱的女儿,身份尊贵非常,防风家更是大夏四大世家之首防风氏家主,由此可见,防风女娇身份亦是尊贵非常,比起皇家公主有过而无不及,在家中亦是最为娇宠。
“娘,娘,淫荡女是什么意思?”留着小九九的三岁小孩仰头好奇地问身边妇人,今天他在街上一直听到这俩字。
“就是恶媳妇,宝儿长大可不能娶个恶媳妇。”妇人叮嘱着三岁小孩。
“酿,那为什么防风少爷要和一个恶媳妇在一起啊?”还没当妇人回答,一声骄狂怒喝传来,小孩吓了一哆嗦,就要扑进妇人怀里,“啊,娘,是恶媳妇。”
“混账,你们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对我防风家说三道四!”防风女娇居高临下的斜睨刚才说话母子,眼神高傲,语气充满厌恶愤怒,顿时抽出腰间银色软鞭,银鞭生风,飞掠向小孩腰身,“该死!”
“啊——不要!我的孩子!”
妇人绝望大叫,伸手去拉小孩,然而为时已晚,防风女娇的银色软鞭已经紧紧缠上小孩腰身,手臂发狠的用力,将小孩的整个身子卷起,抛向空中,足足抛起了有三米多高,接着向地上使劲一摔。
“砰——”
小孩的身子落地,顿时鲜红的血从小孩的七窍流处,染红大片土地,小孩连哭一声都来不及就已经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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