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于绝世 - 第六章 初遇齐公子

    没过多久，人就都已到齐。“叫大家过来，是有事情需要大家的帮助”我看着他们道。“我和允弟是从边境永乐村过来的，可能由于永乐村地处山中，所以对于卞城所发生的一切我也不是很了解。有一点我很是好奇，现在只是炎夏，为何犬戎族会现在袭城？若只是储备粮草，那也不至于杀人放火啊？”这一点我想了很久，百思不得其解。

    “公子，你是有所不知，那犬戎侵略我们卞城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几乎每年都会来抢两次：一次是这夏天，一次就是秋天。老百姓的粮食大部分会在夏季收获完毕。收获后就卖给粮仓，自己存一些过冬即可。犬戎族是游牧民族，他们那里几乎都是戈壁或草原，只有牛羊之类的牲畜。所以每次都会在刚收获时就会被他们洗劫一空，但以往也只是恐吓一些，抢了粮食就走，这卞城人也都习惯了。只是这一次不知那些犬戎族到底是怎么了？像疯了一般…”想到当时的场景，小僧人净清还是不免唏嘘落泪。

    “嗯，现在卞城一片混乱，时间再拖延会有更严重的后果，所以我们现在要做好救治工作，避免更多的伤亡发生，等下净明请你帮我找些笔墨好么？我会写一些宣传稿，明天我们先去找些大夫，然后再到处张贴一下。让百姓们知道景安寺有大夫。想来那些大夫现在都自顾不暇了，岂会管那些老百姓，再说就算给医，老百姓哪有那么多钱呢！”讲到这里我有些愤慨。明天的仗不好打啊！

    “你们都各自去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大家都有很艰巨的任务呢！”看着他们都各自离开。我看着刘允：“你也去休息吧！别想太多了，很多事情都需要你呢！”

    刘允看着眼前面色有些苍白的女子，觉得任何语言都显得那么无力。慢慢的静静的离开了！

    过了一会，净明将笔墨拿来过来“公子，谢谢你，现在偌大的一个卞城只有您一个人那么在乎我们的死活。”接过净明的手里的笔墨“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只是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而已，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帮助。所以还要靠你们靠大家！早点休息吧！”

    看着桌子上已经厚厚一摞的纸张。感到有些倦怠。三更的锣声刚刚响过。再写一会儿就去睡觉，疲惫的喃喃道。

    早上刘允来到东偏院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两大摞的纸张整齐的摆放在书桌一侧，那个娇小的身影就埋在桌子中间，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一直皱着眉头。突然觉得心里好酸。

    “唔。”刺眼的阳光照的我眼睛都睁不开了。看到刘允下意识的遮挡阳光。我随意的摆摆手道：“那么晚了？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睡过头了”

    “公子再睡会吧，您吩咐的事让我们去做就好了，我们都知道该怎样做！”刘允急切道。

    “不，单凭你们我不大放心，再者我们人手太少根本就不够”见刘允还要辩驳，我坚决道：“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好了，该解决早饭的问题了，哎”

    “净明，净清煮了些斋饭，寺里还有点存粮的。”刘允解释道。

    “还够我们多久？”我很担心这个问题。我和刘允盘缠都不是很多，在来的路上都已经花的七七八八了，本以为来的卞城能寻个好差事，哪曾想是这般光景…。

    刘允回答：“只够我们半个月的了”只要安顿好这些灾民，我就立马去寻活干，刘允心中想到。

    吃过早饭，我和净明，刘允和净清四人分成两队先去寻找大夫，净清净明他们二人毕竟熟悉卞城。

    我和净明叩响了城东第一家医舍，整个院落透着一股萧索的味道，似乎并未有人居住。“有人吗？”我不太确定的问道。

    “没人，你们不要找我，都没人，都没人了”从门里传过来一个苍老疲惫的声音。

    “您先开开门好吗？我们有些事情需要您的帮助”此刻的我有些迫切。

    “呵呵呵呵呵，我这辈子救了那么多人却救不了自己的一家老小，我枉为医者啊！”王大夫想起自己的一家宵小死在自己的面前语气就愈发癫狂起来。

    从他的语气中我大概了解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老人家，对于发生在您身上的事情我感到深深的惋惜，但是在这个非常时期沉溺于自己的悲伤里面或许不是件对的事。现在我们正在聚集所有的大夫，因为他们需要组织者。如果所有的医者都像您一样那整个卞城就真的完了。现在有好多伤患需要救治，为了避免您身上的事情在别的身上重演。希望您能考虑一下”我很难过的对着至始至终都不曾开启的门道。静静的待了一会儿。却还不见有一丝敞开的迹象，净明劝我离开。抬起头看了看灼热的天，为何我还是感到了阵阵冰冷？不自主的环抱了下自己，对旁边一脸挫败的净明说道：“走吧！下一家”虽然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欢快，可是第一个就失败了，我也很是怀疑后面的进展。

    “吱呀——”

    这仿佛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我瞬间回头。

    “我决定加入你们”从院子里走出一个老人缓缓道。

    也许是上天帮助，很快我们就组织了很多大夫，也到处张贴了很多稿子。

    果不其然，当我们回到寺庙时门口已经来了好多人。

    “请大家让一让，这位就是我们的救星楚公子，是他把我们召集在了一起，一起度过难关。”还未阻止旁边的净明对着堵在门口的人说。

    此刻我感觉所有的目光都注视在我的身上，哎。低调不了啊：“大家好！在下楚冥，途径此地，见百姓生灵涂炭。心下不忍，献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而已。主要还是靠大家的团结力量。那，楚某就不多说了，各位都进入庙中医治吧！”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我便侧身一遍。

    “净明，净清，你们等下负责救治场面的控制，要先医重伤者，一定要有纪律”我对着旁边两人吩咐道。

    “好的，楚公子”净明，净清齐声回应，便转身进了寺庙。

    “公子，那我呢？”刘允见其余人都走了便看着我道。

    我看着远方漂浮的白云轻轻道：“离这次灾难已经过了两三天了，你知道这将还会发生什么吗？”

    “公子，还会发生什么啊？”刘允很是疑惑。

    我转过头看着刘允道：“知道瘟疫吗？现在正值盛夏，病人们的伤口又没有及时得到处理，具体有些复杂，但是很有可能要面临一场大型瘟疫，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告诉这些百姓怎样预防。你等下把那些没有大碍的人，带到后大院集合。”古人一般都会把瘟疫当做上位者不应天旨，或天降灾难，更有其夸张的说是有祸国妖孽横行。其实对于现代人来说，就是感染蔓延而已。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瘟疫？”刘允听到这两个字，惊讶的叫了出来。

    我慌忙无助他的嘴：“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你不要大呼小叫的，等下若让有心之人听到又会是一场轩然大波。”确定四周无人时才松开了手。

    “哦哦，公子。那我这就去啦！”刘允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胸口。转身也进了寺庙。

    突然感觉自己开心，多久了？好像从一开始就注定和这个时代联结。

    看到已经来了不少人，我开始了讲说：“大家回到家后把所有的被褥衣服拿出来暴晒一下，碗筷用开水煮过再用。我希望大家…。你们回去后都互相告知一下，演讲会连续三天的”

    日暮西斜，方觉肚子有些饥饿。未曾见有人寻，便抬脚到了前大堂内。

    净明，净清急忙过来“楚公子，晚饭已经好了，正要去唤你呢！”

    环顾了下四周，果真很有秩序。“你们做的很好”我开心的对他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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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家第一次写，可能会出现好多现代词汇，还请海涵哈

    (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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