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吉祥 - 第230章 遇到流民心慌慌

    吉祥坐牛车上，跟自家娘亲一起往镇上走，因为这两天刚下过雨，泥土路上还有些潮湿，又不至于泥泞，倒是很好走，空气中有着淡淡土腥气，湿润空气之下，吉祥觉得麦苗都比平时加翠绿了几分。

    “终于下雨了，要是再不下雨，今年麦子收成就悬了。”吉祥娘看着远处田地里头麦苗说道。

    “是啊，去年雨水那么大，今年怎么就这么干呢？”吉祥皱着小眉头说道，去年水大淹了好长时间，今年开春却一直不下雨，“莫不是去年把今年下雨分量都给用了？”

    “傻孩子，净瞎说！”吉祥娘佯怒拍了吉祥后背一下子，却没用力气，拍下去觉得像给吉祥搔痒痒一样，“你这是家当闺女，以后要是像招娣似要嫁人了，再口没遮拦小心婆婆不喜欢你。”吉祥娘看着招娣要嫁了，很就想到自家闺女，再没个几年也要嫁出去了，顿时跟招娣娘一样又担心又舍不得，开始有意识板正吉祥言行。

    “是是是……都听娘亲，娘亲疼我了！”吉祥笑嘻嘻靠娘亲身上，三福听到了娘俩说话声，也跟着笑，而吉祥娘怀里头小五福，早已经笑跌娘亲怀里上气不接下气了，官道上洒满了一家子笑声。

    走了一阵子，到镇上时候，吉祥忽然看见官道上多了些三三两两扛着家什人，那些人看起来都是庄户人家人，只是身上衣裳比自己衣裳破些，扛着东西也多了很多。这些人里头，大多是有男有女有大有小，很少看见老人，一个个都有些面黄肌瘦。而且似乎都很麻木样子，只顾着往前走，不看风景也不说话。

    吉祥娘看着这些人，忙把牛车帘子给下了下来，让三福赶紧赶车走，车里头气氛瞬间就有些紧张起来了。

    “娘，你看他们是干什么？”吉祥感受到娘亲紧张，却还是很好奇那些人是干什么，很像很像之前有部电视剧里头那种形象，闯关东！

    “都是些流民。估计都是逃难来，今年春天旱，指不定是不是哪没有收成了。就只能出来逃荒了。”吉祥娘压低声音说道，然后连连催促着三福赶紧赶车走，生怕那些流民会围上自家牛车什么。

    娘亲一再催促下，三福把牛车赶得了不少，很就把那些流民抛了后头。直到进了镇上，吉祥娘才长呼了口气出来，跟吉祥念叨着她小时候有一年大旱，就有不少外地逃荒流民到这附近，因为本地也旱，没有什么粮食。听说还因为没有吃出过事情，大抵是流民抢粮什么。吉祥听了娘亲话，这才知道娘亲为了什么这么紧张。娘亲嘱咐她没事儿不要多出去什么时候，也认认真真听了，心中决定要多留个心眼。

    吉祥她们到了镇上时候，正是点心铺子里头一天忙碌时刻，从后院把牛车赶进了院子里。吉祥便收拾一下，准备去厨房看看了。

    临出后院时候。吉祥忽然想着家里头庄稼因为天旱长得不算太好，再加上那么多从外地赶来流民，怕今年粮食会少粮价会涨，便央着三福趁着现粮价低时候多买些原料备着，一来没有粮食话，自家多些储备不是坏事，二来这些面粉什么，放个一年半载不会坏，就算是没有出现粮食短缺情况，自家卖点心也用得着面粉什么。三福应了，把牛车上东西卸下来以后，就出去忙活原料事情了。

    吉祥帮着娘亲把东西放到娘亲屋里以后，自己便到厨房去瞅瞅，午后厨房，点心已经卖掉了大半了，此时夏花和戴娣两个正忙活着补充卖光了品种，厨房里头除了做点心声音之外，再没有什么声音。吉祥轻轻走进去，两人觉得屋里头光线有了些变化，忙转过头来看，看到了吉祥以后，俱是欢呼一声。

    “吉祥，你可回来了！”夏花比吉祥大不了两岁，性子也活泛，看到吉祥出现，忙把沾了面粉手甩了甩，“让我看看，是不是胖了些了？”

    “吉祥回来啦！”戴娣比较腼腆，看着夏花又说又笑走到吉祥跟前，往前挪了挪说道，却始终没有离开自己案板。

    “恩，回来啦，呵呵……”吉祥笑着应道，看着两个姐姐脸色都还好，没有怎么疲惫样子，放心不少，“你们做啥呢？”

    “嗨，今天不知道咋，有好些个人想买便宜那个饼子，平时这饼子都是给小商小贩做生意填肚子用，今天要人多，我们就多做些。”夏花挥了挥手，指向案板上足有一盆分量面团子说道。

    “便宜饼子？”这饼子吉祥是知道，据说是自己生病期间，三福看着赶集人和卖菜人有饿着肚子忙活，就想着能不能做些便宜粗拉吃食卖给他们，让吉祥研究出来饼子。那饼子吉祥用是苞米面加上些豆面和荞麦面做，没加什么糖啊蜂蜜馅料，只加了些盐和葱花调味，一个饼子约么三两重，只要两个大钱就能买到，这一个三两饼子，一个女人或者孩子吃了就能十分饱足，要是饭量大成年男人，恐怕就得吃上两个以上才行，不过因为价钱便宜，吃着也方便，比面馆里头十多文钱一碗面强了不少，赶大集时候倒是有不少人来买着吃。只是吉祥想着店里头堂食人都是有些身份地位，这便宜饼子不大好直接铺子里头卖，便想着怎么能跟铺子里头分开做买卖，正好吉祥三婶子呢，就让她小院门口摆了个小摊子，赶集时候卖上一天，平日里要是想买话，就只能到铺子里头，因为来买人不算多，倒是不会带坏了铺子里点心生意。

    别看这饼子卖价钱低，两个大钱就能买一个，要是销量上去了，吉祥算过，还是很挣钱。别不说，就说这一斤杂面成本也就是四文钱，加上水和葱以后，能做出来二斤饼子，就能得到十四文钱左右，水是井里打不花钱，大葱是自家种，一文钱能买一大捆，也算不上什么成本，抛去这些成本，卖七个饼子能赚十文钱，对于吉祥家现状况来说这钱不多，但比起光开着店不赚钱，有点盈利总比没有强不是？

    “你刚才说便宜饼子怎么来着？”吉祥陷入回忆之中时候，夏花以为她是坐车坐累了发呆呢，把她拖到旁边凳子上让她坐着，自己和戴娣又忙活起这便宜饼子来。夏花这回做了十斤面粉饼子，十斤面要是挣钱话，也能赚个一百文呢，很不错了。

    “嗨，我还说你想啥呢，就是便宜饼子卖多呗！我娘今天没事儿，虽然没有大集，也让我做了二斤饼子放小院子里头让她卖，就算卖不出去，咱们自家也能吃不是？我合计了下，做就做呗，早上时候就给她做了二斤面，哪知道一早上饼子就卖光了，前头刚送走买早饭那波人，我做那十来个饼子就卖了了，我娘说还有好些个人要买，争着抢着不卖都急眼样子，便答应下来卖给他们饼子，我上午就做了一锅五斤面。没想到这刚才刚过不久，就又有人要买饼子，一下子就要了五十个，我合计着与其这么一次一次做，不如一次多做点，就做了十斤面。”夏花笑笑说道，脸上带着笑容和略微得意神色，想来是觉得自己做饼子这么受欢迎，高兴着呢。

    “要这么多……”吉祥虽然觉得十斤二十斤面没什么，但这么一直反常买便宜饼子，就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了，不知道怎么，吉祥忽然就想起今天来镇上时候，那些流民来，要是那些流民花钱买饼子，倒是能吻合上。不知道是不是来路上娘亲态度让吉祥有些害怕了，一想到流民，吉祥就觉得心里头惴惴，当下也顾不上跟夏花和戴娣说话了，跟她们俩招呼了一声就往娘亲屋子里头走。

    “娘，你干啥呢？”吉祥走进娘亲屋子，把刚才听夏花说卖杂粮饼子卖特别多事情说了出来，吉祥娘听了以后也是眉头紧皱，略微有些担心说道，“莫不是外地逃荒过来流民吧，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咱们家有粮食，趁夜来偷来抢话可怎么好……”

    “娘……”吉祥娘话，正戳中了吉祥心思，这要是被偷被抢了，钱财损失倒是小事儿，关键是这院子里头住都是老老小小，唯二能算是壮劳力也就是三福和四福，不过十几岁年纪，要是碰上了不讲理又有劲儿男人，他们两个也不是个啊……吉祥娘俩儿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要不这样，我就让夏花姐做五十个饼子，多一个也没有，然后跟他们说咱们家剩下粮食没有了，这样他们就不惦记咱们家粮食了。等那些人买完了饼子，咱们偷偷跟上去瞅瞅到底是啥人，要是流民话，咱们之后几天也不从小院儿走，也不卖饼子了，等着风头过去再说。”吉祥想了想说道，觉得自己心乱如麻，也就能想出这样主意了。

    “行，反正小院跟咱们这边是分开，旁人应该也不知道这两家是一家。”吉祥娘点点头应道。

    “好，那就这样办了，我去跟夏花姐说。”吉祥说着话就往出跑，到了厨房，正好看家夏花捏饼子，把刚才决定一说，夏花当时就愣了那。

    吉祥坐牛车上，跟自家娘亲一起往镇上走，因为这两天刚下过雨，泥土路上还有些潮湿，又不至于泥泞，倒是很好走，空气中有着淡淡土腥气，湿润空气之下，吉祥觉得麦苗都比平时加翠绿了几分。

    “终于下雨了，要是再不下雨，今年麦子收成就悬了。”吉祥娘看着远处田地里头麦苗说道。

    “是啊，去年雨水那么大，今年怎么就这么干呢？”吉祥皱着小眉头说道，去年水大淹了好长时间，今年开春却一直不下雨，“莫不是去年把今年下雨分量都给用了？”

    “傻孩子，净瞎说！”吉祥娘佯怒拍了吉祥后背一下子，却没用力气，拍下去觉得像给吉祥搔痒痒一样，“你这是家当闺女，以后要是像招娣似要嫁人了，再口没遮拦小心婆婆不喜欢你。”吉祥娘看着招娣要嫁了，很就想到自家闺女，再没个几年也要嫁出去了，顿时跟招娣娘一样又担心又舍不得，开始有意识板正吉祥言行。

    “是是是……都听娘亲，娘亲疼我了！”吉祥笑嘻嘻靠娘亲身上，三福听到了娘俩说话声，也跟着笑，而吉祥娘怀里头小五福，早已经笑跌娘亲怀里上气不接下气了，官道上洒满了一家子笑声。

    走了一阵子，到镇上时候，吉祥忽然看见官道上多了些三三两两扛着家什人，那些人看起来都是庄户人家人，只是身上衣裳比自己衣裳破些，扛着东西也多了很多。这些人里头，大多是有男有女有大有小，很少看见老人，一个个都有些面黄肌瘦。而且似乎都很麻木样子，只顾着往前走，不看风景也不说话。

    吉祥娘看着这些人，忙把牛车帘子给下了下来，让三福赶紧赶车走，车里头气氛瞬间就有些紧张起来了。

    “娘，你看他们是干什么？”吉祥感受到娘亲紧张，却还是很好奇那些人是干什么，很像很像之前有部电视剧里头那种形象，闯关东！

    “都是些流民。估计都是逃难来，今年春天旱，指不定是不是哪没有收成了。就只能出来逃荒了。”吉祥娘压低声音说道，然后连连催促着三福赶紧赶车走，生怕那些流民会围上自家牛车什么。

    娘亲一再催促下，三福把牛车赶得了不少，很就把那些流民抛了后头。直到进了镇上，吉祥娘才长呼了口气出来，跟吉祥念叨着她小时候有一年大旱，就有不少外地逃荒流民到这附近，因为本地也旱，没有什么粮食。听说还因为没有吃出过事情，大抵是流民抢粮什么。吉祥听了娘亲话，这才知道娘亲为了什么这么紧张。娘亲嘱咐她没事儿不要多出去什么时候，也认认真真听了，心中决定要多留个心眼。

    吉祥她们到了镇上时候，正是点心铺子里头一天忙碌时刻，从后院把牛车赶进了院子里。吉祥便收拾一下，准备去厨房看看了。

    临出后院时候。吉祥忽然想着家里头庄稼因为天旱长得不算太好，再加上那么多从外地赶来流民，怕今年粮食会少粮价会涨，便央着三福趁着现粮价低时候多买些原料备着，一来没有粮食话，自家多些储备不是坏事，二来这些面粉什么，放个一年半载不会坏，就算是没有出现粮食短缺情况，自家卖点心也用得着面粉什么。三福应了，把牛车上东西卸下来以后，就出去忙活原料事情了。

    吉祥帮着娘亲把东西放到娘亲屋里以后，自己便到厨房去瞅瞅，午后厨房，点心已经卖掉了大半了，此时夏花和戴娣两个正忙活着补充卖光了品种，厨房里头除了做点心声音之外，再没有什么声音。吉祥轻轻走进去，两人觉得屋里头光线有了些变化，忙转过头来看，看到了吉祥以后，俱是欢呼一声。

    “吉祥，你可回来了！”夏花比吉祥大不了两岁，性子也活泛，看到吉祥出现，忙把沾了面粉手甩了甩，“让我看看，是不是胖了些了？”

    “吉祥回来啦！”戴娣比较腼腆，看着夏花又说又笑走到吉祥跟前，往前挪了挪说道，却始终没有离开自己案板。

    “恩，回来啦，呵呵……”吉祥笑着应道，看着两个姐姐脸色都还好，没有怎么疲惫样子，放心不少，“你们做啥呢？”

    “嗨，今天不知道咋，有好些个人想买便宜那个饼子，平时这饼子都是给小商小贩做生意填肚子用，今天要人多，我们就多做些。”夏花挥了挥手，指向案板上足有一盆分量面团子说道。

    “便宜饼子？”这饼子吉祥是知道，据说是自己生病期间，三福看着赶集人和卖菜人有饿着肚子忙活，就想着能不能做些便宜粗拉吃食卖给他们，让吉祥研究出来饼子。那饼子吉祥用是苞米面加上些豆面和荞麦面做，没加什么糖啊蜂蜜馅料，只加了些盐和葱花调味，一个饼子约么三两重，只要两个大钱就能买到，这一个三两饼子，一个女人或者孩子吃了就能十分饱足，要是饭量大成年男人，恐怕就得吃上两个以上才行，不过因为价钱便宜，吃着也方便，比面馆里头十多文钱一碗面强了不少，赶大集时候倒是有不少人来买着吃。只是吉祥想着店里头堂食人都是有些身份地位，这便宜饼子不大好直接铺子里头卖，便想着怎么能跟铺子里头分开做买卖，正好吉祥三婶子呢，就让她小院门口摆了个小摊子，赶集时候卖上一天，平日里要是想买话，就只能到铺子里头，因为来买人不算多，倒是不会带坏了铺子里点心生意。

    别看这饼子卖价钱低，两个大钱就能买一个，要是销量上去了，吉祥算过，还是很挣钱。别不说，就说这一斤杂面成本也就是四文钱，加上水和葱以后，能做出来二斤饼子，就能得到十四文钱左右，水是井里打不花钱，大葱是自家种，一文钱能买一大捆，也算不上什么成本，抛去这些成本，卖七个饼子能赚十文钱，对于吉祥家现状况来说这钱不多，但比起光开着店不赚钱，有点盈利总比没有强不是？

    “你刚才说便宜饼子怎么来着？”吉祥陷入回忆之中时候，夏花以为她是坐车坐累了发呆呢，把她拖到旁边凳子上让她坐着，自己和戴娣又忙活起这便宜饼子来。夏花这回做了十斤面粉饼子，十斤面要是挣钱话，也能赚个一百文呢，很不错了。

    “嗨，我还说你想啥呢，就是便宜饼子卖多呗！我娘今天没事儿，虽然没有大集，也让我做了二斤饼子放小院子里头让她卖，就算卖不出去，咱们自家也能吃不是？我合计了下，做就做呗，早上时候就给她做了二斤面，哪知道一早上饼子就卖光了，前头刚送走买早饭那波人，我做那十来个饼子就卖了了，我娘说还有好些个人要买，争着抢着不卖都急眼样子，便答应下来卖给他们饼子，我上午就做了一锅五斤面。没想到这刚才刚过不久，就又有人要买饼子，一下子就要了五十个，我合计着与其这么一次一次做，不如一次多做点，就做了十斤面。”夏花笑笑说道，脸上带着笑容和略微得意神色，想来是觉得自己做饼子这么受欢迎，高兴着呢。

    “要这么多……”吉祥虽然觉得十斤二十斤面没什么，但这么一直反常买便宜饼子，就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了，不知道怎么，吉祥忽然就想起今天来镇上时候，那些流民来，要是那些流民花钱买饼子，倒是能吻合上。不知道是不是来路上娘亲态度让吉祥有些害怕了，一想到流民，吉祥就觉得心里头惴惴，当下也顾不上跟夏花和戴娣说话了，跟她们俩招呼了一声就往娘亲屋子里头走。

    “娘，你干啥呢？”吉祥走进娘亲屋子，把刚才听夏花说卖杂粮饼子卖特别多事情说了出来，吉祥娘听了以后也是眉头紧皱，略微有些担心说道，“莫不是外地逃荒过来流民吧，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咱们家有粮食，趁夜来偷来抢话可怎么好……”

    “娘……”吉祥娘话，正戳中了吉祥心思，这要是被偷被抢了，钱财损失倒是小事儿，关键是这院子里头住都是老老小小，唯二能算是壮劳力也就是三福和四福，不过十几岁年纪，要是碰上了不讲理又有劲儿男人，他们两个也不是个啊……吉祥娘俩儿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要不这样，我就让夏花姐做五十个饼子，多一个也没有，然后跟他们说咱们家剩下粮食没有了，这样他们就不惦记咱们家粮食了。等那些人买完了饼子，咱们偷偷跟上去瞅瞅到底是啥人，要是流民话，咱们之后几天也不从小院儿走，也不卖饼子了，等着风头过去再说。”吉祥想了想说道，觉得自己心乱如麻，也就能想出这样主意了。

    “行，反正小院跟咱们这边是分开，旁人应该也不知道这两家是一家。”吉祥娘点点头应道。

    “好，那就这样办了，我去跟夏花姐说。”吉祥说着话就往出跑，到了厨房，正好看家夏花捏饼子，把刚才决定一说，夏花当时就愣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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