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相爱相杀 - 第十一章 捉J不成
午时刚过,胤禟穿戴整齐地走了出去,他也不知道一会见了济兰图娅要怎么讲,只是想见她一面。这么多年,经手的女人数不胜数,可象济兰图娅这样的还真没遇到过。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只是贪图一时的新鲜,总之一想到这个人,心里就怪怪的,总感觉轻快很多,可若想到她要离开,这心就象被一根羽毛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挠着,坐立不安,没着没落的。
胤禟靠在昨日两人躲藏的树后,正闭目养神着,忽听身后远处草地上有沙沙的马蹄声传来,以为是济兰图娅应邀前来,急急从树后转出来,却发现是莎琳娜和察珲多尔济打马过来。
“见过九爷”,莎琳娜见九阿哥转出来温声说道。
察珲多尔济见到树后出来的九阿哥,脸色似有不悦,沉声说道“九阿哥可是等人?”
胤禟暗道不好,偏偏这次没有带小安子出来,看着察珲多尔济和莎琳娜两个人,知道此时若是济兰图娅真的赴约,那真就是有嘴也说不清楚,甚至连莎琳娜和太子那件脏水也会顺势泼到济兰图娅身上,不免心生懊恼,只得硬着头皮道:“不知图汗为什么要这样问,只是中午饭后不太舒服,出来透透气,不想就走到了这边。图汗和大小姐怎么也到了这里?”
莎琳娜微微一笑道:“我和父汗也是无事出来走走,看这边视野十分开阔就过来了。”又转头对察珲多尔济道:“父汗,天热,我们还是到树荫里去吧。”
“好!”
胤禟一向认为只要是美人,无论是嬉笑怒骂均是风情,嬉是烂漫,笑是妩媚,怒是嗔娇,骂是泼辣。可今天看了莎琳娜的温柔笑靥,突然觉得阴风阵阵,早就忘记当时跟老十调笑说这两姐妹,姐姐是妩媚温柔,一颦一笑,万番风情,正如那空谷幽兰;而那妹妹则是木讷寡言,一板一眼,不解风情,恰似个榆木疙瘩。胤禟这边正纠结着自己当初的想法时,察珲多尔济和莎琳娜两个人已经下马隐到树影里。这里视线正好,前面营帐是一览无余,而由于光线问题,对面营帐走出来的人却未必能看清这里,尤其人站在树荫下。现在九阿哥只能祈祷这父女两个快点走,或者济兰图娅被什么事耽搁晚点来。
三个人各揣着心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时,只听到阵阵微风送来了一串急促的马蹄声。莎琳娜眼里精光一闪,胤禟脑子也正飞速转着,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应对才能不让济兰图娅受到委屈。
马蹄声越来越近,三人抬眼一看,却发现来的人根本不是济兰图娅,而是察珲多尔济帐前侍候的乌恩其。乌恩其跳下马单膝跪地道:“大汗,二小姐带着恩绰回蒙古去了。”
察珲多尔济心里一惊骂道“回蒙古了,怎么不拦着?”
“奴才们拦了,二小姐手里拿着火铳,没人拦得住!”
“一群饭桶!”察珲多尔济翻身上马,扬鞭而去。莎琳娜也气的一跺脚,随后追了上去。
乌恩其正要跟上,却被胤禟拦下问话:
“你们二小姐几时走的?”
“午时三刻,也就眼前的事。”
“几个人走的?可有留话?”
“二小姐只带走了随身伺候的恩绰,吩咐奴才来通知大汗,并没有交待其它。”
乌恩其一脸的莫名,怎么这个清朝皇帝的阿哥问自家二小姐的事情问的这么仔细。
“去吧”,胤禟挥了挥手,心里一阵堵得慌,早已将济兰图娅骂了个千万遍,现在连白眼狼都不如了,白眼狠你喂它时它还给你好脸色呢。胤禟边想着边回了自己的营帐。
小安子看着自己主子一脸的阴郁,心里想着,这不是会佳人去了吗?怎么回来反而不高兴了?谁惹着这位爷了?
胤禟回到营帐里是越想越气,他就觉得济兰图娅脑子里的想法跟正常的女人是拧着的,时时透着一种怪异。但凡在女人那屡试不爽的手段放在济兰图娅那不但不起作用,总会引起她一顿臭骂,不知道她那些歪理是哪里来的,心中不禁埋怨察珲多尔济是怎么教的女儿,怎么男人喜欢的骑射她比男人还擅长,而女人应该有的乖巧、娇羞、温顺、妩媚她怎么就一样都不具备,这还叫女人吗?
胤禟噼了啪啦地砸了一通,恨不得地上碎成几片的茶杯就是济兰图娅,想着自己在女人中一向是无往不利,几时这么憋屈过。索性去老十帐里喝酒,喝完就把那头白眼狼忘到脑后了。
可是当他到了十阿哥帐中后,反而不如不去。十阿哥见胤禟进来,就嚷嚷着正要找他喝酒,说着拿出一个酒袋出来:“九哥,你闻闻,济兰图娅那丫头还真是有心,一早让恩绰送来了一袋子酒说是感谢前日帮她解围。”
“九哥你尝尝,蒙古人的酒就是醇厚,后劲足,恩绰说这是她们家二小姐亲手酿的。可惜那丫头走了,要不然我非找她要方子不可。咱京城的酒太淡了,就是白开水。”
胤禟看着十阿哥手里的酒,脸色更黑了一层,撩袍坐在桌前,拿个空碗递给十阿哥:“倒”。
十阿哥这才注意胤禟异于平常的脸色,自己自小就跟九哥一处,还没怎么见过他脸色这么难看过,也不知道是谁惹到了他,只得陪着小心,倒着酒。
胤禟一连喝了三碗,头有点晕,脚步也有些虚浮,碗一放就出了帐子。十阿哥目送着脚下有点踉跄的胤禟出去,又摇了摇已经空去大半的酒袋,默默念道“谁这么大胆子敢惹这活阎王!”
胤禟醉意熏熏地回到自己的帐内,小安子连忙将人扶到床上,打过一盆凉水给主子净面。此时胤禟已经有七八分醉:
“小安子,你说她还是个女人吗?”
“小安子,你说她就是个白眼狼!”
“小安子,你说哪个女人象她那个粗俗样子?”
“小安子,你说京城里哪个女人不是上赶着巴结爷?”
……
“小安子,爷究竟是看上她什么了?”
至此,小安子终于明白自家主子这是怎么了,敢情是单相思。小安子是个阉人,不懂得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可看自家主子这容貌、这气度、这身份,那是真稀缺,他也不明白那蒙古二小姐怎么就那么不待见自家主子。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或者是报应,以前自家主子伤的姑娘太多了,所以老天爷才派这么一个姑娘来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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