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号自由你号呆:两人八字最不合 - 37-5求见太后
甄氏素指纤纤,首先替若岚斟了一杯茶,又续道:「嗯……母亲,实不相瞒,女儿有一事相求,不过就是请你调动你手上一部分的军队至停战处打仗,毕竟依目前的军力,我们毫无胜算。」
若岚愣住了……皇后怎麽叫太后娘亲呢?还自称女儿……早有耳闻,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感情深厚,未料却能融洽到互称母女,是她太低估後宫的权利斗争了吗?
而且,太后娘娘竟手握军权?是皇帝展现孝心,或是一个极大的阴谋呢?
她的危机意识涌现,犹豫着要不就此打退堂鼓……万一因为思虑不周而落入了更大的计划里,可谓得不偿失。
太后娘娘略带顾忌,缓道:「此事牵扯甚多,风儿的意见也要问问,不可全然为哀家己见。况且……停战处……镜王不是去签订协定了吗?」
甄氏眉宇间满布愁容,回道:「昨日,信差拖着满身伤回到皇宫,驻守停战处的顾尚明捎的,内容大略简述笛儿的肃清军治,可到最後,顾将军在文末提及……笛儿偕同一位军师和献国代表签订协议,却迟迟未归……据俘获守在外头的献国兵士所述,笛儿被暗算,中了五王毒,就突然凭空消失……母亲,你这让女儿怎麽办,女儿每天都只能盼着笛儿平安回来,根本无法帮忙,女儿才来请求你。」
此言一出,不只太后目瞪口呆,若岚也傻了。
……宁笛他……下落不明?
太后老脸一沉,忽然看向若岚:「凋王妃,不知有何见解?」
若岚脸黑了……不是啊,你们聊你们的,她就默默的当观众就好,没事扯到她身上做啥?
她叹了一口气,瞟了眼仍旧无任何表态的甄氏,闷闷开口:「回太后娘娘,依妾身己见,既然顾将军未提到敌军动向,想必是敌军也摸不着头绪。如此看来,镜王殿下便有机会可以存活,毕竟不是握在敌军手上作为要胁。」
「顾虑不周到,亦有可能是敌军特意制造,使我方自乱阵脚……」太后看了眼甄氏,後者也是聪明人,躬身说道:「女儿明白,是女儿太过着急。女儿会遵照着母亲的教诲,静观其变。女儿就此告退。」
太后娘娘颌首,回应了甄氏的话语,甄氏一个回身,瞧了若岚一眼,挑了下眉,往门外迈步。
若岚有些胆战心惊……方缠皇后娘娘莫不是赞许着她?不然临走时那神采飞动的面容是假的吗?
「来找哀家,是要事吧?」太后娘娘坐得随意,过了几月,她臃肿的身躯貌似瘦了不少。
若岚未继续纠结在皇后娘娘的表情,反而转向太后,正襟危坐说着:「太后娘娘……妾身就开门见山直说了。」
太后用着一种「放胆说,不说我等等灭了你」的气势应答。
若岚默默汗颜……怎麽有些别扭?不管了,让太后听听也罢。
「不知太后娘娘是否依稀记得,先前曾和妾身说过……妾身和您的一位故人极为雷同,妾身反覆思索了一会,只有一个人符合这个条件。」
和她一样会武功,且因「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个观念束缚住的女子,当今凝朝宫廷只出现过一人─────香妃。
正史并未将香妃纳入,而是以个「贱妓」简单提过,传闻还是太后娘娘深觉不妥,动用关系才将香妃正名为「女子」。现在想想,若将太后娘娘和香妃娘娘连结起来,这个传闻也就有了合理解释。
不过……正史未提及,嘴使长在人身上的,在符记饭馆打工的岁月里,八卦传闻丶稗官野史倒也没听露,对於香妃会武功这件事,几乎无人敢出言反驳。
当然,她当然也有询问过当事人……的儿子,宁箫不含蓄,大方的认了,还说着什麽若非我娘手把手教出他这个天才,他现在的师父怎麽瞧得上他呢?
八分自恋,可却将香妃的武功造诣描绘的淋漓尽致。
她质疑过宁箫的武功,宁箫根本毫不犹豫就招了……他长年隐藏住自己的内力,为的就是明哲保身,至於马序展现出的招式,都是他的真本事,包括那把令人出戏的摺扇都是。
「没错……」太后见若岚已暸然於胸的模样,也自知没有必要隐瞒,默默道:「对,是你想的人选……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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