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医无名氏(又名:我的这半生) - 分卷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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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壬衣瑟瑟发抖。

    舒勤胆子也小,直扑进施养情的怀里。

    施养情闭上眼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火起,“舒勤你站好。别丧门星的样子。”

    晚间的瞑暗下,恐怖内倾地挤在这……

    蒙冤的恋战

    白理央出入自由了。她合上手机,拾阶而上,这无师自通的分寸感熟悉感令她心惊不已。她竭力保持镇定,潜伏的印象在复活,拱动,魂飞魄散地摺了痕尖锐地戳她心口。她也快魂飞魄散了。尘埃,形状,已知的,未定的,一味独断地拼凑。又唐突又零碎。

    “这是先进的治疗。”那个人说。

    “必须要有更多的研究经费来支持新药物试验。”

    “用一百五十伏特的强电流电击她。”

    “你撞破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戴上这个头盔,我要抹掉你不适应的思维,不适应的行为方式!我是在帮你!别乱动。”

    “进去!平躺在那!你们,给她蒙上眼罩,戴上特制耳机,捆好她,胳膊和腿下面垫上蓬松点的枕头,再多垫几个,减少她的触觉。这几天她一步也不能出禁闭室,耳机的播放内容每天增加,音量也要调大。”

    白理央在那即将被篡改的回忆微弱地抗拒,几近死亡。

    疼痛辗上她周身,摧残她的精神。

    “呵,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救谁?”

    “……她全是为了你……”另一个人泪水涟涟。

    “不要。”

    太毛骨悚然了。

    那一年非人的折磨白理央被强制领受。

    点点滴滴。密集的生硬扼杀了她的举动。白理央如同吃了一记闷棍,这么患得患失地愣在水深火热的片段。

    太荒诞不经了。是臆想吗?

    白理央本能地后退。黑暗作祟地吞噬她。她又是后退几步。

    地板是坚冷凝重的石精石怪,在梦魇的月夜无声地旋转。灰蓝色的大幕帷连袂叠影。

    白理央持续往后退,抵到了墙根上。退无可退了。

    她破绽百出。

    一只手蜻蜓点水地掠过她的脸,再松松地环了她的腰。

    “……”白理央僵立。

    确认她正屏息聆听,来者说道,“你绝对是在自寻麻烦。这坏毛病怎么始终改不了呢?”

    仿似一瓢冷水泼来。白理央闪避那个人的凝视。

    “你的把戏太小儿科了。”她说道,“捉迷藏也玩得不怎样,我一上来就找到你了。”

    “是么?”白理央缓缓开口,不经意的傲慢上来了,“老师,你在做的是不人道的事。”她的冷汗滴在了手背上,嘴角扯出一丝笑,稍纵即逝。

    “噢。这儿对你的刺激太大了。”那个人是施养情,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这肢体接触也冠以威胁,她问,“那你想起来我的靠山是谁了没?嗯?”

    白理央心下一沉。她不很确定,又混杂了被动的畏惧。

    “她们,”施养情乜了白理央一眼,“我说,蔺芙雅、沈红英对我的事也有‘兴趣’,是么?”

    霍地,灯光渐次亮起,凌乎她们之上。

    白理央的心凉了半截。

    “主管,停电问题解决了,是跳闸了。”有社工喊道。

    “爆炸一事我报案了。”一个五大三粗的保安也适时作了报告。

    “嗯。你们先下去吧。”施养情摆摆手,镜片后的利眸再度定格在白理央苍白的脸上,她警告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白理央面无表情地说,“好。”

    施养情在她的耳畔耳语了几句。

    白理央又说,“好。”

    “爆炸一事我会压下。那你从后门出去吧。”

    楼下,陆壬衣送走了蔺芙雅和沈红英。

    沈红英因演戏演得太猛,头昏眼花地瘫在后座懒怠动弹。

    “理央呢?”蔺芙雅揉揉眉心,急切地左顾右盼。

    沈红英“啊”一声说,“我问问。”她噼里啪啦地发送了条信息,也焦心地东张西望。

    大雨瓢泼。步道,树影在其搅腾下张喉吐咒,哗啦啦只清现气氛。

    “我查到的是一批新型呼吸机、吊塔、麻醉机、手术床、监护仪等医疗器械。为防技术被窃,施主管所做的是保密实验。”

    白理央回复沈红英的信息了,还附传了几张医疗器械的远照。

    沈红英刚浏览完,便听到有人在敲车窗。

    “是我。”白理央灵俏的瞳目雾蒙蒙的,一缕发丝散乱地拂过额前,她开了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西裤的裤管滴滴答答地淌水,她在蔺芙雅的审视下悠悠地关好了车门。

    “去哪了?”蔺芙雅缓了过来,启动车子,不疾不徐地问。

    “小理央,你还晓得回来?”沈红英调笑道。

    “芙雅。”白理央低声说了句,“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是你赶我走。”

    蔺芙雅一听,因夜路难行,不很投入地答道,“理央,这样真不像你。”她以为白理央小题大作了,笑笑说,“晚上你做晚饭,我们在家吃。”

    “嗯……”

    沈红英难得卸下心防,“哇靠,我被无视了么!这见色忘友的小两口!”

    ……

    煖煖的室温屯守。

    蔺芙雅夹了块鸭肉放在白理央的碗里。

    “今晚的事充满了巧合。”蔺芙雅沉思道。

    白理央吃完那块鸭肉,眼中散开压抑的涩情成分。

    “你我能平安地一起吃饭,我心满意足了。”她说。

    蔺芙雅不同意白理央郑重又潦草的说法,也对她过分的虔诚感到生疏,不过蔺芙雅选择了她便不会去孜孜地抠字眼,不会有山重水复的追问,旨在给白理央一个小空间。心境澄明有心境澄明的好处。她只纳罕道,“理央,你有些不同了。”一说完,她去多盛了一碗饭来,再挖了几勺分白理央。

    “没有不同。”白理央扬起一抹笑,捱她更近,“芙雅,你也吃鸭肉。”

    蔺芙雅自是暖洋在心,“好。”她随口说道,“我明晚要再去 ‘致馨’ 一趟。我想一个人去,你别告诉红英。”她认定那地方必有隐情,不想让其他人搅和、涉险,又说,“那我的夜班你替我上,行么?”

    白理央听了这话,滞了一滞,一颗心左轮右转,想着想着,她烟瘾犯了。

    “理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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