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宠入骨髓 - 分卷阅读674
篮球部队长很快就闪开了,他笑着朝剑道部队长说:“没有的事,我不会挡你光线的。”
剑道部队长没有搭理他那么多,只是看向远边的白陈,就看到白陈正挨着保泡温泉,可是保从始至终都没有理会过白陈。
剑道部队长就看了眼篮球部队长,篮球部队长正笑着,剑道部队长大概是不知道篮球部队长在笑些什么,就变得相当不愉快,然后就用手戳了下篮球部队长的腰:“你在笑些什么?”
被这样戳了下,篮球部队长却忽然伸手逮住了剑道部队长的手,然后就对剑道部队长笑着说,“不要随便戳人,很危险的。”
这篮球部队长的笑容比以前带着了几分危险。
剑道部队长就把手给收了回去,他就对篮球部队长说:“你可真是够奇怪的,如果你不喜欢我戳你,那我就不戳了。”
剑道部队长大概是被篮球部队长的行为给伤到了,就直接站在比较远的一角去了。
篮球部队长的笑容直接僵了,大概是没有料到自己刚刚说的话会把剑道部队长给伤到,他连忙就凑了过去,挨着剑道部队长,可剑道部队长只是侧头看了下他,然后就扭开头,看向远边的白陈,完全无视掉篮球部队长。
篮球部队长则是凑到他跟前,遮挡住他的目光。
剑道部队长沉默了下,然后就“盯”着篮球部队长,发出的声音相当低,“你这是在想做些什么?”
篮球部队长笑着说:“抢镜头。”
剑道部队长停顿了几秒后,他就微微侧开头,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低下头说:“好了,别抢镜头了,又不是不跟你做朋友,你是个不错的人,我是明白的,我打算跟你做朋友,所以,你不用再这样费尽心思想要讨好我了。”
剑道部队长就直接下意识想要伸手拍下篮球部队长的肩膀,可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把手给收了回来,然后就对篮球部队长说:“我要去白陈那边,跟他聊天了,待会儿再说。”
篮球部队长则是看着远走的剑道部队长,则是低头看了下自己没有被拍到的左肩膀,他大概是后悔自己刚刚说的话太重了,让他这样白白地错失了一个可以被拍的机会,然后他就痛苦地低下头,他似乎心情糟糕,周身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远边的钟曾则是跟郑风正聊天,钟曾自从之前跟郑风分散后,他就变了,他积极地与郑风交朋友,跟他聊天。
郑风就对钟曾说:“你变开朗了不少。”
钟曾则是朝郑风浅浅地一笑:“是吗?郑风你人真好,你总是这样夸我,让我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
郑风则是微微侧头,然后凑近了过去,靠近,只有五厘米的距离。
被这么近距离地看着,钟曾的表情没有变过,只是他大概有点紧张,他双手正放进水里,正紧紧地捏成拳头。
郑风则是这样近距离观察后,就对钟曾说:“钟曾,你交过女友吗?”
钟曾大概是被这话给伤到了,嘴边的笑意有点挂不住了,可他还是微微勉强地扯着笑容,说:“郑风,怎么忽然说这话了?莫非你已经交过女友了?”
郑风很平淡地泡在水里,然后没有回答。
钟曾大概是理解到什么,他便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是不是你跟女友交往了,但是这么多久以来,不仅没有接个吻,连手都没有牵过,而且近日以来,她对你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只希望你陪她逛街,给她零用钱花?”郑风微微愣住了,然后说:“你怎么知道?”
这钟曾则是笑了下,他笑得很温和,但是跟白陈的温和不同,而是带着一种危险性与攻击性的笑容,他说:“你这女友是什么时候开始交的?”
郑风停顿了几秒,才说:“初一。”
钟曾就笑着凑到他跟前,说:“那么,恭喜你,你并没有跟她真正地交往为男女友,她只是把你当提款机。”
郑风皱眉地说:“不许你这样说她。”
钟曾指了下剑道部队长:“你不信,你问你家的队长,如果他和我同样的想法,那么你又该如何说?”
郑风停顿了几秒,就过去了,然后跟剑道部队长说,可是剑道部队长一听这话,然后他就先是当机了几秒,然后他就微微撇开脑袋,他似乎是觉得这个信息量太大了,他就微微低下头,然后,他就朝郑风说:“待会儿再跟我说,这信息量太多,我需要点时间来消化。”
剑道部队长好像是受到了很重的大打击似的,大概是他到现在都还没有交女友,而他所认识的郑风竟然一下子就交到了女友。
郑风则是微微皱眉,他对钟曾说:“交女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钟曾笑了下:“确实很正常,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剑道部的人们没有人交女友,因此,背着他们交女友时,就等于背叛了他们,让他们知道原来你背叛了他们。”
郑风微微愣住,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就微微侧开脸,低下头:“原来我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背叛他们了吗?”
钟曾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产生了歧义,他便走到郑风面前:“你这还没有构成背叛,你只是想要去交女友,但实际上你却连手都没有牵,你要知道,你还没有背叛他们,只要从现在开始,你认清就足够了。”
郑风没有说什么,只是这样泡着温泉,想着事情,就连话都很少跟钟曾说了。
最后,泡完温泉前,郑风只是对钟曾说:“可我跟她从初一开始认识到了现在了,真的要分吗?”
第367章 伪废柴装葱攻vs执着优等生受
“可他已经走火入魔了。”穆和冷淡地说:“我是不会让他继续这样走火入魔下去的。”
谢学长则是继续挡在他跟前, “是不是走火入魔,等过了今夜再说,更何况,你难道认为, 你会和他做一辈子的朋友?”
穆和沉默了下, 才说:“你想说什么?”
谢学长冷淡地看着远边的白陈,便低头看着穆和:“他之所以想要与保做朋友, 也许是因为他觉得他与你们不会做一辈子的朋友。”
这穆和的眉头紧皱,“我们会做那一辈子的朋友。”
谢学长只是冷淡地笑了下:“你就算此刻保证了, 可日后变心了,又该怎么办?现在的白陈,需要的是一个当你们一个个走后, 支撑着他的人,而保就是那个人。如果你无法用行动来证明给他看,让他知道你会一直都与他成为关系好的朋友的话, 那么,你现在再多的劝告, 也是毫无意义的。”
穆和没有说话了, 他只是低头沉默着。
谢学长大概是觉得劝够了, 他便说:“如果你还是想要跟队长说, 要阻止这白陈的话,甚至不惜跟白陈的关系恶劣,那么你就去吧。”
这时穆和没有动了。
他们这样泡温泉,就泡到结束为止。
他们泡结束时, 白陈的目光一直都在保的身上。
剑道部队长则是穿上浴袍,穿得相当快,穆和则是在穿好后,直接挨着剑道部队长站,他对剑道部队长说:“队长,白陈他……”
这剑道部队长只是摆了摆手,然后摇头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我们不能由我们的观点来评判他人的选择是否正确与错误,我们只能以我们的想法,去改变他人,仅此而已。我们如果认为那决定是不对的,那么,我们就用行动来告诉他,是错误的,并且我们会一直在他身旁陪伴着他。”
剑道部队长伸手拍了拍穆和的肩膀,然后他就微微侧头,看向穆和,“别太担忧,以前我们没有发现白陈与保的关系时,白陈依旧该笑时就笑,该伤心时伤心,如今我们知道了,了解到关于白陈更多的事,我们应该高兴,而不是该沮丧。”
穆和大概是理解到了这意思,他停顿了几秒后,也就勉强地挤出了个笑容,“队长,我明白了,我不会做一些愚昧的事的。”
剑道部队长本来想拍他的肩膀,变成了拍了拍他的后背,“你能明白便是最好的事。”
剑道部队长就朝前方走去,正好就是篮球部队长正靠着墙看着剑道部队长,剑道部队长见他在那里等着,就对篮球部队长说:“你在这里挺悠哉的。”
篮球部队长则是微微抿唇,停顿了几秒,低下头,然后才抬头看着剑道部队长,“你真打算不理会?”
剑道部队长则是侧过身子,然后也靠着墙,看着远边的白陈,“这事就算想管,也是管不了的,一个人的决心,看他那炙热的目光,便能知道有多深。”
不久,大家出了温泉后。
白陈提着夜灯,正跟着前方的人一同往外走,很快队长他们就跟过来了,剑道部队长手里也持着夜灯,他整个人看起来比较洒脱,他对白陈说:“你走得可真慢,你在跟谁走?不如我们一同到前方去了。”
白陈摇了摇头,朝剑道部队长说:“不用了,你们先到前方去吧,我在这里慢慢地走。”
白陈侧头看向保,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保身上,保看似不在意白陈,可他走的速度却不是很快,一直都保持着跟白陈一前一后的走路。
剑道部队长观察到他们的动作后,就朝白陈举了下手,他朝白陈打了个离别前的招呼:“那好,你想待会儿过来,我就先走一步。”
剑道部队长就朝前方先跑过去了,身后跟着的是篮球部队长。
篮球部队长与剑道部队长正一同往前走,剑道部队长侧头看着比了自己落后两步的篮球部队长,先是停顿了几秒,然后就停下了脚步,侧头看着篮球部队长:“你跟那么紧做什么?”
篮球部队长也停了下来,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像是想到什么,大概是觉得自己确实是不该跟着剑道部队长,但他却说:“啊,我这不是在想你之前说的话吗?你说要二人一组。”
“对,是二人一组。”剑道部队长大概是刚刚一时去想白陈的事了,就忘了这事,他推了推眼镜,大概是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停顿了几秒后,便恢复以往的模样:“走吧。”这时的剑道部队长就是左手提着夜灯,右手指了下前方:“就在前方,之前旅馆那边的人跟我说过,还带我去看了下,我知道路怎么走。”
剑道部队长在前方带路,篮球部队长则是在后面笑着看了下剑道部队长,侧头看了两眼后,就跟着过去了。
他们一前一后过去时,身后的白陈与保也在缓慢地走着。
白陈微微侧头,他正站在保的右边,而保则是在左边,他正缓慢地往前走。
保被白陈这样看着,他大概是想要让白陈别管他,因此,保就微微撇开头,不看白陈。
白陈则继续看着保,他大概是明白了对保对自己的抗拒,可他还是这样跟着保。
白陈忽然侧过头,他低下头看了下自己,然后又看了下保,就离保离得更近一点,白陈走得比较快,跟保并肩走着
保没有理过白陈,只是微微侧头,扫了眼白陈,然后就又极快地收回目光。
白陈是在他身旁缓慢地走着,白陈身子是往左倾斜的,他整个人更偏向看保的神情,他一直都将目光放在保的身上,他的声音很温和:“保,你对这次集训有什么看法?”
保没有回答,只是这样继续走着。
可他大概还是有点在意白陈的神情与表情,于是,他就微微侧头,偷看了眼白陈,白陈正好就与他撞了个正着,可保却好似不在意般,只是淡定地把目光给挪开了,白陈只是看着保,缓缓地说:“这次的集训,我感觉到很高兴。”
白陈微微到前方去,他开始微微弯下身,偷看保的神情,可保只是撇开脑袋,不让他看,然而他越是撇开,白陈就越是凑过去想看,直到保说:“别这样挨我太近”后,白陈才停下了那动作,可白陈只是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就侧过头,他看着保,“没办法啊。”
保微微愣住,他大概是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他看向白陈,却见白陈微微撇开头,看着白陈只是右手提着夜灯,他整个人都看不太清楚,但有光芒照着他,白陈微微低下头,他侧头看着夜空,低喃着:“没办法不管你啊,保。”
这个保字让保低下了头,然后撇开脑袋,不看右边的白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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