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同人)【轰出胜】危情记实录 - 分卷阅读11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备用网站最新地址(记得收藏)
    ——比他听到那个废物在另一个人掌心下轻喘更加让他愤怒的是,自己蓬勃又阴暗丛生的性欲,宛如附骨之疽贴着自己阴魂不散地缠绕,海草一样地飘荡在他血液里,对一个人尽可夫的低贱的废物勃起,这太肮脏了。

    爆豪撑着被他熨帖温暖的床褥起来,皱着眉思考自己像是魔障一样陷入从那个毕业的晚上之后就从来没有过的安然睡眠,床的面前立着一个形销骨立的影子,被床的铁框圈住,连月光都无法拉长的凄凉,像一只等死的动物,在雪夜里无依无靠地立在他面前,寻求一种自取灭亡的死法。

    爆豪顿住了,他缓慢的抬头看向绿谷,绿谷眸光暗沉平静地和他对视,眼底一片冷 寂的萤火,被黯淡的光线晕染出毛边,像是一只在黑夜里等待在取暖的黑猫,孤零零地靠在最高贵的热源一米的地方,刚好一点都不能被暖到。

    他被冻了太久了,连声带都干哑了:

    “小胜,你醒了。”

    他说完捂住嘴呛咳了一下,爆豪晦暗不明地隔着月光看这个人苍白到透明的脸,多可笑和软弱啊,连发声的带起的空气都能让他咳到蜷缩身体,连自己掌心的茧都能划开他娇嫩的皮肤看到鲜艳的血液,连一点冷寂的冬夜都能将他击败到无法站立——

    ——但是却——

    ——「没,没关系的,没事的小胜」

    ——「咳咳,我,我不怪小胜」

    爆豪恶心这个能够轻易原谅自己的垃圾,他不记得自己有给过他这样做的权利,像是怜悯一样拥抱着颤抖的自己,低声安慰着:

    「不是你的错,小胜」

    床围成的铁框将这个弯曲身体咳嗽的人关在有月光的油画里,爆豪单手撕破画面从边缘拉绿谷进入单人床,绿谷恍惚地从冰天雪地里跌入将他融化的岩浆,皮肤上半凝结的雾气化去,他被湿漉漉地压在床上,苏醒的野兽猩红着眸子居高临下地压住他的手,他无神地和这只阔别多年的兽对视,迎接即将到来的地狱。

    “废物,你在躲我吗?”

    绿谷听到自己回答:

    “不,我没有躲你,小胜。”

    他的泪意翻涌,过于温暖的包围将身体里久远的冷意融化,他的泪腺像是失去了控制在真的疼痛到来之前开始落泪,绿色的眼睛像是裹在灰尘中滚过一样失去了光芒,他流着眼泪抱住爆豪的肩膀:

    “我,我只是在躲,明明说过了要原谅,但是却没有办法做到的我自己。”

    爆豪狠狠地掐住绿谷的脖子把他按进枕头里,绿谷像一尾上岸的鱼一样因为缺乏空气大口呼吸起来,他挺直身体目光涣散地看向似乎眼里好像也有眼泪的爆豪,这个人冷冷又暴虐地说道:

    “老子不需要你原谅,废物听好了——”

    爆豪拉长了尾音:“我就是故意的,因为你太下—贱—了—”

    “那天我没有喝醉,就是故意艹你,故意打你,故意让你不能和我一起上同一所学校——”

    “你太烦了,别整天「小胜」,「小胜」地跟在我背后了。”

    爆豪居高临下地看着后仰着头挣扎逐渐变小的濒临窒息的绿谷,双目赤红,声音嘶哑:“你不配,废物。

    ——不配原谅我, 不配折磨我,不配就算和我保持距离也让我失控,不配故作清高的拥抱和怜悯一个比你不知道强大多少倍的人。

    你懦弱,畏缩,自作多情,是一个不值得被他多看第二眼的二流货色,现在还庸俗又下贱,收费的妓女都比你更加具有职业道德,至少她们不会在醒过来的早上亲吻他的脸庞。

    绿谷在爆豪放手的一瞬间胸膛剧烈起伏,生理性的泪水迷茫地从他眼眶溢出,明明那个晚上和自己做爱的男生像是末日一样不允许他逃开,咬住他后劲的皮肉喊着他的名字操进来,呼吸里都是灼烈到连绿谷都开始有点醉意上涌的酒气,搏动的阴茎像是烧红的钳子融化他未经人事的躯体,他痛得哭叫起来,爆豪咬在他锁骨上喘息喊着他的名字,红色的眼睛里连焦距都没有,只有种偏执到不容他逃脱的掌控感。

    明明他真的醉了,明明第二天他看自己的眼神慌乱到像是在求救,明明自己在恍惚的高潮里情不自禁地和这个人交换了一个血气又难分难舍的吻,唾液从嘴角滑落下来,滴在他们十指相扣的手背,像一对热恋到失控的真挚恋人。爆豪的性器官用力地顶在他火烧火燎的肠道里反复摩擦,肠肉包裹着这个人勃起之后过于粗长的阴茎收缩,他松开交握的手,难耐地往后仰头抱住爆豪靠在他胸前咬舔拨弄两点的头,喘息到全身都在颤抖,像两只发情期疯狂交媾的野兽,绿谷平坦的肚子被操出了爆豪阴茎的性状,他一边哭着求爆豪停下,一边控制不住地抓住爆豪的肩膀向下坐。

    ——明明不是他的错,绿谷却在耿耿于怀,耿耿于怀那个醒来之后忘记一切的人,残暴地像这样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在缠绵了一夜的课桌上,逼问他:

    「废久,你他妈和我做了什么??!!」

    那天晚上,故意的不是爆豪,放纵的是绿谷,不知廉耻的绿谷出久被他的幼驯染操了一夜,贴在温暖的胸膛里睡觉,像个卑劣又低贱的肉便器,居然还想着原谅别人,明明犯错的是他自己。

    爆豪的眸光透着血腥的味道,落在这个含着眼泪呼吸的人身上,绿谷伸手贴在他被月光照耀的侧脸上,手的皮肤比眸光更冷,绿谷低声唤他的名字:

    “小胜——”

    爆豪的理智在冰冷地焚烧,他身下的东西沾染过别人的味道,可能骑在别人身上哭叫了不知道多久,可能肚子里都是另一个人肮脏的精液,现在又来触碰自己,爆豪“啪”一下打开绿谷虚虚贴在他皮肤上的手,红色的痕迹轻而易举地留在了绿谷的手背上,绿谷退了回去,他依旧在落泪,眼泪很快渗进枕头里,无波无澜地晕染开一片。

    眼泪好像只是一种生理性地宣泄,雾蒙蒙的表面下绿谷的眼睛是沉淀下来的平静,高级宝石一样风平浪静的内里,连加工过的气泡都没有,透过一层泪意朦脓折射越发苍冷的月光,像是迷惑敌人的伪装保护色。

    “小胜要是没有事情的话,已经很晚了——啊!”

    爆豪凶狠地咬了下去,他翻转绿谷头朝下,抵在床上单手钳制住绿谷的两只纤细的手腕,绿谷深呼吸,他听到皮带锁扣被解开的声音,清脆地像是玻璃落在地上打碎,而——

    ——绿谷闭上眼睛,而他踩了上去,鲜血淋漓,他自愿的,他本可以逃,在爆豪醒来之前,他拥有长达整整3789秒的时间思考,自己要不要接受这场酷刑,而他只是看着爆豪的侧验安静地数数,从1数到3789,像一个无路可逃的死刑囚犯,被自己戴上镣铐锁在只能看见半个月亮的窗前。

    他需要一个理由——

    绿谷的腰部控制不住地下沉颤抖,他仰着头呼吸凌乱,脖子上的肉像是要被身后的人咬下一块一样叼着反复含咬,爆豪勃发的性器已经顶在了被他撕开的边缘,绿谷呼出了白气,哭泣着落泪,体温翻滚着上涌,爆豪暴力地顶在入口,他甚至能感到那根曾经在自己身体里驰骋过的阴茎比上次愤怒百倍地搏动,爆豪一只手禁锢他的双手,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头残暴地按入枕头里,绿谷在濒临窒息的感官里仰着头哭叫,背后的人像一把烧红的尖刀划开他冰冷的躯体,艹到比上次还深的地方。

    他被烈焰烧成炭火,被爱欲炙烤成灰烬,野兽用带着倒刺的阴茎鞭挞他不知检点的自欺欺人,他崩溃着高潮,玫瑰色的梦境里交配的男孩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他连绵不绝折磨他的梦境,他在硝烟未尽的性爱地狱里求饶:

    “小胜,小胜,放过我吧——啊!!”

    而他并没有被饶过,他坐在蛮橫狰狞的阴茎上,腰被掐得青紫,被强迫带着起起伏伏,肚子鼓出一个精液浇出的隆起,他哭泣着被人抓住手,冷漠地按压这个鼓出来的位置,逼问他:

    “废物,你看你吃了多少了?”

    “你为什么还骑在我身上?!”

    幻境和过去已经现在争先恐后地在脑浆沸腾的绿谷脑海里重现,他目光已经完全没有焦距,他抱住环住他死死不放的爆豪的肩膀无意识落泪,难耐地喘息,他心满意足地露出微笑——

    ——他得到他想要的理由了,他能够坦荡地,不愧疚地,不再逼迫自己原谅爆豪了。

    ——爆豪胜己和绿谷出久一 样,都是有罪的。

    而无人有权利宽恕他们,包括他们自己。

    第十二章

    绿谷依旧在寒冷又潮湿的被窝里醒过来,这一次比之前还要难办的是,他的的确确动弹不得了,他的下半身全是被撕咬过后留下的伤口,连腰部的地方都有人泄愤的齿痕,血肉模糊不清地半结痂,已经粘在了冷得像铁一样的床单上,绿谷咬着牙转身,轻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嘶”了好几下,有种从冻凝的金属上面撕扯皮肉的感觉,痛得绿谷腰弹了一下。

    绿谷花了很长时间才缓慢坐起来,在过于激烈的夜晚洗涤过后,绿谷发现自己的大脑运转地更慢了,简直像里面的每一根神经细胞都生锈,他呆呆地坐在一片狼藉,被汗液和血打湿后又凝固的床单上,像是坐在一块冰上,颤抖了好长时间,才发现自己在不正常地发抖,绿谷后知后觉地想到——

    ——自己好像发烧了,热度不正常地在皮肤表面蒸腾,难怪他没有以前那么觉得冷。

    他只觉得恍惚,有种昨日今朝一刀两断的离奇错觉,他吃力地站起来披了件外套艰难地挪动到书桌面前,今天是日历上和丽日约好去迪士尼的日子,绿谷推开窗户,路灯上积了厚厚一层雪,但是雪已经不再落了,鎏金般的日光耀光夺目,虽然还是不能把人身体照暖,但已经是这周来难得的好天气了,绿谷眯着眼睛轻轻呼吸,他的脸不正常的红着,呼出的雾气在阳光里晕染出纤毫不染的晕,笼在绿谷脸旁,他迟钝地想了一会儿,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外出的天气。

    适合和丽日一起去迪士尼,看她喜欢的狮子王主题的烟花晚会。

    他转头准备洗漱,但是宛如一根微弱的芦苇被厚重的外套压得摇晃了一下,绿谷撑着洗手间的门才又想起自己似乎在发热,绿谷摇了一下自己的头,试图把眼前瓷白的盥洗台重影叠在一起,视网膜上是五彩斑斓的光点倒影,他低头用力深呼吸了一下,放在墙上的无力地蜷缩握紧,绿谷有点好笑地觉得自己像个宿醉过度的流浪汉,从不暖和的被单里爬起来,然后摇摇晃晃地看看日头,简单洗漱一下就度日了——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有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在等着自己陪她去迪士尼吧。

    绿谷的胸膛频率很高地剧烈起伏着,他撑着墙一步一步慢慢挪动,他太冷了,后面的伤口被冻僵到又撕裂他也毫无知觉,眼皮上薄薄地贴着一层热汗,雀斑在像是缺氧导致的红晕里被渗透汗珠盖住,绿谷给自己打气,首先先洗漱自己,然后穿衣服,再然后给丽日打电话,最后一起去迪士尼。

    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似乎都带着冰渣,绿谷用浸湿过后的冷毛巾放肆地铺上自己通红的脸,喘息着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他全身上下由于疾病带来的这一丁点儿热气也被他自己无情地擦走了,他死死盯着镜子里那个表情虚弱,像是下一秒就要昏倒过去的人,低声警告:

    “绿谷,你辜负太多人了。”

    他的声音里有一点不明显的哽咽:

    “你连自己都在辜负,别,别再辜负别人了。”

    绿谷抖着手给自己挤牙膏,他像个完全失去肢体掌控的阿尔兹海默患者,用了好几次才顺利把牙膏拿起来,他的视觉世界里又太多只不停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牙刷了,他扶在洗手台上,呆呆地看好一会儿才伸手去拿,好几次都拿空了,好不容易终于抓到又握不紧,从冻僵到无法合拢的指缝里掉落在了地上,绿谷愣愣地看着那只仿佛在嘲笑他的牙刷,眼泪忽然掉了下来,他撑在洗手台上的手一瞬间松了力气,他整个身体砸在了潮冷地面上,绿谷弯曲身体跪在地上,倔强地伸手去够那只卡在入水口的牙刷,眼泪砸在地上,发出冰碎掉的声音。

    他最终还是拿到了,整个过程都艰难无比的进行,到他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距离他起床过了一个半小时了,他甚至为了掩饰自己怎么用冷水扑都无法降温的脸,给自己戴上了口罩。

    他站在了丽日宿舍的楼下,甚至还贴心地带好了温热的早餐,丽日之前向他科普过文学系少女是一种日常熬夜的生物,昼不出夜不伏,习惯不吃早餐,但是又对早餐有着离奇渴望的女性。

    绿谷听得一知半解,但是关键点倒是一直还记得,就是丽日起床之后一般就是一副丧女的状态,早餐让这个活泼的女孩子稍微恢复一点精神,丽日从窗台举着电话探出头来,笑着对下面的绿谷挥手:

    “绿谷君!!等我一下就好!!!”

    绿谷仰着头被日光刺得眯了一下眼睛,下意识扶住了旁边的树稳住自己虚软的身体女孩子穿着明媚的绒色裙子,从树的背后窜出来拍了一下绿谷的肩膀,歪着头对他笑:

    “早上好啊!绿谷君!”

    绿谷低着头弯起眼角也笑了起来:“早上好啊,丽日。”

    他忍住自己喉腔上滑的痒意,压抑自己在这个面露期待的文学系少女期待的目光面前咳到弯曲身体的本能,绿谷不想表现得像个没有办法走出校门的重症病人,他偏过头只是很轻地咳了一下,把手里的早餐递给面露担忧的丽日:

    “绿谷君没事吧,不一定要今天啊,等天气再暖和一点我们再去也可以的。”

    绿谷坚定地摇了摇头,他垂下眼睫把深色的口罩掩饰性地往上拉了一点,脸上越发高涨的热意几乎要把口罩熨烫平展:

    “我真的很想去,就是一点小感冒而已,咳。”

    丽日对这个家伙异于常人的固执折腾过很多次了,她无可奈何地摊手叹气:

    “如果绿谷君真的不舒服,还要陪我去的话,我会生气的!”

    绿谷侧过脸,声音很轻:“我没事的,只是一点小事而已。”

    似乎绿谷的自我催眠就是他独一无二的特效药,他居然正常地只是偶尔咳一咳地陪着丽日逛完了小半个迪士尼,好在这种商业营销味道浓厚的儿童乐园并没有什么剧烈的娱乐设备,最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也就一个矿工过山车,绿谷被冷风一吹倒是清醒了不少,人走起来身体也稍微暖和了,久违的痛意从解冻的全身上下每一个被爆豪扭转的骨节里外涌,绿谷莫名地想到,自己似乎无论冷热都得不到一刻安宁。

    丽日和这个身体虚弱的男大学生完全不是版本,她和绿谷面对面坐在一个蘑菇亭子里舔一只蛋筒尖尖的土耳其甜筒,这个反应敏捷的女孩子还在卖甜筒的土耳其大叔翻来覆去地用甜筒挑逗她的时候斗志勃发地抓碎了一个,现在手上正在吃的是第二只甜筒。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