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同人)【轰出胜】危情记实录 - 分卷阅读29
他轻吻爆豪的眼睛:“你用15换的,我并不是什么非卖品,你想要吗?”
“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国外的私生活情况吗?小胜,大家都很开放,肉体上的快乐能高过一切,很多人用非常漂亮的打火机给我点烟,这是一种无言的邀请信号。”
他迷离的绿眼睛贴在他的耳廓:“——我有时候会想起你,我曾经也给你点烟,我忽然明白了你的心情,你看我就像我看他们,看不是优质的物品的感觉——他们确实都不如你让我快乐,小胜。”
愤怒,焦躁,额头疯狂跳动的青筋,爆豪被无言的怒火包围着,他的每一寸的血管都在被暴涨的愤怒炙烤,他想伸出手掐在这个人的脖子上逼他停止下来,但是脑海里折磨了他七年的场景在不断交叠,焚化炉里的骨灰,从天边坠落的病人,还有在无边的月色里,他用幽深的暗绿色眼眸在冬夜的床头注视他,宛如凝视一个深渊,而爆豪醒来,和深渊对视交缠,烟雾缭绕里攀登令人作呕的极乐。
——如同现在,如同过去,他一如既往地被恶魔引诱着,他居然无力反抗这单薄的诱惑,十年前不行,七年前不行,现在依旧不行。
爆豪胜己无法对抗绿谷出久的躯体,他被绿谷骑在身上抚摸胸肌轮廓,而绿谷喘息着扭动着躯体,把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摸露出明亮又肆意的眼睛,然后笑着低下头来吻这匹被他驯服骑的野马,似有若无地贴着他的喉结舔咬,而爆豪掐住绿谷的腰在皮质的椅子里暴虐无比地贯穿自己用15换来的商品,而商品愉悦地抚摸他的皮肤和侧脸:
“小胜,你真的很优秀—哈—啊!”
斑斓的霓虹灯光穿过他们背后完全透明的玻璃落地窗,将他们交叠在一起的轮廓拓印在墙面上,淫靡放荡的画,在看不到十指的房间内上下盘动,汗液涔涔的湿热皮肤融化在一起,红色和绿色的眸光明明灭灭地消散在窗外色彩缤纷的光污染里,而爆豪看着这个人吻他的脸,平静又带着色气的笑地停在他的嘴角,像是在安慰一个不识大体的情人:
“我随时对你敞开我的身体,小胜,不用这么大动干戈地找我。”
他半阖眼睛:“我会满足你的,小胜。”
被汗液染湿的卷发全部被他用手捋到脑后,而绿谷慵懒地盘在他的身上,随意地从他的西装口袋里找出了打火机和烟,他给了自己一支烟,然后把另一只放在爆豪的嘴边,而爆豪没什么表情地抿住了,绿谷看到打火机上的陈旧的眼睛,他顿了一下,打火机眼睛里那一点绿色的微光几乎要被人用指腹摩挲到消失了。
绿谷用摇曳的深蓝色火焰点燃了自己的烟,然后就着猩红的烟点靠近了爆豪,他半垂下眼睛点燃了爆豪的烟,爆豪猛然取下两个人的烟接了一个残暴的吻,绿谷被他咬到嘴角带血,他安抚地伸出舌头舔爆豪的嘴角,还没吐出的烟气带着尼古丁麻痹神经的气息从他的嘴里飘荡出来。
绿谷靠在爆豪的胸膛听他无法宁静的心跳,他动了一下身体,下面的固定住他的东西像是要随时滑落出来,爆豪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掐住绿谷的腰不准他动弹,绿谷低声说道:
“我还没有签字,爆豪先生。”
爆豪没有回答他,绿谷撑在椅背上看着这个人皱着眉头闭上眼睛的样子,取过他随手卡在西服口袋上的钢笔,比划了两下,在他的颈部旁不紧不慢地写下了「deku」四个字母,然后轻轻地吻在这个名字上面。
而爆豪无动于衷,他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深沉睡眠里。
第三十章
绿谷平稳地关上了门,他转头递给守在外面的切岛一式两份的签署合同,并礼貌地表示爆豪先生在里面睡着了,可能需要他等会儿花点功夫带回去,众人心领神会地扫了一眼绿谷西服上的皱褶,默许了这一场代价高昂的情色交易,而切岛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绿谷递给他合同上明晃晃地写着的“30”的数字,顿了一下问道:
“爆豪,嗯,他睡着了?”
绿谷舔了一下沾着血迹而越发艳红的嘴唇,他因为唇瓣上细小的伤口感到轻微的疼痛,但仍旧平静地回复了切岛:
“是的,睡得很熟,爆豪先生最近熬夜很厉害吧,他看起来很疲惫。”
切岛望着绿谷就像来时那样匆匆的背影,荒谬的想法毫无根据地升腾起来,他感觉绿谷只是随意地来奔赴一场带有成年人意味的宴会,而在里面安眠的人和这份价值30的合同不过是他偶然发现的点缀——
——而他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是来参加而已。
这些波澜壮阔的往日纠葛和爱欲生死和他已经毫无干系,这和那场订婚宴一样,对他而言是一场简简单单的聚会,只不过来参与的人里面,有几个他认识的而已。
——只不过给他发邀请函的人,叫做爆豪胜己而已。
事情突兀地进入了和平期,弥漫的硝烟气息渐渐散开,露出回忆疮痍的地平面,而绿谷平缓地在上面行走着,他并不低头看这些滑稽又没有价值的过去,他有他自己要做的事情,一味的留恋往事对他没什么意义,而且往事也没有什么好值得他留恋的。
他开始如同无法抓住的鱼一样贴在爆豪和轰焦冻之间游走,他们纵情欢爱,绿谷柔软地亲吻他们的眼睛和嘴唇,偶尔留他们过夜,在起来的清晨给他们做丰盛的早餐,交换离开之前的吻,亲密得像爱人,会在床笫之间不吝啬自己大方的夸赞,在事业上给出自己合理得当的建议,不过多干涉他们的生活,恰如其分地避开自己不该知道的东西——
——一个过分体贴且合格的情人。
他们彼此之间达到一种微妙无比的平衡,比蛛丝还要纤细易破地相互制衡着,绿谷不拒绝爆豪和轰的靠近,但也不主动,和爆豪失控地开始不断钳制绿谷,但他控制不住轰焦冻来找绿谷,轰焦冻只是乖顺地出现在任何绿谷能够出现的地方,安静地等在一米外的地方,等绿谷结束之后带他回家——
——或者接起电话之后,对他歉意地微笑,然后当着他的面转身去另外一个人,爆豪胜己的家里。
绿谷对他们纵容且温柔,轰焦冻能够发现爆豪颈部没有洗去的绿谷写下的字迹,他会要求绿谷在脸上给自己写一个一模一样的,绿谷从善如流地靠在床上,他姿态随意且慵懒地把「deku」写在了轰焦冻眼睛下面的地方,并夸奖他:
“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轰君。”
轰焦冻温顺地把眼睛靠过去,绿谷给了一个如他所愿的亲吻,贴在他震颤的眼皮上轻得像鱼鳞贴着海水划过,轰无法控制地沉溺在虚拟的洋流里,他被绿谷拍打着抱着他,难以遏制的恐慌和悲伤中沉睡过去,绿谷贴在他的耳边对他说“晚安。”
他在拥有幸福的惶恐中陷入黑甜的梦境里,暴风雪在他的梦里席卷着,他看见自己贴在手脚上都带有枷锁的绿谷露出赤裸的眼神,他颤抖了起来,他为故事的结局提前感到畏惧,他的眼泪流出来,把眼下刚刚写上的「deku」晕染开一片模糊不清的字迹。
而婚约在不断地交互中如约而至,三天后就是绿谷和铃木的婚礼。
暧昧的关系戛然而止,绿谷发给这两位和他拥有许多愉快夜晚的人一条措辞公式化的邮件,平铺直叙地表示了一个已婚丈夫收敛的意味,虽然这并不是一场严格社会意义上的婚姻关系,但他仍然想尊重自己妻子的权利,尽管他们并不相爱。
爆豪阴沉地看向电脑上的邮件的婚礼时间,轰焦冻触碰邮件落款上的名字,这个人短暂的顺从下是强有力的麻痹药物,他们不约而同地被这给予的不真实的糖衣包裹,居然没有发现这个家伙的真正意味——
——绿谷想要安抚他们到婚礼进行,一旦他获得铃木的合法丈夫身份,再次掌控他就不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了。
而他只是轻而易举地就蒙蔽了这两人,用一个钳着温软笑意的吻。
绿谷的死亡是他对他们的第一次欺骗,他的复生是第二次——
——而他在昏暗的夜晚里,伏在他们耳边和嘴角,带着气音和体温的吻,是第三次。
绿谷第一次来到了这个心理咨询室,这个在东京是很有名的质询室,它的有效和它的价格一样匪夷所思高昂,而绿谷选择它的理由非常简单——
——他在国外的时候长期咨询的心理医生现在在这家咨询室工作。
绿谷坐在柔软下陷的沙发里,他对面的医生有着和蔼的面容和花白的头发,看起来是个应该已经退休多年的老头,毫无杀伤力地捧着茶杯坐在他对面,绿谷尊敬地前倾身体:
“佐佐木先生,很久不见了。”
佐佐木自然地递给绿谷一杯茶,他像个忘年交一样和绿谷聊起来:
“是很久不见了,你大概有一年多没有找我了吧,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
佐佐木露出一个调侃的微笑:“婚前焦虑症?我认识的绿谷先生好像没有这种心理状态。”
绿谷顿了一下,他看着浅绿透明的茶水里倒影着的自己,轻声道:
“我又遇到了他们。”
“我又看到了他。”
轰焦冻笔直地坐在凳子上,他对面的医生戴着厚重的镜片,手上严禁地记录着:
“轰焦冻先生,您说的是您之前捆绑和禁锢过的那位先生吗?”
医生记录的笔停顿了一下,他欲言又止:“我记得您和我在电话交流过,你们之前有过一段和平的时期,你们很幸福,虽然这幸福似乎包含第三者,但是轰焦冻先生,你难得能达到一种不进行自我伤害的和谐姿态,我觉得这种关系可以维持下去。”
轰焦冻平静又诚实地叙述:“是的,虽然我嫉妒,我很想杀了和我共同拥有他的人,但我知道我没有这个权利。”
他的眼睛下像是中世纪奴隶的伤疤一样,有着边缘泛红的四个小小的黑色字母「deku」,烙印一样地霸占在他完美的脸上,像一只明目张胆地宣告着自己所有权的名贵宠物,他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这个不久前自己把绿谷写在脸上的字的纹身,他沸腾的情绪又一次平息下来,他开口道:
“但是他终止了这样的关系。”
轰焦冻说道:“他要结婚了。”
“他要结婚了。”
爆豪压制着戾气,他的头靠在交握的手上坐在他大学的空荡荡教室里,对面的讲台上是那个这几年衰老得越发厉害的老教授,这个为老不尊的老混蛋在绿谷死后和爆豪维持了相当长一段联系,他对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好奇随着年龄的与日俱增,他就是斩钉截铁地下了绿谷不会死的结论的人,爆豪在一片劝谏他放弃的声音里,只有这个老混蛋怡然自得地支持着他折磨自己,锲而不舍地寻找绿谷。
老教授淡淡地扫了爆豪一眼,似乎想要嘲笑这个败犬一样的家伙:“你不是说他不会结婚吗,爆豪,你的傲慢已经不再有效了。”
“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了,绿谷成长起来了,你的光环对他无效了,你需要平视这个家伙了。”
老教授熟练地从自己皱巴巴的荷包里掏出两支同样皱巴巴的烟,把其中一支自然地抛给了对面的爆豪,自己咬着烟头含糊不清地一边找打火机一边说话:
“他对你或许有过仰慕,有过憧憬,但那些都已经随着他自己拥有了你身上的某些特质后消失了,爆豪,你不再对他所向披靡,你不再是他世界里的常胜将军了。”
他淡淡地说道:“爆豪,你还爱他,但是他爱的你,已经败了。”
“他要结婚了,你只是伴郎而已。”
“你为什么找他们做你的伴郎?”佐佐木问道。
绿谷的十指交错着,他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最终无可奈何地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我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了,当铃木和我提起要找关系比较密切的人做伴郎的时候,我大脑里一片空白,然后他们无比自然地缓缓浮现,我的脑子里一个其他的名字都想不起了。”
佐佐木手心向下舒缓地下压做了个放松的姿势,身体前倾问道:
“你知道他们会为此受折磨吗?放松,绿谷,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在报复他们吗?这并不可耻,毕竟他们曾经让你那样痛苦。”
绿谷的手指贴在陶土茶杯粗糙的杯口无意识地敲了两下,他低着头回答道:
“可能我潜意识有吧,但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需要一个他们见证的场合,保证我能够不再受钳制。”
佐佐木给绿谷的茶杯里续上水,接口道:“就像当初那场死亡,对吗?”
“你并不是蓄意报复,但你需要在他们面前展示你的自由,展示你自己拥有你自己的所有权,你是属于你自己的,这毋庸置疑。”
佐佐木停顿了一下,他又继续说道:“但绿谷,你希望他们见证这一切,潜意识就是希望拥有他们人生一部分的掌控权,你在占有和控制他们。”
“你不排斥和他们亲吻和做爱,也和他们一同入眠,也会亲手给他们做早餐,希望他们分享你人生里所有自己拥有自己的时刻,在他们身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绿谷,你得诚实地回答我——”
佐佐木风平浪静地和绿谷对视:“你爱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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