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程序 - 超级程序第13部分阅读

    了没有节制的享受，反而有害。所以生出节制之心。从有害处感受到节制的必要，有日常为了身体健康的修持方法，很容易操作，减食节酒多行走少吃盐等等。修持一般离不开生活简朴。贫穷人容易修持各种宗教，没有条件奢华可以说客观上被动也好、主观意愿上容易也好，能够做到简朴，修习各种宗教之术也容易，如果修持之心不坚强，改变也容易。富贵人则面临克制奢华的诱惑。修持与贫富的关系也不能绝对，不然，西方那么富裕岂不等于说宗教无法立足了，不但强盛而且到处都在修持。

    以爱情为修持动力，比较普遍，为了爱情克制自己的短处毛病以赢得芳心。为了爱情也有献身的行为，恨不能与所爱之人化为一体。只要有爱情，容易使人节制克制。在宗教领域中，甚至对主的爱与对人的情爱难解难分，容易混淆。贾宝玉就是爱情至上、女儿崇拜。在精神上，他就惟独见了女儿便心生爱意，他有女儿水做、男人泥做的高论，男人是须眉浊物，女儿因与男人结合就染了浊气便失去清纯可爱。他受到责打之痛，只要一念姐姐妹妹解痛效果比药还好用，可谓女儿疗法。书中用女人当药物的并不鲜见，也有情人是最好的美容师、是最好美容剂、性和谐是和谐之母的新论。宝玉身边有钗、黛、云环绕，美女风采各有不同，虽有警幻仙子警示示范，依然流连于群芳之中，本视姐妹为一体，并无亲疏远近之别，但和黛玉耳鬓厮磨，毕竟又进一层，不免有求全之心，难免言语不和、口角之争。年岁日大，情分更浓，便由姐妹兄弟之情生出爱情。姐妹兄弟之情不分彼此，厮混打闹成趣，爱情则不然，有独占纯真排他性，在往来中有了忌惮之心，反成了滋生口角事端之源。爱情至上也有局限，需要把具体的美女形象当做崇拜对象，她再美再靓丽，也难肉身形象气质永恒，象葬花吟中那样红颜老时便是爱情崇拜心灰意冷之时。贾宝玉与林黛玉口角计较心中发烦之际，也心生终有了无、曲终人散的那一天，索性也就不管不顾甩手而去，最终还是舍弃娇妻美妾悟了僧道。僧道所悟，是为纯意念，没有具体形质之物，永恒存在，作为修持对象比较适合。所以世上宗教的修持最为普遍长久。如果人皆为宗教修持而来，世界上恐怕也难于为继，也很难如此繁荣，还是回到宗教与世俗相通的话题，如何既能够回返世俗生活、有世俗生活的热情，又可以奉守宗教的净化提纯精神，通过修持使二者兼得。惟有在世俗中能够达到高层次体验，爱心才是达到高层次体验的惟一方向，舍弃而从他都会偏离正轨，爱情是奉守爱心善念的可靠途径，面对爱情能够修持到虚化、幻化的意境，既可以达到高层次体验，又可以克服肉身形象气质存在的局限。爱情的虚化幻化，就是使爱心凝练成一种意念，意念长存心间获得永恒存在，产生戒心免疫力，使心灵尽可以长久品味爱情的甜蜜美妙，进入出神入化之境。随时随地随人随物的修持，也要看机缘，爱情的机缘是普遍存在的，世界再复杂最终回归于极其简单的两极关系，即男女关系，但男女之间能否生爱情，有了爱情能否通过修持达到虚化幻化的意境，既要看机缘也要看修持，二者皆有是人生之大幸、极幸、终极之幸。

    爱心善念需要加固锤炼形成硬核，进一步需要维护呵护长久保持热核状态，成为人生激|情之源、青春之源、活力之源、生命之源，以免防止钙化退质，成为过眼云烟，淡化而去成为往事回忆。脂砚斋评红楼梦中说儒家正心、道者炼心、释辈戒心，还应补充世人苦心，苦心通过加压锤炼修持之功，由随时随地随人随物修持，转为对人对事保持修持之道，化苦为功，苦心化为爱心，爱心永驻，融入爱的海洋，才能开辟不竭的人生幸福之源。

    吴为土生土长在北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村子里，内地人瞧不起，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方，虽然经过改革开放，人口也是流出多流入少，内地人对那里的人是一个不想用不敢用一旦用起来又不放心干脆一个不用，钱自然也不敢往那里投，是地地道道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自然也是让人怀疑是否还有爱情的贫瘠地方。吴为又在微不足道的无名单位做无形事，在如今规模巨大的部门、公司林立的社会之中，令人不足挂齿不屑一顾。生活工作在双重歧视之下，自然可想其心理压力。可在他身边偏偏幸运地盛产爱情故事，获得丰富的爱情体验，使他懂得真爱一个人，会为她的美质点燃激|情，焕发出青春活力，对她格外宽容体贴，甘于为她的幸福美好进行铺垫，努力弥补她的不足缺失，帮助她健全强大。他的爱是通过铺垫和辅佐来实现的。她好会让他感到无尚的喜悦幸福。吴为也就愿意把发生在他身上的爱情故事书写出来，把获得的无比甜蜜写出来与大家分享。他知道，任何东西你要长久地拥有它享用它，最好的方式是与大家一起分享，大家就会与你一起去精心呵护。爱情具有排他性，不可与人分享共享，吴为认识到只要通过虚化、幻化的方式就能实现与大家的分享共享。权力可以成全人也能伤害人，有力量感也有风险性，需要小心翼翼使用它享用它的力量感带来的喜悦，才能规避它的风险性。如果你的身边就摆放着巨大的原子弹，可能使你害怕和恐惧，一刻也受不了，恨不能早早逃之夭夭；如果你面对别人手里掌握的原子弹在威胁你讹诈你，你身边的原子弹就会给你带来力量感、自豪感，不怕别人对你的威胁恐吓。爱情，是提升人的高水平需求、开发高水平体验的合适载体，只要人把握好满足高水平需求的方式，就可以增进人的幸福甜蜜体验，把人带入一种意境体验的状态中。不仅爱情，人类有许多活动都具有这样的特性，充满了诱惑力和把握的难度。吴为深知此道，现在以无为的态度尝试写写。吴为过去无数次萌生写小说的意念，仅仅是闪念而已，现在，通过实际写作，逐步坚定起来，自信他自己的生活经历和体验，就构成了小说的合适题材，致力于完人的人格追求和成功地应对人生的各种挑战，使他积累形成了崭新的人格资质，实现了自我在文学意义上的觉醒和升华，这种文学意义上自我意识极为重要，意味着文学的种子已经形成并生根发芽，他决心通过塑造完人形象向世人展示出完人的人格魅力和在现实中实现的可能性，进行一次崭新的铺垫，为人类精神的净化提纯升华，通往高层体验，搭建一条通道。他自己认为，他过去为家人打个好底的意识，现在已经发展、提升为尽一切可能做一次有益于他人、有益于社会、有意于人类的最重要、最具有广泛意义的人生铺垫。

    人世污浊险恶，食品安全，食物危机，化肥农药又有添加剂转基因，有良性健康无毒有毒的，达到仙界就得有抗毒性免疫力，有去毒化毒解毒之功。要知道鲜花毒草炮弹糖衣，分清良莠，如何应对，如果缺乏这种功夫定力，它将刺痛你的神经、腐蚀你的精神、软化你的意志、毒化你的灵魂、污染你的心境，无功受禄禄也带刺，鲜花芳香扑鼻警惕有毒，权力使人飘飘然隐藏风险祸患，把握不当掉入苦难深渊难以自拔，一旦有了免疫力防范预警也就失去了危险性。

    他不知他做的对，对谁都有利，怎么还有不解的异议，但他既然认定自己做的是正确的，也就不管别人如何议论了，谁也没有用绳索捆住自己的腿脚使自己什么事也干不成，从这件事上可以受到启发，干不成事的人一事无成的人不要怨恨别人，人人如果都有他这个劲，这个世界上说不清会做出多少事来。可是，人人都一个劲地做事又能怎样？把悬念留给别人去思考吧。

    人生职场游历一番如同经受了洗礼，洗去了人生许多宝贵的东西，消解了许多东西，洗去的宝贵还有珍惜的情结，珍惜也难留住。退出职场却难以回归宝贵的纯洁生活，因为有太多的牵连在里面，使人想回归难以回归。需要有一番人生的清算，可清算却引发更深更广的思考，人生是很难用清算的方式来了解。消解了想复原难以复原。难怪许多人想写书，是以书的方式复原人生回味人生，实现人性的复归。

    吴为对职场有四大定位：污浊、熔炉、绞肉机、坟墓，靠什么来消解转化升华？不是人伤伤人便是自伤，怎么平稳顺利退出？是人生一大难题。免于被熔炉熔毁、坟墓埋葬、污浊污染、绞杀失去生命，需要练就一番功夫，否则会沦落为掉队人落伍者牺牲品。

    意念可以作功，也可以作病。吴为是把有事想成没事，有人是把没事想成有事。病是可大可小。你看着别人有病，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有毛病，世界上时时刻刻有数不尽的人有这样那样的病，你都跟着去想象自己也随着发生这样那样的病，那不是太荒唐了。

    现实是自由和权力意志实现的沃土，金钱和科技为自由和权力意志的实现搭建了最好的平台。人为什么对金钱和权力格外贪婪？因为金钱和权力是自由的最好表现形式和实现手段，如果人类能够找到比金钱和权力更好的手段，金钱和权力也就会失去魔力。

    人性需要经过环境冶炼裂变进化出的新内核，不仅穷人因穷冶炼出智慧结晶，有权有钱有势的压力大同样需要排遣释放压力，同样需要心性进化，贪官贪占独占公用资源追求个人极端享乐，恶性释放导致恶果。有人一见漂亮的大歌星，便情不自禁颤抖，风闻艳事格外气愤，大众情人不容任何贪官恶霸独占。

    人生充满痛苦还是充满幸福？把握的好幸福，把握不当痛苦；幸福的积累还是痛苦加深，取决于对幸福的增进提升能力和对痛苦的接受承受忍受转化升华能力。

    仙界，得到什么舍弃什么，你拥有什么获得什么就要相应舍弃什么。得到越多舍弃越多。通往仙界的敲门砖、通行证是什么？不平凡的开始不寻常结束。通往仙界之路，充满崎岖坎坷荆棘险峻陡峭凶险，需要获得资助相助需要练就过硬的功夫，也更需要舍弃不该带不该有的轻装前进。仙界位子有限，起步处近，走起来渺茫，目标模糊，似有非有，路途若隐若现，不宜识别，容易使人迷失，丧失自我。仙界使人易生幻觉美景，想象这个社会这个城市这个地方这个岗位有我一块地方有我的位置，就会激动兴奋不已，可一旦进入找到属于自己的那块天地何等艰难曲折，各有所属，不该你的不容染指，再亲再近就是亲如父子情同手足也有刚性限制，很多人正是从家中开始感受到人我之间存在的刚性界限，仙界共有共享是一种幻觉，树立自我打拼的意识。幻觉消失进入现实建立自我，打造属于自己的乐土营造属于自己的乐园，何等艰难。

    仙界之路是靠自己的汗水、心血铺就而成。不存在现成的仙界供人去享受。这个楼是我盖的，这个文章是我写的，这个钱是我挣的，这个局面是我打开的，这个江山是我打下的。仙界具有强烈的排他性。如果人太容易太轻松太直接进入仙界，如纨绔子弟，富二代，坐享其成，腐蚀灵魂软化意志。可想而知。感觉轻飘飘的，一切不需要付出不知珍惜，得之容易丧失更容易。

    大家都想得到的，你也想得到，没得到不是你高尚而是你无能，得到了不想失去，得到了还想得到的更多，贪婪的诱惑，得不到如受下锅煮的煎熬；你想表现的纯洁纯正，那就把你打入另类，孤立你晾在一边，让你一事无成，只好下水去趟混水；转型形成的离心力、结构调整形成的社会重压，会使人无奈悲哀地沦落为掉队人落伍者牺牲品。许多同仁通过职场阶段，理应安享晚年如同仙界的乐园生活，可因种种原因，或没有成功度过这个阶段，被埋葬掉了，有些虽然通过却还是不得不继续忍受煎熬和绞杀。非得靠神力，才能过得了污浊、熔炉、绞杀、埋葬的四大考验。乐业，是惟一可以保证经受住考验的法宝，也是确保进入仙界的法器。

    对职场四大定位，对好坏东西都会产生作用，具有天然衍生故事的潜力，这种观念对于开发题材富有启示价值。不宜单纯描述苦难悲惨，而是关注重视描写是什么在遭遇苦难，如果是美的会激发人的珍惜，如果是爱的则使人发生情感的共鸣，如果是善的会激发人的同情心；另一类的恶、丑的东西，会使人拍手称快。人物是承载的主体，看人物的具体把握和表现。尤其是好坏美丑善恶并不是简单的外在对峙，鱼目混珠、瑜瑕互见，一个人是浑浊复杂的，遭际命运所激起的审美体验也是非常复杂的。相信人是可以净化美化仙化的，人人可以成仙，如何施展仙术即成关键。建立对人崭新理解和人与人仙化相处的方式。对爱的追求对美的渴望，防范由对爱对美的良善愿望发展为贪婪占有欲和不择手段的穷凶极恶。如何让人展现实现美好的创造机会条件。如果你能够让美好的她总能够感受到你欣赏的目光，总能够体贴到你竭尽所能、无微不至的精心呵护，她发怒时你投注怜惜的眼神，她高兴时你深情的分享喜悦，她就会时时刻刻向你示以美的一面。

    读《金瓶梅》有身临其境的感受，读出来的感觉格外喜悦。自己要写，喜悦地用报告文学，不，散文，不，小说的思维笔法，报道历史题材，掰开揉碎和着历史长河，成为涓涓流水流淌在人们心田，又像伟大的孕产妇一般，人物如同新鲜出炉的新生儿，惹人疼爱，寄托着人们的理想追求期待，与人们有着亚血缘关系，牵连着人们的情感，人物的悲欢离合命运，引起人们强烈的感情共鸣，呼唤一种新的合成方式

    职场四大定位，洗刷了污浊还会再生污浊，从坟墓中解放出来还是摆脱不了重新被埋葬的命运，职场这种病态的再生性，简直是顽症，暴发户可恶，有些暴发户的子孙比暴发户更强烈的爆发出恶劣的品质，毕竟没有血汗体验挥霍起钱财更无节制也更加狂妄。能不能找到一劳永逸的办法根治职场病态的再生性，惟一的办法是植入精神疫苗，换上新的精神活动程序，使人的反应逻辑发生根本改变，因为有抗体，植入新程序后的还要经常加以维护，还要进行升级。宋柔经常戏言吴为，有些事情光说不行，在你的大脑里压根没有那种想法，是你爹在揍你的时候缺道工序。是宋柔的骂，提醒了吴为编制程序的意识，世界上许多东西的出现，往往不是正面激励，而是负面反激而成。

    修持的最高意境，无时不在无处不有，清醒中睡梦里皆有其形象身影，她已成为美好的象征，美女如神，没有任何缺点瑕疵，仿佛从尘世中提升出来，经过特殊包装，美化仙化圣化，如果把砖头瓦块当圣物供奉起来，想象成具有菩萨心肠、佛祖智慧，赋予它超级灵性，有普度众生情怀，也就会改变它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和形象，何况她就是天生丽质，美人坯子，经过修持无比美丽，无形无质，不再受她活身意念的限制栓束，尽得其妙。

    吴为对人的那股劲从何而来？见人即亲，宋柔说，也不知道他哪辈子欠下那么多人情，自己给别人做的事情，看的极淡。在吴为的视野中，人都是自己的亲人，是出于同一始祖的兄弟姐妹，只不过相隔太遥远，比如出了五服便成为远亲，现在的人不管种族肤色语言风俗如何，皆出于同一远祖，只不过已经出了几千上万服了，所以亲戚的成分被淡化了消解了，但是再远也改变不了同宗关系。现在人人讲亲戚也需要走动维护，要把远亲当成近亲直系甚至一奶同胞，就要有修持之心，以人为修持对象。以人为修持对象，也不可能在大街上随便拉过任何一人便修持起来，亲人啊朋友啊叫个不停，那样人家会认为你是疯子。那是滥用了修持。修持，是专指可以净化提升意境的行为。以所爱的女人为修持对象，天生丽质之外，还需要不断赋予添加无限美质美形，不管也不必计较她对你的冷热亲疏薄厚远近，使她在精神世界中已经美化仙化圣化，她对你的意义已经全然改变了。就像供奉观音的人，还会计较还能计较她的冷热亲疏薄厚远近？！

    吴为去见一位同学，一个月在工厂只能领取192元，与妻子创办吊炉饼店，自己上灶，却感觉很好，自食其力改变命运，供孩子上大学。见到了忙乎完客人拿了几瓶啤酒罐头牛肉，执意要同吴为喝几杯。几杯酒下肚叙谈学生时代，谈兴深浓。吴为说这几瓶酒加上小菜几乎就是他们夫妻一天两天的工钱，不落忍，说下回一定要在旁边找个饭店请同学小聚。由圣经道德经论语，吴为说修持话题，随便捡拾一物，砖头瓦块，桌上杯子，一花一草一木，只要静下心来专心致志修持，不想别的，也可以达到净化提纯的境界。但要求太高，修持功力极强才可做到，一般人只能选择爱人、或者宗教领袖，或者伟人。谈到此处，吴为突然领悟到，随便捡拾一物即可修持，何不以自身为目标无需外物自我修持，实现自我净化提纯？释迦牟尼，老子，孔子，无需借助外物即实现了自我提升。常人难具备，多处于茫然状态，心中缺乏合理尺度、标准，所以仰赖外物。人人皆亲也是一种修持，把修持化为日用常行，不必脱离日常工作生活去另创一套。

    吴为在低收入时不甘心沉沦，沦落到让人白白养活的境地，下决心做出点像样子的事情；收入高时，不愿意无功受禄，享用别人的血汗钱。他对社会结构调整过程中挤出的剩余劳动人口寄予深刻的同情，他钦佩敬重崇尚那些依靠自己才智勤奋改变命运的人，后来他的态度发生微妙变化，对那些陷入精神困境不能自拔的人采取自然主义的态度，任何社会任何时代都会有掉队人落伍者牺牲品。

    修持，单纯重复仪式没有什么阻力，主要是克服单调难免产生的厌倦感，等于象科学实验一样，在纯粹的很少有干扰的状态下修持，比较容易获得纯粹的体验，在现实中的修持，使人放弃修持的干扰力量会更强大，所以非有坚强的意志力。在一定理念指导下的修持行为，通过重复这些行为，不但会使理念得到加固、强化，而且通过行为获得更加丰富的体验，使理念的内容在现实行为中得到充实、丰富、升华。

    人如果养成超强的修持功夫，有了控制把握意念的能力，可以任意随时随地随人随事修持起来，比如随意以意念专注于砖头瓦块，绝对不能游离于其外，也足可以达到净化纯化提升意境的功效。但这样的随意修持要达到理想的效果，难度太大，风险也大，对修持的要求自然极苛刻，人们很难在那种条件下实现净化的目的。一般来说，宗教比较容易达到那种意境，宗教的教义和戒律，有内在意念的吸引和外在戒律的强制，修持起来比较容易。美女，或者产生爱情之后，因其美好的形象与想象，容易成为修持对象，使人心念专一，通过专一进入到那种净化美化的意境中。经验昭告世人，这样的修持容易受到见异思迁的干扰，美物之外还有更美，容易使人分心，增加了修持定力的难度。世上存在各种修持之道，发明了各种修持之术。爱情，奉守专一修持的重要，人却很难专为爱情而活着，要为日常琐事所打断扰乱，需要持之以恒。修持达到极致，练就虚无化的功夫，不同于我们平常所说的拿得起来放得下，这种虚无化的功夫仿佛就是一种过滤器，经过过滤的功夫，提升出来的是一种纯粹的精神的体验，在虚无者的精神世界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净化、纯洁、喜悦，是虚无化的最重要果实。人的心灵回归纯净的本相。谁能够保证心灵真正达到纯洁的状态，谁就可以充分领略那种意境带来的好处，足可以使人受用终生。

    可叹世人普遍的并不看护自己内心，任由污浊的东西去侵蚀它。人们惧怕身体有病，有病之后谨慎行事，可内心有病，却全然不知，明知有病不注意疗治。人们爱护强于爱护内心。

    幻化的需求与满足，似有似无，模模糊糊，极大地丰富和提升了人生的意境，有赖于产生高水平需求与高水平的创造力。面对某种超水平作品的出现，人们常会感叹，事情竟有如此写法，竟然可以这样写。

    神是经过长期修炼达到的非常高层次的精神现象，这种现象伴随着高层次的精神满足。神是用来满足人们高层次精神需求的。爱情的虚化、幻化，也可以极大提升人的精神意境，给人带来非常强烈的审美享受。要达到高水平的精神享受，要朝着摒除杂念、净化美化心境的方向努力，实现心境净化美化，爱情最为合适、恰当。《红楼梦》中关于爱情的描写，可谓鬼斧神工之笔，在创造意境上提出意滛这样的概念，以警幻仙境的描写，实际就是描绘出了爱情虚化、幻化的意境，如果对意滛再拔高脱去滛的形质净化成纯精神的意爱，升华到纯精神上相爱，就会把人们带入到无限幻化美化仙化圣化的意境。

    气从何来，以宝玉黛玉的关系看，本来两心归一，心无别属，可苦于无人出来做主，只能两人假意试探，终难双双到达那种相爱的极境，以致成为芹兄笔下憾事、人间悲剧。二人时常口角相伴，说来说去，就把火勾起来，气上心来，最后落得个阴阳两隔。是封建阻隔了爱情的实现，还是二者的性格局限酿成了爱情的悲剧？都有也都没有。如果二人之中有一人能够意识到、领略到爱情所能达到的那种意境，不顾一切去冲破各种禁忌，也许会是另一种结局，自然也就不是红楼一梦。爱情的虚化、幻化，所带来的那种意境，一旦还原回到现实，反而会生出种种失意、缺憾，在现实中，人就需要修持，回归简朴，才能保持那种意境高度。

    现实中本来极好的关系，在来往言谈举止中偏偏生出气来，究竟何故？过去的生育养育恩情兄弟姐妹手足之情甚至夫妻一体爱情的情分，全都不念，全然不顾，一心只顾自己，彼此藏着深深的戒备，见了面又生怕沾着谁、惹着谁，连个好脸色也没有了，人心两隔，脸若冰霜的样子，话一出口便带着浓重的火药味，好像刚吞食了枪药。其实，谁也没有抱着谁的孩子下井，又不是拿你兜里的钱，何况事情又不是我们做下的，干吗生那么大气、发那么大火。还不如社会上那些朋友，彼此有个牵念挂念，存个念想，见面还很亲热，给个安慰的。很多事情，不能全由着我们，如果因为我们好就把人家弄生分了，伤着了，也不是我们的本意。我们也不会做出那个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那样我们自己也不会心安。本来很好，唧唧咯咯，口角相伴，减损了真情实意，把亲密的关系弄得生分了，形同路人，冷漠甚至反目成仇，也太没意思、没品位了，如果这样下去，爱情不但承载不了附加，连爱情本身也丧失了，缺少爱情的人间只能陷入冷漠凄凉之中。

    正文第三十三章创建学校

    改革开放初期，百废待兴。教育兴则人才兴，人才兴则事业兴。

    教育为百业之首。

    江省a行的教育处长老杨，从bj开完全国教育工作会议刚刚回来，就低着头提着厚厚的文件包走进了会议室，老红军出身的丁行长招呼他往前坐。丁行长用他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了看会场，然后用

    他特有的粗壮的嗓门说道，今天召开行务会有几项议程，老杨，先把你参加的全国教育工作会议精神给大家说说。

    老杨看着已经按顺序摆放在自己面前的一叠厚厚的材料说道，按照丁行长的指示，我就把带回来的这次会议文件给各位领导进行传达。这次会议很重要，各级领导都非常重视，参加会议的领导有国务院的领导、教育部的领导、总行的领导，还有总行有关部室的领导，他们分别都做了重要讲话，我下面就一一向各位领导传达。说完开场白，他又清了清嗓子，然后先拿起放在那叠文件最上面的一份说道，这是国务院领导的讲话，然后就念了起来，念了一会儿，丁行长显出不耐烦的样子，做个打断的手势，得得得，老杨，你这是给我们上课来了，

    你就说我们行现在发展教育事业关键要解决哪些问题。

    老杨正念到兴头上突然被打断显得很尴尬，他刚从下边调到省行，还是头一次参加行务会，也不知道行务会怎么个开法，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也没有人对他说怎么开，自己在会上如果没有什么任务也好办，听几次会知道个大概，没想到头一次参加就唱主角，本来就很紧张，头也不敢抬，原来自己设计按照领导大小依次传达文件。行长这么一说把原来自己设计的程序一下子打乱了，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显得有些慌张，汗就下来了，他也不好意思掏出手绢去擦，想了想道，我考虑的可能不合适，说出来请各位领导千万别见笑。他的紧张和一口一个领导的恭谨样子，让参加会议的人员忍不住发笑又不敢笑出声来。丁行长打个圆场笑道，老杨啊，都是自己人，怎么这么紧张？你先喝口水润润嗓子放松放松再接着说。行长这么一说，缓解了场上气氛，

    老杨也就很快稳定住了情绪，抬起头来振作一下。

    他一说话还是离不开先把领导放在前边。他调到省行后在办公室里一接听电话，头一句话是先客气地问道，哪位领导？有一次他听电话响拿起话筒头一句依然是问哪位领导？那边说，啥领导，我是你儿子，传出去一时成为笑谈。说起话来领导在先成了他的习惯。我考虑的不成熟，说错了请各位领导批评指正，我们行要发展教育事业，关

    键是要办学校。

    陶副行长马上问道，你说说办学校需要解决哪些问题？

    老杨说，我初步考虑，先选址，再选好校长。

    丁行长接下来干脆利索地道，这样吧，嫩水市那里有现成的老校址，就在那里复校，把嫩水行署银行的李杰调过去当校长，让他负责组建班子，教职工就地选调一些人，先办中专班，再办些应急的短训班，老杨你就具体负责把这件事情落实下去。传达和落实全国教育工作会议精神的事情就这样简单迅速的定下来了，老杨才送了口气。会上又接着议定了其他几项事情。

    李杰到任后很快进入工作状态，复校用的是五十年代的老校址，只有一排虽然破旧低矮灰暗却比较宽敞的灰砖房，一个小院落，教学办公学生吃住一体化。各项工作按部就班展开，不久就开了两期班，工作进入程序。从原有的单位分离出一个新单位，分家如分红，现在是平地而起成建制地创办了一个新的学校，教学行政党务后勤一大摊子，等于成建制的提拔干部，去了就等于持有原始股，升值空间太大了，听说组建新的正处级学校，消息一传出去，方方面面想去的人太多了，象原始股人人都想持有，搭建起的学校框架全是空位就等着人去填充。如果人在原单位提拔，得论资排辈，除非发生什么意外，要等前边的退休才能腾出空位置，位置出来了后面有一大溜排队等候的，引起一番争斗，幸运的能如愿以偿，位置有限只能成全一个人，其他没轮上的只好无奈地继续排队等候。越级提拔三级跳乘坐直升飞机一步登天的，那得有非凡的本领非常机遇。战争年代，尤其打大的战役，不要说班排连，就是团长营长都得上前线，打的残酷时师长军长也会暴露在前沿危险地带，领导淘汰率高，空位腾出来快，上的也快淘汰的也同样快。和平年代，遇到新组建单位的机会，太难得了，就像下象棋一样，老帅定位后，就可以安排车马炮相士，四梁八柱，主要的岗位安排完了还有次要的，又有边边剌剌的岗位，随便塞到哪里就是个官，正职安排了还有副职，副职的空位可多可少，多放几个也无所谓，括号的容量也大，反正开支不用从自己兜里拿钱。原单位排队一时排不上、压根没有排上的，没房子的，都看好了新组建的单位，新单位的岗位分配是根据关系亲疏远近薄厚来决定的。

    吴为素来喜欢无拘无束，他感到机关工作太枯燥乏味，很讨厌那些枯燥的象刻板的传声筒、受话器一类的事情，刚到行里不久便感到这里与自己的性情不对路，不想长干，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去处。正好赶上李杰去组建学校，他就动了心，自我感到李杰对他还很好，便主动找李杰提出要求。没想到李杰对他能否胜任教师工作持怀疑态度，只是答复说研究研究，实际是不想要他。任道知道了吴为的想法，表示非常支持，主动去找李杰，说吴为讲课肯定能行。李杰摇摇头道，平时看他语迟，欠机灵，大家不都议论他是书呆子，让他上讲台能讲好课吗？任道非常肯定地说道，那次他参加地区的辅导班回来给大家辅导经济问题，我听了感觉很好，我看他完全能胜任，写文章也行，锻炼锻炼一定能讲好。李杰说道，那就让他过来先出去进修，回来后讲一段课试试，不行再给他调整工作。

    这边吴为就同刘行长谈要去学校，刘行长还问他，你同谁谈了，那边同意接收你吗？吴为答道，同李行长直接说的。刘行长带有怀疑的口气道，他真同意你去了？刘行长又说道，你说的和我听到的不一样，你可拿好主意。吴为很果断地说，没问题。刘行长这才放行。李杰让学校人事科长去行里拿吴为档案，吴为也没有去学校报到就直接到jl一所财经学院进修，时间两年。吴为去是去了，持有原始股的事情自然没有他的份。提拔有早提晚提的。早提拔的容易飘飘然忘乎所以跌跟头，没长成跌跟头一跌就再也爬不起来的，晚提拔的有晚提拔的好处，浑身都长成了抗折腾。尤其对晚提拔的，得练出耐熬的功夫。难经受住那种煎熬，迫不及待，急不可耐，就要散布不满，让领导听到了，怎么样，对他考验就考验对了，还得放在下边继续考验。吴为是学术至上，你提我这么干不提我也这么干。许多人尽管持有原始股了，可成长性不好，没有什么升值潜力，安排了一个位置就原地踏步走一直到退休依然在那个位置，吴为没有持上原始股可有成长性，至于成长的如何，那就看他自己如何努力了。现在是，有人看好他有成长性，有人怀疑，更有人压根否认他的成长性，谈起他来，哼，啥也不是。

    李杰的发展意识很强，感到旧址办学空间太小，发展受到限制，各行纷纷强烈要求送干部来这里学习，基层干部报名学习的热情非常高，现有办学规模根本适应不了形势发展的需要，便积极跑省行要求建新校址，扩大办学规模。省行经过研究决定另建新校址。李杰回校后和其他班子成员简单交换了意见，便召开大会讲了自己的想法，他提出，要想发展就要建新的学校，扩大办学规模，现在的时机好，不能等，要两把扇子一起煽，边办学边建新校。他描绘的未来学校景象鼓舞了大家，好位置在那里等着大家坐呢，于是兵分两路，一部分留在老校承担办学任务，另一部分人则去选择新校址谋划建设新的学校。

    正文第三十四章学术发现的喜悦

    吴为去进修，宋柔非常支持，吴为到了大学，那里的学习环境要比银行学校优越得多，使他更加执著的刻苦钻研，不想按照学校安排的进修科目去听课，也不想参加考试，由着自己的性子想听什么课就听什么课，愿意独自坐在大学的阅览室里翻阅资料，到图书馆借阅书籍，在许多借阅卡上都是他第一个签名，主动和老师接触请教问题，与善于思考的同学交流观点。他提出的一些新颖的观点很快得到老师、同学的认可，他的勤奋学习精神也得到公认，有些老师在课堂上对他们的学生讲，你们的学习劲头还不如人家进修代培生。吴为写的有关货币理论方面的论文也在金融权威期刊上发表，学校和上级行看到了引起很大反响。他把学业上取得的每一个进步都随时写信向宋柔通报，她知道了也格外高兴，告诉他不要惦记自己，她和三哥一家很合得来。吴为感到惟一的遗憾就是与宋柔的新婚生活时间太短，他非常渴望寒暑假回去与宋柔相聚，宋柔说道，久别赛过新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