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同人)【轰出胜】危情记实录 -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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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不要再问了。”

    切岛之所以会选那个打火机作为礼物送给爆豪,是因为他从来没见过爆豪这么喜欢过一样东西,就是这个眼睛,这副他在课上的作业,虽然他自己并不承认,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意义不一样——

    ——因为他看着这眼睛的时候,自己的眼睛里跳跃着高涨的火光,而这火光,在刚刚,似乎随着干瘪焦化的躯体,一点一点熄灭了。

    切岛在准备离开的最后一刻瞳孔猛然收缩了,他拔高了声音失态地喊出声:

    “爆豪!!!!!!”

    爆豪的肌肉因为极度的疼痛不自然地抽动着,他的脸上冷汗层层贴着下颌骨涌下,额角和颈部的青筋暴起跳跃,他却在残暴又愉悦地笑着,面部狰狞地拉开了嘴角,他的一只手被他放进了余温未褪的焚化炉内,高温贴着他的手臂攀爬着,他的腕骨像是被x光照耀一样发出了清晰可见的红色——

    ——这炙烤过另一个人的余温炙烤着自己,痛苦纤毫不露地传递到骨骼和血肉,他咬牙切齿地笑着说道:

    “这他妈—也不算很痛吗?!”

    爆豪喘着气,他在唾骂一个无辜的死者:

    “你他妈,都这么痛了!!”

    切岛匆忙地跑过去,他听到爆豪的像是在宣战的嘶吼:

    “为什么不来杀我!!!老子不需要你的理解!!!!”

    切岛楞在原地,他看到垂下头把头靠在手臂上缓慢抽出焚化炉的爆豪,眼睛里居然带着泪,砸在还带着火星的手上熄灭出了一道诡异的烟,而爆豪说道,他凶狠地抬起头看向那个焚化炉说道:

    “你就是个废物,绿谷出久。”

    他冰冷地嗤笑着:“你就是个垃圾,活该被烧。”

    他被烧灼的右手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黑色的,燃烧的,还没完全停下来的贴在皮肤进行的酷刑慢慢消失了温度。

    就像被他辱骂的焚化炉一样冷却下来着注视这个失控的死者家属,一个和刚刚绿谷引子姿态并没有太多不同的普通客人。

    第二十六章

    这是一条量身定做的林荫小道,恰如其分地接待着这些一个普通人一生可能也不会在现实里看到过几次的奢侈车辆,这几年复古潮流兴起,大部分的前来的人的车都是前盖隆起的老爷式,臃肿又浪漫地堆积在停车场里,只有一辆,不,或许是两辆前座伏下去,在一堆趾高气昂大腹便便的仿中世纪车的画风不同的现代座驾,像是在猪群里的蛰伏的猎豹一样安静地同时打开了自己黑色的车门。

    阳光穿透了叶片之间稀疏的交叠,暗绿色的光聚集成束穿透下车的人冷漠的镜片,折射出迷离的光影,氤氲地散开在他半垂的睫毛旁,他接过背后的人递给他的纯白色手套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戴上,他不像对面那个看着他冷笑的爆豪一样穿着过于刻板的三件套,而是更加休闲随意一点,他像是穿白大褂一样半敞开披着一件深黑色的风衣,这显然和这个过于隆重的场合不那么符合,但也没有什么人敢质疑这个已经接手安德瓦公司的掌权者。

    轰焦冻对于过于刺目的阳光不适地眯了一下眼睛,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白昼里了,他从那之后变成了一只完完全全的夜间动物,对这种需要缩小瞳孔减少光线摄入的人际活动有种冷淡的拒绝——

    ——但是他还是来了。

    毕竟他无法拒绝的东西诱惑着他来到了这里,八百万说她找到了绿谷当初的日记,从一个退休的宿舍清洁阿姨那里收到的。

    轰焦冻恹恹地把大衣合拢往前走,侧脸的肤色白得几乎出现玉一样透明的质感,放在黑色大衣外的骨节分明的右手被衬托得白到触目惊心,他的手上戴着一个像是装饰一样的镣铐,唯一怪异的事情就是这镣铐过于陈旧又逼真地挂在轰焦冻的手腕上,他的腕骨上被勒出了一圈艳红的痕迹,显然是不久之前被人用力狠狠勒过,背后跟着他的人眼观鼻,鼻观心,恭敬地低着头,像是对车上这个人用镣铐冷静地惩罚自己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原本就是他们看到的日常,他们作为保镖,唯一无法阻止的就是这位大佬自己伤害自己,而这位大佬似乎很乐忠于这种活动。

    保镖们阻止不了他这样的小打小闹,但是他们的作用本来就不在这里,他们被轰炎司花大价钱雇佣过来是来阻止他自己谋杀自己。

    ——热水里割腕,服用一整瓶安眠药,吸入过量瓦斯气体,注射胰岛素,还有次数最多,阻止最困难的——

    ——跳楼。

    医生谋杀一个人的手段花样百出到让这几个出身并不简单的保镖都应接不暇,轰炎司把哪怕是把整个小房间天衣无缝地包成一个棉球,轰焦冻都能够用这棉花捂死自己。

    这个出身高高在上的人求死的人意志强烈到像是从极地里取出来的冰,隔着十米开外就能用寒气森森的眼神冻伤你,然后轻缓地别开目光,自言自语地呢喃道:

    “我想死。”

    “我无法忍受,不和他在一起。”

    这种把所有人折磨疯的场面持续了长达三年,轰焦冻完全变成了一个刻度精准准时求死的机器人,而且执行力强大得惊人,如果不是他对那栋绿谷跳下去的建筑物有着异常的执着,早就不知道在一群被他耍得团团转的保镖眼皮子低下成功求死的多少回了。

    但幸好每次都能在那栋医院的大楼上拦住准备去天台的轰焦冻,在不知道多少次九死一生地在下面垫气垫救下已经跳下来的轰焦冻,他的好友,八百万小姐开始试图加入了这场费时费力地和这个怪物一样,能够轻而易举制定计划从他们几个看管了不知道多少更加穷凶极恶的人物的手里溜走的人斗智斗勇的战役,八百万让轰焦冻像是打了镇定剂一样短暂安定了下来。

    ——镇定剂就是类似于「绿谷出久的日记本」一样定时掉落的道具,像是续命的灵丹妙药一样勾住了轰焦冻即将比蛛丝还细的求生意志,轰焦冻被八百万像是奖励孩子一样用这种东西要求他存活下去。

    轰焦冻漫不经心得抚摸着手上那个绿谷曾经使用过的镣铐,想,八百万手里的东西还剩多少?

    他无趣地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全部得到就再死一次吧。

    爆豪和他一向看不顺眼,之前是这样,之后也是这样,两个人的针锋相对连不怎么打听八卦的普通群众都能随意说上两句比较耸人听闻的事件,两个人之间这种相看两相厌的短暂和平状态是被切岛和八百万一手费力维持下来的。

    ——毕竟这两个家伙过火起来真的是会对对方下杀手啊!!!

    切岛心有余悸地挡在爆豪和他并肩而行的轰焦冻之间,上次在一个铃木家一个海外推出的新设计的一系列配饰的产品的拍卖会晚宴上,因为其中一个戒指的的名字里居然缩写鬼使神差地居然是「deku」四个字母,爆豪想都没想就拍下了全场最高的数字,一群人在倒抽冷气,这已经超出产品的预估最高拍卖价的一倍还多了。

    然后轰焦冻就面不改色地跟拍了爆豪的两倍的价格。

    两个人竞价到一群富豪看到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指数式跟拍竞价,只是一个小小的戒指而已,甚至都没有什么名贵的宝石,只是单纯的铂金制作而已,当年泰塔尼克号上那个闻名世界的海蓝之心也没有拍出这样离奇的价格吧?!

    ——最后更加离奇的是,刚刚回国的铃木良子大小姐居然打断了这场竞价,当初拒绝售出这件已经被拍出天价的商品,并在拍卖宴上放出话说自己要和自己的未婚夫订婚,这个戒指被她收为订婚戒指了。

    这比天价戒指更让人毛骨悚然,简直在昏昏欲睡的拍卖晚宴上投下一个炸醒所有人的巨型原子弹,这个一向大方有礼的大小姐一向是世家里出了名的大和抚子型温婉标杆,居然出现了一个查无此人的未婚夫,而且直接要订婚?!

    ——而在一个多月后的订婚现场,这些抓心挠肝地好奇了一个多月的人终于能知道这位从来没有抛头露面,凭空摘下铃木良子这朵镶金嵌玉的美人花的未婚夫的样子了。

    在这之前各种传言纷纷扬扬,有据说这个未婚夫是铃木在国外认识的大学同学,也有说是一个天赋很高被铃木看上的用于未来掌控集团的傀儡,还有说——

    ——这个未婚夫是gay,和铃木只是协议结婚。

    而这些五花八门的传言在这个被布置地过于罗曼蒂克的订婚场景面前被无声收拢,大家心领神会地交换着眼神,看着那些被捆在那个庞大的八层订婚蛋糕旁互相轻轻碰撞的粉色心形气球,粉白色的蕾丝包绕在桌子的边框,浅色的桌布流苏垂落在摇晃的微风里,精致饱满的蛋糕能闻到甜美过头的香气,上面站着依偎的两个手工翻糖一男一女两个穿着礼服的玩偶,脸上是模式化的幸福表情,而旁边垒起来的高脚杯被堆成金字塔的形状,离这座玻璃金字塔不到十公分外放着一瓶颈身上系了粉红色蝴蝶结的未开封香槟——

    ——是一场常规又俗套的订婚典礼,被金钱堆积出了纸醉金迷的气息,但也似乎没什么了不起的,处处透露着随意借鉴的不走心的意味,很适合一场岌岌可危的商业联姻。

    爆豪靠在椅子上,给他安排位置的人都有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粗心,轰焦冻和他分别贴在婚桌的两旁,中间只隔了一道浅浅的走廊,两个人目不斜视地靠在两遍,切岛和八百万分别坐在这两个人旁边,时不时担心地交换一个视线,希望这两个在某些事情上任性得如出一辙的大老板不要在别人的订婚典礼上放纵自己的私人情感。

    婚礼进行曲在草坪间的乐队奏响飘荡,钢琴悠扬起伏的音符像是一场电影的片头曲一样伴着主持人平缓优雅地介绍这对恋人爱情故事的声音:

    “他们相识于英格兰的河畔,他们是一对七年不曾看过别人的爱人与情人,生与死也不能将他们分隔开——”

    在过于舒缓的背景里,有人的臂膀里贴着妆容甜美迷人的准新娘漫不经心地低下头整理西装,而铃木熟练地用手成梳打理他卷曲的暗绿色头发,新娘美丽纤细的指尖划过她爱人脸颊上的雀斑,甚至带着调皮按压了一下,而穿着西装的男人明显有些无奈又习惯于这样来自于另一个人的小小把戏,抓住了她的手对着她做了一个“乖”的手势。

    “他们或许曾经互相怨怼,互相憎恶,恨不得凌驾于对方之上——”

    爆豪的心跳毫无征兆得加快,他死死地看着这个别人的新郎,就像看焚尸炉里暗白色的骨灰燃烧的样子,他的眼里突兀地跳跃起高涨的火光。

    “他们的爱至死不渝,他们之间彼此唯一地永久占有,她永远属于他,而他也是如此,这是他们冬夜在床榻上缠绵的爱语——”

    轰焦冻戴着镣铐的手被他自己不自觉勒出血痕,在一片欢欣鼓舞的掌声里,众人纷纷站立起来欢迎这对新人,而他只能浑身颤抖地站不起来,他身体里冻僵的血液被这个人的登场切开,他碎成一片一片从高楼跌下来的血沫。

    “他们即将结为夫妻,请让我们祝福deku先生和他未来的妻子。”

    主持人长长地拖长了尾音:“绿谷良子——。”

    绿谷微笑着看着这群久别重逢的故人,他并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单纯又真挚地微笑着,他握住铃木带着蕾丝手套的手从上到下分开那个站立在一起的新婚人偶,他和自己的准妻子一起切开了这个豪华的订婚蛋糕。

    绿谷正对着站立着的人群,被簇拥着打开了香槟从顶尖浇灌金字塔,周围都是喧闹的祝福声,而绿谷给自己祝福的人每个人递上一杯酒,他走到全场唯二没有站立起来的人旁边,无比自然地递给他们一个承装着琥铂色液体的酒杯,他蕴含笑意的眼睛半阖,他的手心贴在高脚杯上,中指上戴着的那个名为「deku」银白色的戒指的手被摇晃的酒液放大,和玻璃碰撞出清脆的响声,而绿谷就像是对着任意一个前来的客人一样举杯对他们,声音很轻地笑道:

    “不祝福我的婚礼吗?”

    “小胜,轰君。”

    第二十七章

    香槟的气泡爆裂在漂浮上升的过程中,而绿谷将酒杯平举至眼前,翡翠的眼眸堕入了半透明的浅金色液体里,而他的澄澈的瞳孔被摇晃上升的泡沫偶尔飘过,他半伏下身体给这两位不愿起身祝福他的客人一人一杯寒气未退的酒,他的头发上还挂着刚刚被人玩笑着冲着他打开的庆祝礼花的碎屑卷带,而他对爆豪和轰焦冻彬彬有礼地颔首道谢后,在八百万和切岛震惊过度的眼神里转头看向呼喊自己的铃木。

    “出久!”

    铃木的手上是一直包裹到肘部的纯白色蕾丝手套,她的头上斜着带着娇小别致的礼帽,暗红色的镂空面纱从帽檐边缘遮挡下来,她冷淡的浅灰色眼睛被这网格状的面纱分割出柔和温暖的错觉,她提起自己沉重繁复的裙摆缓步走来,露出了浮于表面的羞涩微笑:

    “出久,你在和朋友聊天吗?”

    她像任何一个小鸟依人的普通妻子一样带着好奇和一点试探打量着这两个不那么礼貌的来宾,她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抬眼看绿谷:

    “……我从来不知道你和轰焦冻先生,还有八百万认识呢——”

    过于刺目的白色蕾丝手套柔软地,像是藤蔓一样攀沿着绿谷举着酒杯的手,暧昧又亲昵地摩挲着,中指上面戴着一模一样的朴素婚戒——

    ——那个被爆豪和轰焦冻因为一个名字拍出天价的戒指,不过是一个戏弄他们的小小把戏和诱饵,就那样轻而易举地勾得这两头发狂的野兽对着对方厮杀起来,一场精彩十足的好戏。

    铃木贴在绿谷旁边说道:“还有爆豪先生,我听父亲聊起你很久了,没想到您居然和出久认识,真是的——”

    她的语气里是理所当然的埋怨和责怪,无人能够斥责带着的亲密:

    “他都没有告诉过我居然认识你们。”

    而绿谷对着语气司空见惯地照单全收,他笑着叹气,心领神会地给铃木解释面前一群人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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